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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其严肃地质问:“你是天乾男子,徐玄卿也知道?”
桃姬垂下眼睫,道:“他只知我是男人,并不知我是天乾。”
“好、好、好,他联合你,一同来骗我?”那么自己之前的伤心、失落、痛苦,岂不是都成了别人眼中的笑话?
赵啸天咬牙切齿,一想到前段日子自己因着徐玄卿娶妻而郁郁寡欢变得不像自己,简直想穿越回去给自己两拳!
“说,他还隐瞒了我什么,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
桃姬早就做好了告知赵啸天全部真相的准备。他已笃定这个人将会成为自己的地坤,事成之后他将带他远走高飞,他逃也逃不了。因此倒也不害怕和盘托出。
“徐玄卿和我做了笔交易,我做他明面上的正室,待他成为徐家家主后,自会放我离开。”桃姬漫不经心地小指勾弄着赵啸天的长发,缓缓道:“你也不过是徐玄卿计划中的一个重要棋子,你的纯阳命格,你的深厚内力,你的宝贵血脉,皆为他所图。”
感受到身旁人的微微颤抖,他恶意地勾起了唇角:“你信不信,一开始你被绑进这徐府,都在他计划之中?这人功于心计、步步为营,要的只不过是你身心的全部奉献罢了。”
这话他说的真真假假,毕竟很多事情徐玄卿也不会透露给他,都是他着下人打听,拼凑猜测得来的真相。
不过——即使这不是全部的真相又如何?只要能离间这两人,目的就算达到了不是吗?
赵啸天气得青筋暴起,齿关咬得咯咯作响。往日徐玄卿对他的一幕幕如流水般滑过:
洞房时那人的哀兵攻势,逼得他愧疚心理作祟,写下不平等协议;灵山寺之行,那人的各种可怜之态,怕不就是故意令自己心软;遇到狼群险境时,自己虽不悔将全部内力传给了他,但是当时就真的没有其他方法吗?
这就是人性的弱点。平时看着很合理的事情,一旦被人挑拨,再看就会处处皆是疑点了。
尽管如此,赵啸天还是不愿就这么给徐玄卿判死刑,毕竟,他时至今日,还对徐玄卿怀有情意,不愿用最大的恶意去猜忌别人。
赵啸天脸上的表情变来变去,桃姬一看便知他心内所想,只道:“你若不信,我有个法子,可以让徐玄卿亲口讲给你听。”
赵啸天跟随着桃姬出了密室。卧床半月的他,身子骨软的不行,几乎是走一步颤三步。见到大亮的天光,才发现这间密室外赫然就是徐玄卿的书房。
“放心,徐玄卿他不知道这密处所在。还是我偶然发现的。”桃姬施施然地开口,正欲推开面前挡着的书柜,两人就听到书房大门被人推开的声响。
——徐玄卿竟然在这个时候过来了!
赵啸天被吓得一软,身子直往地上栽。桃姬眼疾手快地转过身扶着赵啸天,将他抵在了墙上。
情形一度十分尴尬,外面的徐玄卿拉开椅子坐了下来,似是在处理公务,一时半会不会离开,桃姬赵啸天二人在书柜后紧紧相贴,出也出不去,进也进不得。
时间一久,赵啸天便觉得气氛有些莫名暧昧,快透不过气了。他感到桃姬的身子逐渐发热,捂着他嘴唇的手心更是烫人,竟是小声粗喘起来。
一个火热的硬物顶在了他的大腿上。
“!!!”赵啸天想要将这人推远一些,这人却得寸进尺地牢牢压住他,在他耳边悄声呵气:“宝贝儿,不要动,你越挣扎我就越兴奋。”说罢,他将半勃的阳物色情地在赵啸天胯下蹭动,面上尽是一副动情冶艳之色。
赵啸天简直要仰天长啸了——为什么他处处会遇到这种变态!
外面突然传来一声清脆的搁笔声,吓得赵啸天一激灵。
他羞耻地闭上眼睛转过头,只作不理身上人的无耻勾当。
桃姬见身下人一副听之任之的态度,更是兴奋得不行。自救回这人,他念及这人的身体,一再强忍住欲望不去碰他,现在他就这么乖顺地在自己身下,英俊的眉目含着春意,再忍就不是男人了!
况且徐玄卿就在几丈之外,他正好报上次被迫看活春宫之仇!
赵啸天只觉身下一凉,亵裤被人扯了下去,一个滚烫的硬物抵了上来。他低头一看,便见一根与桃姬清纯外表全然不符的巨大阳具,马眼淌着淫液,正怒张地顶着他。
桃姬见他打量,小脸上得意之色溢于言表:“我母亲是番邦人,据说那边的男人,个个皆如此雄伟。”他臭不要脸地挺着肉棒,边说边在赵啸天股间缓缓戳刺。
赵啸天气得要死,刚想不顾一切地大喊,就被桃姬牢牢捂住了嘴:“你大可以喊人来。但是,徐玄卿这半月来已经因你葬身火海之事疯魔了,若被他发现你还活着——”他色情地舔了舔赵啸天的脸颊,哑声道:“你信不信,你会立刻被他锁在床上,一辈子都下不了床?”
身下人果真停止了挣扎,桃姬松开了手,亲了口他的唇,嬉笑道:“这才乖。”
空气火热起来,桃姬在不懈的挑逗淫弄之下,终于闻到了赵啸天情动的辛辣信香,也跟着释放出自己的信香,诱使身下的人更加沉沦——反正外面那个没用的泽兑也闻不到,怕什么?
地坤天生就对天乾臣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