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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去哪、做什么事——好像他事先都是计算好的——而且是计算了很久的。不像是心血来潮。
首先,头上一点皮外伤,就强迫她旷工,应该是为了寻出时间来办正事;第二,借口她衣服上有血,叫她回家换衣服是假,要她回去拿户口本才是真吧?第三,从他和小路的对话中,明显这套房子,他就来看过几次了。
而自己一直傻不愣登地跟着他, ——小ベ仙/女/整/理*78.⑶⑦.11.巴6`3——付一默觉得今天有种被“绑架”的感觉。
“那个,你刚刚说‘我们还有事’,是敷衍那个小路,还是真的?”
“你说呢?”
“你到底等会还要去干什么?能一次性给我说清楚吗?”
华诤笑道:
“我就想去买件衣服、吃点东西。还能干嘛?我到是想——”想操你。
“想怎么样?”
华诤顿了一顿,才笑道:
“没什么。”
“想怎么样嘛?你到底还有什么事瞒着我?你不说,我不和你去了。”
“我哪有什么事瞒着你啊?我说了你要生气,我不敢说。”——想把你弄上床这种事,能跟你说吗?打草惊蛇啊?不,再也不会像当年那么笨了。
“那再见,你好自为之。”
华诤快两步上前,挡在女人的面前:
“好了好了,我就是想,想叫你陪我去买衣服,然后去吃饭嘛。你今天头受伤了,真的不要在家做饭了。这个要求不算什么秘密吧?在这儿等我,我马上来。”
下午四点的城市里,人潮涌动车水马龙。这不还没到晚高峰吗?这些人都是哪里冒出来的?
两人并肩走着,付一默道:
“先去买衣服吗?你为什么突然要去买衣服?”
“我都好久没买新衣服了。关院下个星期要开股东大会,我妈叫我穿套西装。别像去年一样穿白大卦了。”
“你是医生,为什么不能穿白大卦?”
“正式场合嘛。开完会,晚上还要和股东们去吃吃饭。去年我没准备衣服,就穿白大卦去吃饭,被我妈说一顿。”
唉,没女人打理,是要惨一点的。所以得罪谁,都不能得罪女人啊!
付一默道:
“好吧。”
华诤道:
“那边应该有卖的”
付一默道:
“啊?那边的商场档次不是特别好哦。你是不是穿什么都可以,有没有什么品牌要求之类的——华诤!”
付一默说着,才发现男人不在身边。前面的人接踵摩肩,后面人山人海。明明一起走着的人,怎么说不见就不见?她有些心慌,立在当地,垫着脚,环顾四周。右手突然被一只大手抓住:
“去哪了你?!”
华诤埋怨一句。
切~他还不高兴了?付一默不答他的话。
走出去两步,又觉得不太对——她这样和一个有妇之夫,手拉着手在街上闲逛,不太合适吧?
她稍稍加重了腕上的力道,想不动声色地抽回手。却感到他掌心越发用力握了握,华诤抬起一只手指着斜前方:
“唉,就前面那个商场哦。”
“哦——是。”
“那走快点嘛。这里好热啊。”
即使南方的冬天是暖冬,也还没有到要用“热”来形容的地步吧?
她不但没有成功逃离他的牵制,反而还跟着他,推搡着人群小跑起来。
进去后,一楼是卖化妆品的。华诤拉了她走到商场的地图前,看了会,得出结论道:
“男装在四楼。”
“哦”
付一默往右边朝电梯迈步。华诤拽住她道:
“你干嘛?去哪?”
“你不是要去四楼吗?电梯在那边。”
“去坐观光电梯嘛!我喜欢坐观光电梯。”
华诤说着,把她往相反的地方拉。
付一默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点自作多情——他好像,是不是,故意在找借口不放松她?可是,当下的氛围,如果人家没有这个意思,只是纯粹的、真心的要拉她去坐观光电梯,那她偏要抽回手的话——会不会显得有点太较真?人家也许根本就没注意拉了她手的事,被她一抽,反而会显得她心中的鬼吧?
等在观光电梯门口的人越来越多,门一打开,华诤一把把她拉到他胸前,从后面推着她道:
“快进去”
付一默被圈在男人的身体和电梯的玻璃墙之间。即使华诤尽力给她包围出一个相对自主的空间,但后面人流的不断涌入,还是把男人的胸膛挤得离她越来越近,直到她不得不蜷起左手臂,用手挡在她的脸和他的胸之间。
可他们只是上身分开,华诤的腰腿几乎是贴在她身上的。电梯启动的一瞬间,小空间有一次轻微晃动。付一默突然触到了男人的腰间棍子的轮廓。
她脸立刻红了——她不知道他保持这种“硬”状态多久了。可是根据以前她对他的了解,此刻他没有把她按在这玻璃上、狼吞虎咽迫不及待地解决掉,可能是因为他已经得道成仙了。
华诤心湖一动,他注意到女人终于发现了他的秘密,他有点怕——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