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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工作这几年,我跟你说,像那样的女孩子——”
付一默见他闪烁,便接过话来,完成他的句子:
“你见得多了?一年,没有一打,也有半打?”
华诤不好意思地笑道:
“可以这么说。所以我现在在外面,都——”
“都装穷?”
华诤刚刚淡下去的笑意,又加浓了:
“什么都瞒不过你!现在在外面,真的到了不装不行的地步。人心难测,小心点好。但是在医院里,周围的同事都认识我,想装也装不了太多。所以,这样的事,偶尔还是难免的。
不过,吃一堑长一智,我还是很注意的,这种事,只要我能察觉到的,我都会把苗头掐死在萌芽状态。”
华诤说着,还摇头露齿、做打激灵状,好像真的想到了什么很可怕的东西。
什么‘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吃一堑长一智’?哪跟哪儿啊?这话说谁呢?——他不会,是在说梁澄莹吧?付一默听不懂,也不好问。
华诤又道:
“真的,默默,别人不信我,你得信我。还有就是——就是梁澄莹,就是那个——”
他好像很排斥提到“梁澄莹”三个字,无可避免地要提到,也最多是说“石头他妈”。现他如此指名道姓,付一默估计,他有什么重大天机要泄露。果然,男人接着轻轻道:
“没别的女人。就是梁澄莹——也只是一次。就一次,那天我状态不好,可能是因为吃了退烧药。总之,就一次,她就那什么,就怀孕了。要不也不会那么着急结婚。”
男人的话,在付一默的胸中炸开了锅。虽然她有诈过梁澄莹,但只是为了给梁澄莹抬杠添堵,梁澄莹也并没有承认。现在却被华诤亲口向她陈述,轰来的冲击波非同小可。她极力按耐住,把脸歪到他看不到的阴影里,以防被他发现什么错漏。
华诤见她淡淡的,便接着道:
“从头到尾——从我认识梁澄莹到今天,就一次。而且那天之前,就是我跟你那什么了吗?你不是那什么我吗?你不是还把戒指还扔了吗?这事,你记得的吧?我没说谎啊。那戒指是我用三年全部的奖学金买的啊!全花的是我自己的血汗钱啊!钱啊,谁不心疼啊?”
他是想说:他跟她求婚,然后被她拒绝的那个晚上吗?
华诤等女人回忆了一会,又道:
“那晚,我为了找那戒指,错过宿头,被关在宿舍外面,淋雨淋了几个小时,就生病了,脑子很不清醒。那是我三岁以后,病得最严重的一回。烧到三十九度,我跟你说!
当时奶奶生病,我心情又不好,他们又给我吃了不知什么感冒药,不知谁把梁澄莹叫来我们宿舍的。那时候的梁澄莹可厉害!我就——就做错了。我一直——咝,一直想找个机会,跟你说来着。”
哦,是,那天晚上,是下了很大的雨。
付一默纷繁的情绪浓得化不开,只得假装看看腕表。
“哟,十点过了。”
“我知道,我先走了。”
“唉!”
付一默叫住他:
“温莎花苑那房子差不多了。再添点床褥之类的,就可以住了。你要搬进去的话,我明天找人去弄?”
“最好了!我巴不得快点搬进去呢。住我妈那始终不方便。那我们最快什么时候能住进去呢?”
付一默笑道:
“你都这样说了,那就明晚罗。连石头一起。”
“还有要两个保姆房。我一个人看孩子,看不过来。”
“知道了,大少爷!你都说过好多遍了。”
华诤走到门口,又折回道:
“对了,还有一件事。”
“什么?”
华诤道:
“你给我买块表嘛。”
付一默找不着北——哪有人直接跟别人要礼物的?他们第一次见面,他就没头没脑地说“陪我聊聊天嘛”,看来这辈子,还是不要指望大少爷学会“谦恭礼让”四个字了。
“买表?”
华诤确认道:
“对啊。”
付一默觑着他道:
“你要什么表?”
华诤道:∮q.u.n⑦⑧叁⑦⑴壹⑻6`3 ※
“什么都行啊。你觉得好的、适合我的表,就行啊。”
华诤见她还在发蒙,便加命令道:
“你出钱!”
付一默愣愣,才低头看了看他空空的两手腕,道:
“哦?好的。我等会就在网上看看。”
华诤闻言,喜笑颜开道:
“别忘了。”
132宠妻狂魔?
付一默这个女人——公事大过天!明明跟她说今晚要去参加年会,她还是坚持要把手上的广告方案做完,才去买衣服!
华诤只得开车到她去购物的那个商场楼下等她。华诤正在车上玩手机,听得有人敲车窗。华诤忙按了下车门的解锁键。一个穿着黄色改装旗袍及地、白色披肩的女人上了车。
她的酥胸高度超过腰厚。这身丝制旗袍装把她巨乳蜂腰的婀娜身材全勾勒出来了。
女人一上车,车厢里就弥漫着若有若无的芳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