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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身份惹的祸 作者:所求不能
、论才华气度,她都不太可能看得上他吕柏顺。可另有一些人却不这样认为。
夜晚,工匠的舍间又热闹起来。大家把吕柏顺团团围住,连厕所都不准他去,一个个兴奋得两眼放光。
“那个女人到底是谁?一个对你见死不救、狠心绝情的女人,你还要围护她干嘛?换成是我,我才不会替她遮掩,早就找她理论去了。”
“或者,根本就没有别人,就是那个江小姐!她如果不是同吕柏顺有些情义,如何会不顾众人眼光,不顾个人安危去救他?”
“就是,我们吕兄弟当时可是赤身裸体呢,她一个姑娘家,就那样大大方方的钻进那间屋子?”
“对!我看再没有别人,就是江小姐!”
更有人已认定了她,“吕柏顺,你艳福不浅啊!江小姐可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我之前还说,她可是个给大户人家做姨太太的命,偏落在了你手里!”
“你们何必要拿江小姐来寻开心!她又没得罪你们!”吕柏顺终于忍无可忍,震怒了。随后躺到床上,用衣服蒙了头,不欲再理会他们。他既不能供出栾凤,又不能由着他们诬垢江小姐,那可是他的救命恩人。他感到左右为难,无计可施。
听闻
院长室里,端夙方将“毒蛇”事件、“偷情”事件以及他听来的一些闲言碎语一并绘声绘色的讲给了房峙祖与贺慎元听。至于那个“偷情”事件的女主角是谁,他也着实费解了一番。
房峙祖对那起烂俗之事可没什么兴趣,就那事闲话了几句后,很快又把谈话的重点放在如何防止毒蛇再次出现的问题上。这一次虽是有惊无险,难保下一次还会如此幸运,更何况院里还有那么多小孩子。他们最终决定将那个水塘填平,杂草除尽,捣毁蛇的栖身之所,它们再出现地可能性就大大降低了。
房峙祖提议去“毒蛇”事件的事发地点去瞧瞧,他们两人便携同着一起走出了院长室。他们边说边谈,在途经大餐间时,房峙祖被里面传出的阵阵哄笑声引了过去。此时是午餐时间,正是大餐间里最热闹的时刻。
房峙祖踱步至那门前,隔着敞开的门驻足观望。
只见一群男人执着碗筷,一边扒着饭,一边对被他们圈在当中的一男一女吆喝起哄。那个女子端坐于餐桌前,房峙祖刚好能看见她的脸,被一群男人围着起哄,她却仍是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不言不笑,目空一切,已然把周遭的人都当成了空气。而她对面的那个男人就大不一样了,他虽是背对着房峙祖,可房峙祖仍然可以从他的肢体动作感受到他的窘迫与慌乱。他被人强按着坐在那个女子的对面,按住他的人嬉皮笑脸地对他道:
“吕柏顺!你也忒不对了,见到救命恩人,连个招呼也不打!这便是你的做人之道?”
“嗨!只怕从头至尾连声谢也没说过呢!”有人插言道。
“趁咱们都在,督着他向江小姐致谢。”
“走开!放开我!一群混蛋!”吕柏顺的人挣扎着站了起来,却又被身后的人强行压了下去。
“就是!就是!快说!快说!”又有人起哄。
吕柏顺一直侧着脸,不愿直面江小姐。而他身后的那人简直是顽劣至极,他强硬地扳过他的脸,使他面向她。“把脸朝向江小姐――说话!说谢谢江小姐救命之恩!”
“你们闹够了没?!吃你们的饭去!有了这个兴头,累也忘了!饿也忘了!”吕柏顺连脖子根都是红的,想是臊极了,他恼怒着叫嚷,拼命的挥动手臂驱赶众人。
江芷荀坐在风暴中心,始终是一派超然物外。几日以来,作为是非的中心人物,她就一直是这副轻慢的态度。她不屑于与一群泼皮论是非,更不在意他们的看法,所谓清者自清,何须自扰。
房峙祖见她面对他们的奚落打趣,既不回应,亦不恼怒。隽秀的面容甚是磊落从容,端凝的坐姿,呈现出不可动摇的傲骨。
“那个与人偷情的女人不是眼前的这位江小姐。”房峙祖收回目光,笃定地说着,继续向前走去。“福叔,你说呢?”
“我倒认为,必是她无疑。”贺慎元摇着扇子,笑容可鞠的道。然而,他二人又同时把目光投向端夙方。
端夙方尴尬地道:“在下实在是费解至极……如若是她,那么她去救自己的情郎,合乎情理,便没什么可说的了;如若不是她,而她却不怕招人误解,不顾自己名节受损,冒着危险去救人性命,这般敢作敢为的女子,就不得不令在下感佩了。”
“不如这样,我与福叔打个赌,如果你赢了,我便把我新近请来的那位意大利厨子借给你,听你差遣三个月,如果你输了,就把你家做淮扬菜的那个厨子借给端夙方三个月,你看怎样?”房峙祖知道端夙方喜欢淮阳菜,因此想出这个主意。
“好,我同意!”
“夙方就负责把这件事调查明白,工程即将结束,工匠们马上就要撤离了,就给你三天时间去弄清楚这件事。”
“好。”端夙方唯唯道。
大餐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