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相信队友的能力安静待命。他不变身的时候几乎就是个学者，看上去弱不禁风。
    反倒是南素雅因为心中已经有决断反而比较放松，“班纳，新生活怎么样。”
    他温和的笑了下，“比想象中好多了，久违的平静。”
    “那就好，现在这样也只是暂时的。”她歪着头想了想，“等时间久了，我能控制更长时间。也就不用你时不时就要来我家一次了。”
    “这样已经很好了，南。”布鲁斯班纳挥了挥手，“你不用着急。”
    “当然。”南素雅回复道，“奥创，是由洛基权杖的神秘能力而衍生出的么？班纳。”
    “没有权杖的能力，他只是相对复杂的残缺不全的一套程序而已。”
    布鲁斯班纳苦笑了一下，“人类总是想要掌控不能控制的东西，比如权杖比如宇宙魔方。”
    他在心底笑了一下，悄悄补充到，比如伽马射线。“明明知道已经因此造成了多少损失，撞得头破血流却从来学不会教训。”
    “创造是人类的天性。如果没有那些被现实撞得头破血流却从未放弃的创造者，那么人类将永远都在原地踏步，无法进化到现在的样子。”
    南素雅低头笑了笑，“只要还能够挽回这些损失，那么一切都来得及。”
    或者说，只要得益的是这个属于人类的世界，那么百年后历史终将为胜者欢呼。
    没有人会在意当时的先驱者曾被如何唾弃曾被打败多少次又一次次站起来是怎样的境地，也没有人会在意曾有多少无辜的人因此被牵连。
    这是人类的劣根性，也是人类能够站在食物链顶端的底气。
    南素雅乌黑的瞳仁里划过几缕红色光华，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对着布鲁斯班纳微微一笑，抬手拂过他的发顶。她竖起指尖做了个静音的手势，轻轻嘘了一声，“班纳，容许失陪一会儿。”
    南素雅打开舱门，回头望了一眼被她束缚着不能动弹的布鲁斯班纳，乌黑眼瞳望向前方，冰冷而漠然，而后关上舱门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
    ……
    另一边，丘吉尔号。
    复仇者联盟成员钢铁侠托尼斯塔克，雷神索尔，美国队长史蒂夫罗杰斯正在跟奥创以及绯红女巫旺达·马克西莫夫和快银皮特罗·马克西莫夫双方对峙。
    “你们两个现在抽身还来得及。”史蒂夫罗杰斯仍然没有放弃站在对立面的两位人类。
    “我们会的。”旺达马克西莫夫却只是轻蔑的笑了一下。
    “我知道你们受了很多苦。”
    “哦，美国队长。上帝的正义之人，假装没有战争也能生存下去。虽然我生理上不能呕吐出来，但…你懂我的意思。”
    “如果你相信和平，那就让我们好好维护下去。”
    “我想你是把和平和平静弄混了。”
    奥创的声音变得有几分玩味起来，他低头对上了钢铁侠，
    “斯塔克，你真是个恶心的家伙。只要能摧毁你拥有的，我一定会去尝试。你身边那个女孩呢？我知道她对你很重要，你既然自诩站在正义的那边，那么如果她站在我这边你能对她动手么？”
    “Its your choice.（是你的选择。）”奥创对身后的绯红女巫挥了挥手，“出来吧。”
    旺达马克西莫夫侧开身让路，她身后的人渐渐走近了。她乌发赤瞳，肤色白皙，奥创对面的三个人脸上严阵以待的表情终于裂开了，仿佛被活生生的破开了一个血淋淋的洞。
    托尼斯塔克已经举起的掌心终于放了下来，他知道无论他们彼此间身在任何处境，任何立场。托尼斯塔克都不会伤害她，他答应过她，会好好保护她的。
    “南…”托尼斯塔克的声音里终于没了调侃，“你对她做了什么？”
    “她明明应该跟班纳在一起。”史蒂夫罗杰斯有些不可置信，明明已经让她远离战场了。结果还是这样功亏一篑的结果。他在耳麦里呼叫布鲁斯班纳，却无人回应。
    奥创耸了耸肩，“她只是选择了对的一方而已。”
    南素雅容色冷漠的向前一步挡在了奥创面前，赤瞳妖异乌发垂腰。一如既往的美丽，却是一种令人望而却步的冰冷。
    ☆、第四一章
    南素雅表情冰冷，容颜漠然，与平日温软平和的样子南辕北辙。
    她用那张陌生的宛如彼此从未相识的样子挡在他们的面前，托尼斯塔克从未有一刻这样冷静过，他是个科学家他这一生唯一令自己遗憾过的，就是自己父母的事情。
    而现在，第二件事情发生了，他从来不该把她卷入自己的世界里。眼前这个女孩，前半生已经过的受尽苦难，奥创这个程序生来便该是用来保护自己珍惜的人，此刻却让她变成这个样子。
    托尼斯塔克对于自己变成钢铁侠这件事情从来没有后悔过，无论曾经愧疚动摇过，亦或者惶恐无助过也好，他自己选择的路托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