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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石。就算没转移,像这种手术,也没有医生愿意做。”
梁澄莹道:
“唉,我应该陪你回去一趟的。别难过。等这几周上完课,咱们一起去陪陪奶奶?”
梁澄莹说着,用右手肘撑起身子,斜靠在华诤旁边,给他揩了揩眼泪。揩完眼泪,梁澄莹的右手摸了男人的脸,又顺着往下,摸上他的胸膛···华诤没有穿上衣,被女人这样摸,是不是有点不太合适呢?他算不算是在被人家揩油呢?
华诤推了推女人,道:
“别这样,不太好。”
梁澄莹的小手迅速滑下去,从男人的裤裆里伸进去···
这就过分了!
“喂!”
华诤还发着烧,头昏眼花,可他还没昏到连命根硬起来了都不知道。他推开女人:
“你干嘛?!”
华诤正想叫她下去,没想到有锁眼扭动的声音——有室友回来了。华诤怕了,他怕室友们进来,看到他正在被女人的吃豆腐;更怕他和梁澄莹这么大动静,被人传到付一默耳朵里。于是,他只好安静下来。
没想到梁澄莹竟一不做二不休,不顾外人看到,竟翻身子一下子把男根骑进身体里。
或许是他反应变迟钝了,或许一切发生得太快,华诤都没发现——这女人什么时候把内裤给脱了?
华诤只来得及把女人按抱在胸膛上,扯了被子盖住两人交媾在一起的下身。
郭宇兴的声音传来:
“阿预,要打球吗?”
赵预道:
“打啊。下午又没事。但我要先吃饭,吃了饭再去。”
“吃什么呢?叫外——”
郭宇兴抬头,见梁澄莹像小青蛙一样趴在华诤的身上——他们这个体位——郭宇兴顿悟过来自己看到了什么。
梁澄莹的头遮住华诤的脸,扭脖子对郭宇兴用口型说:
“出去,出去!”
郭宇兴也用口型道:
“什么?”
梁澄莹指指大门,再次用口语:
“出去!拜托!”
梁澄莹把眼神甩向赵预的方向,又看回郭宇兴道:
“出去!”
付一默那个妖女,欺负好友欺负得至微至陋,男人的尊严和一往情深,在她眼里就是个屁!郭宇兴早看不下去了。他有心要助梁澄莹一臂之力,见安森也开门进来,便赶紧对赵预道:
“唉呀,吃了饭,不能剧烈运动。先打球再吃饭!”
安森茫然道:
“啊?我刚刚和小河才吃过饭,现在去打球啊?你不是才说,吃了饭不能剧烈运动吗?”
郭宇兴忙拉了赵预,推着安森道:
“我说那么多句,你就捡这句记!?森,我最近发现你忒重色轻友了!有了女人,就不要兄弟了?‘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你没听过?”
华诤没想到梁澄莹平时淑淑女女、窈窈窕窕的,竟敢在一帮男人面前,就开始在他身上耸动。妈的,反正都插进去了,推开她,又有什么意义?那样只会把场面闹得更大。当人当众的,还嫌不够丢脸吗?
赵预笑道:
“女人如宇航员的衣服,兄弟如蜈蚣的手足。”
郭宇兴笑道:
“是是是···我懂的,你们这帮小色胚,做梦都想被女人强奸!”
赵预也不否认:
“谁都跟你似的——厌女症!”
三个男人推搡着出门,郭宇兴故意“叭”地一大声把门带上。
这是一次千载难逢的机会。梁澄莹明白:机会只有一次,错过了,就绝难再造。她梁澄莹冰雪聪明,她绝不能、也绝不会失手。
门声一响,华诤就要掀她。
梁澄莹只有一个念想:机会只有一次,一定要让他射!
床太小,梁澄莹扑上来抱紧他道:
“别推我,我怕掉下去!”
诚然,这一米多高的地方掉下去,定得受伤。可是她在上位,不推她,自己怎么甩开呢?唯一摆脱她的办法,好像只有把她弄成下位。
华诤只得咬着满头的昏聩坐起来,梁澄莹每每事后想起,都觉得那天仿佛有鬼神相助——因为华诤一撑起身子,他就射了。
92我要分手!
在“性”这件事上,男人和女人的态度是大相径庭的。明明是生理要求、各取所需,甚至有时是女方斩获更多。但一旦提上裤子,男人就会觉得好像是自己占了便宜;而女人,常常就是觉得自己是付出了什么、吃了亏。
自从那天在华诤的宿舍以后,梁澄莹本以为她和华诤的关系会有转机。不承想,华诤反而对她愈发冷淡。电话不接、信息不回···不说,连面,也难得见上他的了。
是,整个过程,华诤心不甘情不愿,如果没有郭宇兴他们在暗中相助、如果那天华诤没有生病,事情几乎不能得偿所愿。
可是,既然已经发生了,他华诤,不能占了便宜还卖乖,他是不是,应该要对她有个交待呢?
“性”,恰恰因为女人觉得自己有所牺牲,所以,“性”反而成了女人自认为可以绑住男人的资本。
梁澄莹偷偷想,如果她能把第一次留给华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