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秘密特工这类人员，通常都会受到女士们欢迎不是吗？”
    “因为他们身材强壮又有英雄形象？”艾黎卡的目光放在韦恩老爷身上，又接着补充道，“还有身非常性感的制服？”
    布鲁斯碎晶体一样的蓝眼珠看着她，举手投足间充满浮华优雅的贵族气派，“所以你不该对他亲切些吗？”
    “比起英雄，我倒是更想亵渎神灵，”艾黎卡穿着漂亮的古着吊带裙，身体靠在椅背上，双腿交叠曲线美艳，手臂慵懒的环抱在身前，“我十五岁时期望过和上帝约会——或者是撒旦也可以。”
    真实性情近乎冷酷的布鲁斯·韦恩，也不禁觉得这位尤物小姐可真是让寻常人难以招架，“真是伟大的梦想，不过你先后青睐的卢瑟和奥斯本，似乎都和基督耶稣没什么关系。”
    “韦恩先生，你同样黑暗冷酷不是吗？”艾黎卡接着说道，“你之前提起过我对哈里的态度，那现在我回答你，比起你和莱克斯，我选择他。“
    “因为奥斯本年轻英俊？”韦恩老爷似乎不太认可这件事，毕竟整个哥谭也没有比他更英俊性感的男人了。
    “或者是他从十二岁起开始爱你这件事？你总不会认为他温和良善？依照奥斯本的真实性情，他眼下没准正在密谋雇佣一票退役的海军陆战队员，或是法国外籍兵团，策划如何谋杀我。”
    艾黎卡不置可否，倒是坦诚说道，“事实上我也说不准原因。”
    “但你看上去可不像是已经爱上他，”布鲁斯一针见血，“或者该说，你一向不将浪漫关系太放在心上，从来表现的不甚在意。”
    爱？她可不想爱上谁，也不想太在意谁，她所爱的与在意之人，除了梅姨和彼得，都已经离开她，不在人世。
    艾黎卡没心情与韦恩煽情，而是将矛头对准他身上，“浪漫关系？你难道在乎这件事吗？韦恩先生？还是你认为莱克斯·卢瑟多在意它？”
    “看来我和卢瑟在你眼中，是一类人士。”布鲁斯感兴趣的看着她，“我想听你说明它。”
    艾黎卡看向他，姿势慵懒，美艳撩人，“我知道自己的优势，足够漂亮性感，但这世界上永远不缺我这样的女人——”
    布鲁斯·韦恩打断她，“说真的，我没在这世界上，见过比你更漂亮性感的女人。”
    “真是动听，”艾黎卡对他展现一个闪亮笑容，接着说道，“所以我的外貌算是具备魅力，智力的话，在你和莱克斯眼里，也许勉强不算白痴，意志或许也称得上坚定。”
    “至于性情，有些桀骜不逊，或者该说是喜怒无常、忽远忽近，大概让你们因此升出些征服欲。”
    她接着补充，“我想了想，你和莱克斯对我可能还都有些“吊桥效应”心理。”
    “吊桥效应？”布鲁斯挑眉，“由于危险或刺激性情境，因此滋生情感？”
    艾黎卡点头回应，“我初次与莱克斯碰面时，是作为他的救生员，我想他恐怕自己也搞不清，在第一次见到我时，是由于溺水造成的生理性心跳加快，还是所谓的怦然心动。”
    “至于你，韦恩先生，”她继续分析道，“你在最初面对我时，或许像是‘吊桥效应’的另一种折射——置于险境的女人，更容易受到异性青睐。你认为莱克斯是个危险人士，他或许会伤害我，而这点自然而然出现的保护欲，让我给你留下更深印象。”
    布鲁斯·韦恩认为她所说的的确有些道理，“确实，我在最初调查你与卢瑟的关系时，曾多次认为他会伤害你，甚至是杀了你。”
    “你说的对，他太容易做到这件事了，”艾黎卡认可韦恩的见解，“毕竟他能在十分钟里光靠交谈，就让我精神崩溃去自杀。”
    布鲁斯脸上的笑容不太真切，声音稍显冷酷，“不过我看你可是很享受和他纠缠不清。”
    “管你什么事？”艾黎卡勾起嘴角，声音平缓。
    “你确实一如既往的忽冷忽热，”韦恩用迷人的蓝眼珠看着她，“所以哈里·奥斯本的不同之处在哪？他将你视作第一优先要务？”
    艾黎卡思索，“似乎也并不是由于这一点。”
    “总归不是性情温顺，”布鲁斯向她提醒道，“再过几年，当那位年轻的奥斯本先生，全然接手奥斯本工业后，他所得到的父母双方家族继承，没准会让美国首富从此直接换人。而以他的财力和极端偏执本性，恐怕不会比卢瑟安全多少。”
    她叹出一口气息，“我足够了解这些事。”
    而韦恩老爷看着她，又一次一语道破问题所在，“所以与面对卢瑟一样，你也喜欢奥斯本所带来的危险性。你知道他性情极端，却依旧态度不即不离，对他也算不上多好。”
    艾黎卡依旧慵懒的靠在椅背上，眼眸微抬看向他，布鲁斯的目光落在她脸上——
    深邃眼窝与长睫，让那双绿眼珠更具魔力，接着是完美契合黄金比例的鼻梁与下颌，雪肤红唇，掺杂着一丝邪气，一种本能式的原始欲望，只消一眼，便能在男人胸膛开一个洞。
    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