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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在这里啊。你想知道,就问我啊。”
“你知道?!”
华诤得意道:
“当然知道!你是在喷精啊,就是女人的高潮。不是在尿。这是控制不了的。”
付一默抬眼看着他:
“你——你——所以我不是在尿?所以,我现在不是在尿,是吗?!”
华诤回看她道:
“当然不是在尿。但是听说,不是每个女人会喷精的。”
华诤说着,又放低声音在她耳边道:
“要像你这种,特别骚的骚母狗,才会喷精。而且你还能连续喷精,就是潮吹。我啊,真是捡到宝了!”
爆菊(全程H)
难怪每次她一说要尿,他都笑得特别坏。
“你一直都知道?你一直都知道我不是在尿?!”
“是啊。”
粉拳锤着他肩膀上的肌肉:
“你,你个臭流氓!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害我一直都那么难为情!”
华诤不接她话,只叹道:
“哇,还在喷啊?宝宝,你真是‘名器’!对了,说个脑筋急转弯给你猜——‘为什么水仙花要栽在水里?’”
从进洗手间到现在,女孩的尿腺就一直在喷精,而且,她越喷,他就越插。他越插,她就越喷。身子都喷酥了,哪里还有心思跟他说废话?
华诤自答道:
水仙要栽在水里’,是因为‘水多了,才好插’啊!”
华诤窝着手掌,阴户口掬了一窝滑液,轻轻抹在肉孔下方,正翕合着的菊门上,暖暖道:
“驴儿,哥哥今天特别想弄这样,给我插一插,行不行?”
高潮过后的女孩特别虚软,无力反抗,只能流着泪摇头。
“你都喷过了,我还没有呢。不能自私好吧?求你了,让我弄一弄吧。”
说着,指尖像羽毛般,轻轻划过女孩的娇臀,抚上她的后庭:
“求你了,驴儿,你那时候说,在关洲过寒假,什么都听我的,你忘了?我就想搞这里,我想再给你破一次处,我想开发你身上的每一个洞,我想搞得你天天下不了床、我想把你操得会喊‘老公’、我想把你操得无时不无不挂念我的鸡巴···我想你,像我想你一样想我!”
他越说越激动,掐着她的脖子,拢起她的下巴,深吻着她的嘴:
“让我爆你的菊,听到没有?答应我,啊?你等我一下。”
华诤说罢,把她放下来站稳,朝卫生间门外走去:
“站着不要动,我马上来操!”
付一默想,做爱真的是最最私密的事。明明这些难堪的字眼,在外人面前,是绝不可能说得出口的。可现在却成了两人的交谈方式——虽然她不愿接话,但,听入耳,居然也见怪不怪。两个人,一旦筑建了这共同的秘密,便会愈发对外排斥、互相亲近了。
付一默正发呆,男孩已经回来了。他站在她身后,把一瓶什么东西放在洗漱台上。一只手在她胸上放肆,一手使力抓住女孩下颚并在指尖用力,使付一默的下颚松弛,而男孩的舌头就趁机钻进牙齿的接缝中,男孩强硬的将嘴唇贴上红唇并粗重地喘著气,舌尖沿著牙龈不断向口腔探路。
付一默的舌头被强烈吸引、交缠著,华诤由於过份兴奋不禁发出了深沉的呻吟,恣肆地品味著女孩口中的黏膜,逗弄著柔软的舌头,连甘甜的唾液都尽情吸取。华诤感到女孩的戒备松驰下来,便试着松开掐着她腮梆的手去摸到刚刚拿进的那瓶润滑油,她果然没有趁机躲开,还是反仰着头,继续和他的嘴唇抵死缠绵。
“嗯~~”
女孩呻吟一声。对她的反应,他越来越有谱。这头小倔驴,在床第间,总可笑地在维持仪态。她不会跟着他说粗口,也不会轻易叫床···
她之所以呻吟,是因为华诤在未经她同意的情况下,一根浸着润滑油的手指点在女孩的后庭上,一片褶皱一片褶皱地徐徐抚摸、化开。
他亲吻着她含糊地道:
“很有感觉,是不是?”
付一默几乎能感觉到男人手上微微起伏的粗糙。然後那根手指就毫不客气的捅进了里面。男孩的手指却在她的身体里几番进出,然後很快就又加进了一根手指。
“默儿,我忍不住了,我想插,可以吗?”
男孩翻过她的身子,让她正对镜子,一手扶着肉棒,龟头贴着他的手指点在付一默的后庭。
“你不说话,我当你默认罗?”
摘掉套,粗壮的性器已经顶在了肛口。华诤借助著大量的润滑剂,分身顶开了入口。他低看着,龟头上粉笔头般大小的马眼流着透明的哈拉子,对着女孩的菊孔跳跃。通往两人体内的两个肉孔,就这样轻轻像接吻一样粘着对方。
华诤腰上挺了挺,肉棒上方的蘑菇头在女孩的后庭顶了顶,又重心不稳地随着怒蟒滑开了。
华诤忙用手握住肉柱,借着男孩手上的固定,饱满粗壮得龟头就把肉洞撑成了一朵绽放的秋菊。
就像有人用烧红的烙铁,在熨烫你的菊眼——跟此刻相比,破处那次的疼痛根本不值一提。付一默死咬嘴唇,陡然胸向前弓、头像后仰,眼眶噙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