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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少不了的,宽阔的城西草原有的是娱乐场地,摔跤、射箭、赛马,还有向汉人学来的打马球,捶丸,蹴鞠等,热闹虽热闹,只是看多了难免索然无味。
我玩累了,便坐在大帐前的一个小胡床上,看着诸人戏耍。硕德、月赤察儿、巴林等怯薛子弟,那木罕、忙哥剌,我的小弟弟忽哥赤,爱牙赤等,还有一些诸王都在兴致勃勃的摔跤,忽秃伦也活跃在其中。小姑娘们就是脱脱真因、别速真、普颜忽都等,还有我的小妹妹完泽、囊家真、忽都鲁坚迷失则在另一伙,文文静静地踢着毽子。
嗳,男女分开玩多没意思,我想了想,脑袋里灵光一现:不如大家一起撕名牌吧!
想到就去做,我从胡床上跳起身,跑了过去,脱脱真因是个机灵的,见我过来,拉着我就要一起踢毽子。
我摆摆手道:“有更好玩的!把小伙子们都叫过来!”
那边摔跤也是弄得诸人人困力乏,男孩们又多被忽秃伦胜出,好没面子,见我一招呼,也都颠颠过来了。大家都很配合,我也很高兴,耐心地跟诸人讲了规则——其实撕名牌跟摔跤还是有一点点相似之处。
鉴于大家初入门,我只给他们讲了基础版撕名牌的玩法。把小伙子小姑娘们分成红蓝两组,每组五个人。笔墨不太方便寻到,我就用红蓝两色绸带替代名牌了。
小火者兴冲冲地找来了彩色绸带,帮着王子公主掖在背后的束腰上。红蓝两队队员列成两排对峙着。忽秃伦、别速真、巴林、那木罕,忽哥赤组成红队,脱脱真因、普颜忽都、月赤察儿、硕德、忙哥剌则在蓝队,我呢,一时不想掺和进去,索性当起了裁判在一旁观战。
一开始是一对一的挑战,男孩子精力旺盛,那木罕晃悠悠地上前了一步,用目光扫视了敌队诸位队友,小姑娘们被他自动剔除了,他直接瞄准了月赤察儿,抛了个挑衅的小眼神:“来吧!”
月赤察儿也不甘示弱,大步跨了出来。
两队剩余队友自动后退了几步,给二人让出场地。这两人是势均力敌了。那木罕从小喜欢骑射摔跤,近身搏击也是相当厉害,月赤察儿是怯薛官,武力值自不必言。这一场对决有的看了!
两人微微躬身,把手垂在腰间两侧,摆出了摔跤的架势,看来两人已把撕名牌“本土化”了。我给了个信号,示意二人可以开始了。
两人对峙着绕了两圈,那木罕突然神色一凛,欺身上前,动作如闪电,手迅速摸向月赤察儿腰间。月赤察儿早有警觉,在那木罕的手触到蓝绸之前,已经闪身一跃,轻轻地躲开了去,反而窜至那木罕侧面,瞬时反守为攻,向那木罕身后扑去。
那木罕没料到一击不中,此时反而落了下风,转身已来不及,只得用手护住腰后红绸,同时用脚向身后一扫。
月赤察儿抓住了那木罕的红绸,还未及用力去扯,脚下就被他绊住,那木罕一用力,两人居然同时摔倒在草地上。月赤察儿手攥着红绸不松开,那木罕一时摆脱不开,只得仰躺在地上,把红绸死死地压在身下,同时伸手去拽月赤察儿的蓝绸。
两人一时陷入僵持的状态,小姑娘小伙子们看着二人这幅架势,都屏住呼吸,眼睛一瞬不瞬地望着他们。那木罕和月赤察儿滚在地上,也毫无形象可言。
月赤察儿的手被那木罕压着,动弹不得,那木罕身下用着力,手却怎么也够不到月赤察儿身上的绸带,一时气急,竟用头撞向月赤察儿的肩膀。
哪能料想这货如此求胜心切,肩膀挨了这么一下气,月赤察儿的身子软了半边,肩膀垮了下来,手上的劲儿也松了些,那木罕趁势向前一探,猛地扯住月赤察儿的蓝绸,哪知月赤察儿也索性躺在地上,那木罕一时不稳,就跌在他身上,身后也出现了空当,月赤察儿的手一直没松开,见此良机,手一用力就把那木罕的红绸扯了出来。
蓝队那边欢呼起来,我也笑着拍手鼓掌,红队则一脸懊丧。那木罕愤愤地锤了月赤察儿一把,才垂头丧气爬起来,忽秃伦看自家落了下风,恨铁不成钢地瞪了那木罕一眼,那木罕还要回瞪,到底是输了心虚,遂闷头不理她。
月赤察儿也跳起身来,得意洋洋地把那木罕的红绸甩在手里,在场中耀武扬威地来回晃着,那木罕气的要冲上去把他按倒,被硕德生生拽住,才不情不愿地退到一旁。他哪想到还没等过瘾,第一轮就出局了。
这里忽秃伦不动声色地上前一步,月赤察儿还满脸得意地炫耀呢,冷不防看见站在身前的忽秃伦,脸色瞬间灰了下来,猛地往后跳了一步:他前不久才输给忽秃伦,见识过这丫头的厉害。
“怎么?主动认输了?”忽秃伦白了他一眼,扬眉冷笑道。
“……才不是。”月赤察儿眼神发虚,辩解道,而后飞速给左右的硕德和忙哥剌使了个眼神,二人立即心领神会,上前一步,而后三人齐齐扑向忽秃伦!
哪想到他们如此无赖,我一时愣住了,转念一想:虽然打破了一对一的规则,但一对多的玩法也是有的,遂没有上前阻止。
“好啊,一起来吧!”忽秃伦丝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