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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咖啡。”
“喝咖啡?”
看他的表情,貌似已经够兴奋的了。还要去喝咖啡啊?
华诤不由分说,拉着她走进咖啡馆。人家才开门,还在做清晨的清理工作。
两人走到一个小隔间坐下,华诤便道:
“宝贝,我这几天听到一个故事,我觉得特别美,我讲给你听?”
一大早上来,就为了讲故事?付一默虽不明就理,但还是不疑有它地点点头:
“你说”
“我不知道用中文怎么说,我用英文说可以吗?”
哇,升格为学霸的华大少爷果然伤不起啊。付一默还没答应,华诤就张口了:
“YearsagoIagacrosswesternEurope”
“Europe?你去欧洲徒步,真的假的?你多大的时候?”
“驴儿,驴儿”
华诤喊着他给她起的绰号:
“这是一个很严肃的故事,我讲的时候,你不能打断我!”
“哦?好吧。继续。”
想起表姐说的“Yougottastateitright”,华诤让放慢语速,让自己的声显得悠远空灵,重新开始:
“YearsagoIagacrosswesteroutsideBara,hikihillsofMountainTibidabo.Iwasattheendofthispathaandtherewasalake,verysedthereweretalltreesallarou.Geous.AndacrossthelakeIsaw,abeautifulwoman,bathishewasg…···”
付一默颔首叹道:
“讲完了?你背得好流利哦。下了功夫的,是吧?”
华诤情觉不对:她怎么没有要主动亲他?
付一默看他疑惑,便解释道:
“我听过这个故事。”
华诤脸烫了:
“你听过?”
“是啊。听过。你在网上查的?”
“不是,是我表姐告诉我的。你刚刚怎么不跟我说——你听过?”
付一默道:
“你叫我不要打断你的嘛。”
“那你知道这个故事是用来干什么的吗?”
付一默微笑着点头。
“唉呀,付一默!”
华诤恼羞成怒,软的不行,要来硬的:
“你不记得你答应过我的事啦?!”
付一默要笑不笑:
“我记得,我记得。”
华诤蓦然看到她眼中的深意,心里渐渐清晰起来,试探道:
“宝贝,这附近有家挺不错的酒店,要不要过去?”
华诤闭着眼呲着牙,等着脸上的大耳光呼过来。
从两人正式交往以来,接吻拥抱是每次见面都必行的。人少的时候,华诤很容易就失控——就像毕业晚会那天。但只要她有一点点不自在,他也就尽力克制住。付一默再后知后觉,也能感觉到男友的自制力越来越不稳定——或者说,他在承受某种刑罚。看来今天,他终于爆发了。为了这事,居然去背了一长串不知所云的段子回来——还是英文的···一个一个气泡般的笑意从肺里冒出,付一默弯着嘴角。看他歪颊上来,皱着脸、闭着眼,等挨揍的样子,女孩眼神温柔下来。
碎碎的短发已干得差不多,透着一股清爽。他的眼窝很深,浓密的眉毛沿着高高的眉骨凑在一起,配上山脊一样的鼻梁、鲜红青涩的嘴唇···连起初对他的长相无感的付一默,此刻也不得不暗暗承认:老天爷对他特别优待,他的五官确实英俊得令人叹为观止。就这张天然的脸,够格作整容医院的术后招牌。唉,他的歇后语什么来着?“校草班的班草——鲜肉中的鲜肉”。唉,当年眼拙了。人家可真是名符其实名不虚传。
华诤等呀等,就在他在猜测付一默是不是趁他闭眼这功夫,又悄悄溜走的时候,就听到了这辈子听过的最悦耳的三个字:
“好,走嘛!”
人,说话要算数——就只是这样,没有其它的——付一默自我暗示。她以为她会很紧张,可并没有。
十多平米的房间很精致,一张宽大的双人床上,白色的床单上,红棕色的被褥被折成错落的花样。垂直于落地窗的,是一双办公用的灰棕色双人桌,桌上摆着电脑,窗外是雾色的清晨······大酒店的房间就是干净,付一默沉浸在奢华感中。
突然被人从后面抱住,付一默回过神,感到有什么不对,挣脱他,双手按在一边沿墙壁打造的桌板上,尴尬地低着头,望着桌板的纹路:
“你,你···”
付一默实在“你”不下去,这个“垃圾”什么时候把衣服都脱光了?他正低着头,往他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