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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
付一默见他哭得下巴都红了,便道:
“快别这样了。我没事的,我都不疼!快别哭了,一会人进来,看见多不好!对了,你说你刚刚做的什么手术?说给我听听嘛。”
华诤吸吸鼻子道:
“前几天,有个孕妇来剖腹产。缝针的时候,我们妇产科的那个曾医生,用了粗线给人家缝子宫。粗线只能缝表皮,皮下是不能用粗线的。用细线缝,材料容易被身体吸收。也会缝得更细致。
果不其然,那个粗线的线头,就从产妇肚子上的伤口处钻了出来。没几天那个产妇家人来闹,那个曾医生就把线头强行从伤口塞回去,还给人吃止痛药。结果这几天,线头又蹦出来了,伤口还化脓了。”
付一默失声笑道:
“还有这种事?那曾医生也太马虎了吧?所以你刚刚是怎么处理这个手术的呢?”
华诤苦笑道:
“就把她缝过的针,全拆了。重新给人家缝过。所以麻药不能随便用,如果那个病人不是吃那么多止痛药的话,她的反应就会灵敏一点,不至于等到伤口化脓才来医院。”
付一默笑道:
“那现在怎么样了呢?严重吗,那个病人?”
华诤道:
“重新缝了,消消炎,休息好,等伤口愈合就没事了。”
119最拽打工妹
付一默叹道:
“那就好,幸亏有我们华医生在!悬壶济世啊!唉,华诤,其实,我有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
“什么?”
“你这么喜欢学医,为什么当时不读研?我们那么努力才争取到的名额——你当时保了研的。”
“家里事多,走不开。”
“有什么事,能比读书更重要?学了医,一定要多读书的。你以前不是常跟我说‘学医不怕文凭多’,还说,你的梦想是做胸外专科医生。以前,你不是张嘴闭嘴,都‘胸外’、‘胸外’的吗?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
华诤提高音量:
“不读就是不读,谁说我喜欢读医?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何况,我现在也可以朝胸外的方向发展。你不要成天做出一副很了解我的样子行吗?你觉得我就该围着你——围着你的思想转,是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付一默”
华诤截断她的思路:
“如果我知道,你做广告这么危险,我不会把华氏的单给你的。你最好小心点,如果这样的意外再发生,那我就撤资。”
“呵呵”
付一默试图用笑声打破他吐出的冷空气:
“华氏订金都付了两期了,你不会撤资的。”
“哼”
他只回给她一声轻蔑的冷笑。
好吧,华老板哪里在乎这点钱?付一默暗嗔自己愚笨而制敌无方,不能知己知彼。
“好嘛,我会小心的了。华老板,赏口饭吃嘛,拜托了!”
她是在求他吗?
她以前只求过他两次——都是为了另外一个男人。
那个曾经一身铮铮傲骨、见了金山银海也岿然不动的女孩,为了一个对他来说,轻如鸿毛的订单,居然又开口求他了。
原来她开口求人的时候,也可以这样软糯可爱,娇嗔满面。华诤的心,又痛又酥。怎么办?如果她再这样张口求他,他怕自己会控制不住,也找个梯子来,爬到天上去、给她把月亮摘下来。
华诤从盘子里拿出纱布和胶布,半俯下身子,鼻尖对着她的额头,用纱布贴着洗干净的伤口。两人离得这么近,他又可以闻到她秀发间,有一阵一阵若有若无的清香。一双大眼睛,好奇宝宝一样盯着他的嘴唇和下巴:
“还要贴纱布啊?会不会留疤?”
“现在知道怕了?看你还敢不敢成天,猴儿一样上蹿下跳的!”
“是因为我们的师傅堵车了,还没有来,我怕耽误工期,就把能做的先做了。华总,‘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出来做事,拿了人家钱,就是天大的事。我可不想让你说,我们白拿钱不干活。”
她小小声辩护着,医院开在关洲的市区——这样的地段,只要一天不打开门做生意,就意味着开着大闸门在往外泼钱。
“豁?别栽赃。我可从来没有说‘你们白拿钱不干活’。”
他嘴唇的形状比较缓,棱角平滑,像两条肉蚕。远观的时候,只会觉得有点娃娃脸。唉,这个人,再过二十年,大概也不会被岁月雕刻出什么痕迹吧?
他说话时,整齐的白牙只露出两道亮弯,看上去——非常可口。付一默不禁回忆起以前和他接吻时,那两排牙齿尝起来的味道···死了,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付一默觉得自己变成了传说中饥渴的“腐女”了。
华诤误把她的沉默当成是害怕,又柔声道:
“没事的。只是贴贴纱布,不会留疤。结了痂,掉了就好了。你要相信人身体的自愈能力。”
“哦”
她乖得像一只小猫咪。
“好了”
华诤回身,从旁边的桌子上拿了一面镜子,递给她:
“瞧瞧”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