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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在六岁时被李府买进来的。主子!奴婢以后必定尽心伺候主子!”
话毕二人便跪在地上,给春桃叩头。
“都不要跪了,我受不起。以后都听菱湘姐姐吩咐。苑里就我们几人,亲近些也是好的。都来吃饭吧!”菱湘打住了春桃,道:“公子,没有下人能与主子共桌的!”
春桃摆摆手,叫秋棠,冬青搬来了几张椅子,命大家坐下一起吃饭。
“主子,奴才不敢!”二人被春桃硬拉了过来,压下来坐着。
“人前叫主子,在屋里叫我桃儿就好了。别一直奴才奴才的,听着不舒服。以后吃饭大伙儿一起吃,不浪费。来!吃饭吃饭!”
“主子,奴才......”李红一下子便红了眼眶,在府里这么久,那有人把他们当人看过的。
春桃也坐了下来,径自夹菜吃。
秋棠,冬青认识少年许久,得知他的脾性,自然不会拘束,也帮着大家夹菜倒茶。
“以前我没少看人脸色少受别人的气。”放下筷子,轻道:“不都过去了吗?以后在东苑就快快乐乐过咱们的日子吧。冬青,去!把我那把琵琶拿出来!秋棠,你来唱!”
秋棠摇头失笑,清咳了声,道:“今日高兴,该唱的!”
琴湘一个叫好,“我去领些酒来!公子慢着!”
李旺怕人不熟路,也跟了过去。
屋外飘着大雪,李府内众人忙碌过后,都恨不得钻到被窝里。府内一片寂静,唯独东苑的歌声嬉笑声直到夜半时份,才落幕。
经过月余,李扬一行人终于到达了京城的开国公府。
一对二十余人的兵马手在府门外,其中一个身穿玄衣,骑着骏马的男子下马,急切地往王妃身处的马车跑过来,踢开车门,把人带走。
“哗!光天白日,强抢民男呀!王爷了不起吗?王爷就可以目中无法吗?”
白幽死死地拽着马车的帘子,整个呼天抢地的吼得悲惨。
王爷翻了个白眼,也不说话,一手拉了王妃到自己怀里。用大氅把人卷起来,抱上马,策鞭,绝尘而去。
范文川轻笑:“王妃本是个妙人,多见了就不觉奇怪。”
李扬点头不如语,这些时日早已见惯白幽不合常理的举动,言行。又是这般倾城绝色,说是神仙精怪化身成人,李扬亦会相信。
一班人在李府门前闹了这么久,仆人们早已通报府内。
李家二少爷回府,李府管事李祥带着一众仆人为李扬引路,来到大厅。
大厅内立了个人,此人二十余岁,身型纤瘦修长,脸容与李扬有四五分相似。
李濯
“兄长。”李扬走到男子跟前行拜礼。
男子虚扶了人,温声道:“弟弟无须多礼,一路上辛苦了。”
此时李扬才敢抬头,仔细端视自己一母同胞,从未见过面的亲哥哥。
李濯长相清俊,长眉凤目,面如白玉,风姿优雅谦和。
温润,静恬,清绝。在这人身上实在找不出半丝凡俗气质。
若然白幽的美惊艳如牡丹,那李濯就是清雅如兰,让人见之可亲却不敢侵犯。
“兄长一直为李家操心,愚弟却未曾分担过半分。现今回到府中,日后必定尽心,为保李家开国公府一门荣誉为己任,望兄长多加辅助。”说完,便跪在地上,给兄长叩头。
李濯扶起了人,“能寻回弟弟,李濯总算对得起李家祖宗了。多年来,让你受苦了。承爵一事,兄长及范先生自会为你打点,无需担忧。”
李扬恭敬地向人行了礼,:“道有劳兄长及先生了。”
顿了顿,又问道:“兄长身体安好?听先生有提及兄长中毒一事。”
“弟弟回来了,自然会好,不必再为此事伤神。在府中只有我两兄弟及祖母,不必拘礼,平日唤我哥哥便可。”
李扬抬头对上那双带笑的凤眼,看得出来人是真的欢喜,不是客套话,心中放下了忧虑,叫了声哥哥。
李濯脸上漾出一个和蔼的笑容,点了点头,也回了声弟弟
见李扬依然垂着头,抿着唇,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便问人是否仍有事。
李扬道:“哥哥,我想给妻子带封书信。”
“是为兄疏忽了,李管事。”退到一旁的李祥迎上前,回道:“小人在。”
“开库房领白银五百两,再挑几件体面的礼物送到洛公仔那边。”
顿了顿,又道:“前年皇上赐的贡绸也拿出来,惠阳城夏天炎热,那衣料适合,过几天就出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