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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
他同样直视着她,只是眼底满是怀疑,“你让我怎么信你,眼见为实。”
锦夕问,“你看到我们做什么逾矩之事吗?”
他不语,眼眸转动着。
锦夕笃定道,“你没有。”
顿了顿,她又道,“我说这次你看到的都是假象,实则是有人设套给你我三人,你信吗?”
他声音冰冷,“谁?”
锦夕避开他眼睛,低声道,“我不知道,这要靠你去查了。”
她心里却已有怀疑的对象。
他目光淡淡的看向江旭,江旭擦了擦嘴角血迹,也在看着他,沉声道,“我知道你一直在怀疑我什么,但是,我今天可以告诉你,现在!我没有……”
随即,他大步离去,眼底的沉痛一闪而过。
萧文衍一直怀疑他对锦夕旧情难忘,而锦夕在他心目中的地位确实难以取代,但是,现在!已经不是对她的爱慕,而是视她为亲人一般的存在,问心无愧!
江旭走后,殿中只剩下他二人,二人默然而立,寂静无语。
届时,雪株也匆匆回来了。
萧文衍怒道,“让你照顾锦妃,你去哪了!”
雪株匆忙下跪,如实道,“是拢碧宫的清荷崴伤了脚,奴婢送她回去的。”
隔着数米,锦夕冷冷的看向他,“这下,你知道了吧!”
言罢,转身去了内殿。
萧文衍压抑着怒气,沉声道,“去把清荷叫来,记住,不要走漏风声。”
雪株道,“奴婢遵旨。”
可在他的印象中,姜碧言一直是个柔弱善良的女子,从不会耍这些心机和计谋。
锦夕在里面落了锁,任凭萧文衍怎么敲,怎么哄,就是不开。
安然睡了一夜,第二天,雪株服侍她梳洗的时候道,“娘娘,清荷入狱了。”
锦夕微微有些惊诧,事情却也在意料之中,“现在如何了?”
“听说被折磨的不轻,天牢那个地方,神仙去了不死也得掉层皮……”雪株言语间,充满了对清荷的怜悯,她应当是不知道清荷昨晚故意诓她离开承天殿的事。
锦夕轻笑,“雪株,你真是太傻了,你就没想过,为何那个时候清荷偏偏在你面前崴了脚叫你送她?你可知你擅离职守,后果会是什么!还好,他现在心思都在清荷身上,忽略了你的疏忽,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雪株震惊,睁圆了眼睛,“清荷,不会算计我吧……”
锦夕笑着拍拍她的手,轻声道,“傻丫头,以后心细点。”
相处这些时日,雪株也知道这个娘娘心是善的,人也是好相处的,不禁感激道,“多谢娘娘提点。”
锦夕淡然一笑。
雪株今日知道她爱素色,特意为她换了一件月白的衣裙,挽了个流云髻,发间镶了几朵小巧精致的簪花,明眸朱唇,眉眼含笑,整个人曼妙娉婷,柔和静美。
雪株微笑着道,“娘娘今日要去哪里?可用雪株随行?”
锦夕推辞了,“不必,我让问如跟着我便好。”
她知道问如是一直跟在锦妃娘娘身边的侍婢,锦妃什么时候出门有事身边都带着她,雪株心里明白先后,所以不争也不抢,也不妒忌。
自从大婚那日,路微尘没有坚定的选择她之后,他们二人再未见过。
其实他们两个明明都懂,也都理解彼此,却还是任由隔阂丛生。
那晚,路微尘听懂她了失望,看懂了她的放弃;同样的,锦夕也看清了他的心里最重要的是什么。
她不强求,现在她只想尽早推萧文衍下位,让姜呈饱尝痛苦,然后和阿满问如一起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路微尘不爱在宫里住,但也未封王,所以不能在宫外另立府邸,所以除非必要,否则还是住在宫外他自己以前置办下的一处僻静的宅院,离皇宫倒也不远,骑马一会的工夫便到了。
她亲自去了府邸找他,小厮却推说他身体有恙,不便见客,将她拒之门外了。
问如骂道,“尘公子这是什么意思!竟敢对小姐避而不见!”
锦夕却想他仍是记着那日的事,故意耍性子不见她。
可她来也不是为了挽留什么的,只是为了密诏之事而已,对他已经没有多余的想法,倒也不急不恼,淡然道,“没关系,那我们就在这里等着。”
府邸对面刚好有家酒楼,锦夕抬眸望向二楼雅阁,窗边刚好可以看到府邸大门。
锦夕坐定二楼雅阁,心思一转,把钱袋给了问如道,“去找些人轮流去敲大门。”
问如得意道,“还是小姐有办法,我就不信他能做一辈子的缩头乌龟!”
锦夕只是微笑,吃着干果望向楼下好戏。
只见多次之后,看见小厮越来越烦躁的模样四处察看这些人都是哪里来闹的,忽然抬眸瞥见了对面酒楼雅阁一个白色的身影,正笑吟吟地看着他,朝他挥了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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