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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作为女人的魅力啊?是不是觉得自己特别可笑、特别可怜啊?”
他们要离婚,祸根不是一朝一夕。更不是在她和华诤重逢了后,才萌芽的事。
可当此刻面对这样凶神恶煞的梁澄莹,面对她对华诤的不尊重、面对她的不问青红皂白,她突然有点理解华诤提到梁澄莹时,那欲言又止欲说还休的无奈了。
她付一默“牵着不走、打着到退”。她想起《红楼梦》里的晴雯——“我并没有勾引你···不是我说一句后悔的话,早知如此,我当日也另有道理。”。如果真和华诤上床了——至少梁澄莹给的这些耳瓜子、窝心腿,不白挨。
在梁澄莹的印象中,读大学时,付一默总畏畏缩缩地跟在华诤或林小河的后面,整个胆小怕事的耸羚羊、成天一副“天聋地哑”相。即使说话时,声音也是嗡嗡的、如蚊子在哼。仿佛随便哪里来声闷雷,就能把她给吓死。
可是,此刻终于正面交锋,梁澄莹心里连喊几个“咦?”字——这个贱女人,无耻又无惧——怎么表里不一、绵里藏针,竟是个巧舌如簧、泼辣凶残的狠角色?
她竟连“做爱”、“无性婚姻”、“自慰”、“上你”···这么鲜廉寡耻的话,都敢当着姚冰琳堂而皇之地说出来,看来想要用“自尊心”、“道德感”这种砝码来对付她,是抱薪救火了。
还有,她怎么会对他们的夫妻生活知道得这么仔细?华诤那个白痴,难道真的把这些不见天日的隐私,都对这个贱女人说了吗?(小鸟的话:她诈你的啦,傻瓜。认真你就输了。霍霍霍。。。)
输人又输阵,梁澄莹情急之下,竟“哇!”地放声大哭:
“谁是‘你男人’?你给我说清楚!谁是‘你男人’?你个不要脸的狐狸精!”
说着,梁澄莹又扑上来······两个女人扭打成一团。
姚冰琳怕事情闹大,便上前死命把梁澄莹拖开。梁澄莹身娇肉贵,打几下就累得不行,就着姚冰琳的手躺在地上,哭得稀里哗啦。
127霸道总裁家,有潭风流水
付一默站在旁边掉了会儿眼泪,头脑清醒起来。她们死赖这不走,她可以一走了之,等她们离开了,再回来。
但转念一想:不行,不能走。华诤有这么多重要又机密的文件在这里,万一被梁澄莹这个疯婆子发现了,后果不堪设想。
看梁澄莹这个疯魔的样子,付一默投鼠忌器,只好再她周旋一会:
“梁澄莹,华诤他心地纯良、性格又善,这些年对你不薄。你来闹我,图什么?你来出口气?哼,梁澄莹,我的男人,被你占了这些年,你孩子也有了、名分也有了、钱也有了。你,够本了!
如果你和华诤还有什么没商量透的,这是你们两个的私事,我管不了。你来找我,没有用的。
华诤这个男人,你这辈子是捞不到的。你不是他的菜,就算没有我,就算全天下女人都死绝了,他也不会和你过的!”
‘就算全天下女人都死绝了,我也不会和你过的!’——这对奸夫淫妇,竟连对白也是如此隔空打穴、臭味相投?!梁澄莹气道:
“你个臭狐狸精,谁要你可怜?你——你凭什么?!”
付一默冷笑,咄咄道:
“凭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不过你放心,你和华诤的事,我不管——我也管不了。而且我本来是不会多嘴的。但是如果你还不走,我就报警,告你擅闯民宅。我劝你不要把事情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否则,就连你现在的这些光鲜靓丽,只怕也不一定保得住了。”
没想到付一默会这样说。梁澄莹呆了。报警?她来闹,她今天来,不过是来出出多年来对这个女人的怨气和愤慨。
梁澄莹一直以为付一默和华诤——既然能如此狼狈为奸惺惺相惜,那就肯定是同一类人啦。所以,她吃准了付一默不好意思把事情闹大、希望付一默会和华诤平时一样,能听从她提出的息事宁人的妥协对策。可付一默和华诤性格竟如此迥异——她居然不怕把事情往大了闹。梁澄莹反到进退维谷。
梁澄莹再看看她:付一默头发乱成一乱,Tshirt也被扯烂了。白色的脖子上有几道指甲挠过的血痕。脸上被她打过的巴掌,现浸了红色,高高肿成五指的形状。左手握着右手的手腕,右手不知哪根手指被自己咬深了,有一小股暗红的血,流淌下来,沿着手掌,一滴一滴溅在地上······
梁澄莹虽然身上被她踢得发痛,除了被付一默打过的脸烫烫的好像肿了之外,毕竟没流血。
好吧,就凭她付一默现在这副装可怜的样子,被华诤看到,会怎么办?
梁澄莹一直吃死了华诤是个伪小人,平日闹得再厉害,都是她打他,即使打得头破血流,华诤也给不会下重手推她。可是,梁澄莹背心有络虚劲从脊梁串上来——听说华诤打付一默的那个人高马大的野男人时,可是一拳就打掉人家一颗牙。
他为了这个贱女人,可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
付一默见她没有动静,又接着道:
“梁澄莹,打劫的打了偷油的——咱们谁也别说谁是‘好人’。但是我男人,他是个老实人。我知道,你能跟他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