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眯起眼睛:“爷爷奶奶的遗嘱可是让我继承那四套房子,是你偷偷改了遗嘱。这事,你以为天衣无缝,无人知道。要不我们一起去做个笔迹鉴定?”
原书中,这段情节是在原主死了之后才暴露出来。詹清河报案后,警察找了好几年才逮到他的二婚老婆。警察在梳理证据时,发现这份遗嘱涉嫌伪造。
不过那时候原主早死了,这四套房子的收益还是她唯一的在世亲人詹清河。
“你胡说。我是他们亲儿子,不给我给你?”詹清河气急败坏。
梁雯耸耸肩,“随便。你可以去爆料,我也可以随时告你。”
世上最穷夫妻双双转身锁门,把渣爹无情地关在了门外。
梁雯一手拎着大明星冒死前去买来的早餐,而另一只手被人攥在手心里。
这时她才反应过来,默默抽回手,“你不会真剩五十万了?”
应舜臣:“……是啊。”
梁雯不信。刚才骗骗渣爹也就罢了,还骗她?
应舜臣从口袋掏出手机,翻出微信支付宝,打开余额,“你看,全是零。”
又从钱包掏出几张银行卡,“咱去ATM机查查,就剩几千块。你总得给我点零花钱吧。”
梁雯小脸一红,搞得她跟非要把老公兜底掏干的恶婆娘似的。为什么事情朝这个方向发展?
她正了正色,“哦。我现在参加了梅舟老师的舞剧,下个月应该就会有工资。”
应舜臣想都没想道:“要是我以后接不到戏,刚好你养我!”
梁雯:“???”刚送走一个渣爹,现在又来一个渣老公?
詹清河压根没料到今天来会被女儿女婿双双怼得生不如死。
梁雯怎么会知道这个秘密?这事他做得天衣无缝,连梁雯她傻妈都被骗过去这么多年。
还有,平日里只要梁面前哭着要钱,她总是二话不说给自己打钱。好似她兜里有花不完的钱。
现在两个人竟然一起装穷来糊弄他。
不对。难不成是因为梁雯怕应舜臣知道她给他钱的事,所以不敢当场给他?
对对对。一定是这个原因。
詹清河脑洞清奇,眯着眼瞧着面前这栋大别墅,笑眯眯地转身,准备过几天等应舜臣不在家再过来要钱。
真穷梁雯和装穷应舜臣吃了一顿和谐之餐,然后各自出门挣钱。
门口。
左行站在豪华保姆车前,朝“最穷夫妇”打招呼。
梁雯走过去,拍了拍车的屁股,转身看着应舜臣。
面对某人的质疑,应舜臣一脸坦然:“哦,这都是公司官配。不是我的。我买不起。”
“??!!”左行:我臣又在闹什么幺蛾子?
梁雯哦了声,冲左行说:“左哥,麻烦你麻溜地给他安排点挣钱的活儿。什么都行,他不挑的。”
说完转身,乘坐11路车,用虔诚的心,踏实的脚,丈量家和学校排练室之间的距离。
左行一脸懵逼,“臣儿,昨晚一夜发生了什么?”
应舜臣上车坐下,“现在去公司,你约下焦总。”
左行顿时瞪大眼睛,不敢置信,“臣儿,你终于想明白了。”
应舜臣幽幽说:“本来想休息两天呢。可媳妇嫌弃我不挣钱。还是忙点好。”
自己挖的坑自己填,自己装穷,就得干活挣钱。人生艰辛啊!
左行喜极而泣,第一次觉得应舜臣早婚是件好事。看来梁丫头的奴夫之术真是有一套。
排练场。
舞剧《舞伎》第一幕第二场:以舞情定。
俪儿被南陵王从大雍宫中带走,她本与宫中侍卫冉夏互有好感。冉夏不舍俪儿,自愿烙下奴印,跟至南陵做宫奴。大军归国途中,行至南陵与大雍的边界,俘虏难舍故土,痛哭不止。南陵王大怒,千鞭齐下,重罚之。冉夏护着俪儿,宁肯自己鞭痕累累,也不愿心爱之人受伤。
南陵王开宴,俪儿侍酒,冉夏布菜,四目相对,无言却有情。
南陵王醉睡,两人执手相看泪眼,无声无息,一曲情定之舞,互许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