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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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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丽心情 作者:银雾
    边的人没个有好下场。」
    有个伤巴好像被撕开了,露出腐烂的肌肉,黑血不断涌出,越来越……
    松开手,抚平刚才动作将衣服弄出的折皱,重新坐下。
    「有烟吗?给我支。」
    吉夫从外衣口袋拿出支,点燃,然後放到我唇间。
    很轻的味道,是进口的那种好货。
    然後他沈默地看著我吞云吐雾。
    「百万,明天汇进我户头。」
    「成交。」
    「这只是次的价格,请务必管好你家小孩。」
    「还真是个奇怪的人。据我所知那些高额的保险费你分没动过。」吉夫起身。「如果换个立场也许我会喜欢你。」他的唇轻轻扫过我的,柔软且清凉。
    走出写字楼时,我看到自己的影子可怜地从脚後跟延伸,冗长而深沈。
    千浚并不是我第个男人。
    12岁那年,我的养父,那个喜欢古典乐的男人是在我的体内死去的。
    那时他生了种病,就算有钱也没办法医治的绝症,何况我们当时贫如洗。
    於是他挪用了公司的笔钱为自己买了高额保险,然後告诉我在他死後用保险费为他补上这个空缺。他说活了三十二年还没做过爱,唯喜欢过的人就是我母亲,可惜死了。
    男人不停地抽著劣质烟草,烟雾中他的脸有种深深的寂寞和哀伤。於是我脱了衣服,在狭小的汽车里跟他做爱,很纯粹地肉体性爱。他狂乱地吻著我身体,唯独没有碰嘴唇。
    他说没碰那里我就可以放心地去爱另个人。
    漆黑的盘山路上没有人,车里放著他喜欢的音乐。我躺在放平了靠背的副驾坐上,接受著男人次次地肉体冲撞。
    他射了很次,把我全身弄得粘乎乎的。
    然後发动车子,从那个观察了几十次的地方冲下去。
    男人在我腰间扣上了安全带,就著停留在我体内的姿势以自己的肉身挡在上面。
    後来,我是被山间的小鸟给叫醒的。
    男人变了形的身体还趴在我身上,不知道从哪里流出来的血铺得到处都是,腥臭令人作呕。推开变冷的尸体,将早已萎缩的男根从体内拨出。
    爬出变了形的汽车,用毛巾使劲擦著凝固在身上的精液跟血液。男人将我保护得很好,只是受了轻微的擦伤。
    再把男人从车里拉出来,平淡的五官乱歪著,像个小丑。找出吸饱血的衣裤,胡乱地把自己跟男人都套上。然後摸出他的手机报警。
    只是那次以後,我再也见不得血。
    在大街上漫无目的地晃著,阳光让我感到头晕,喉咙极度干渴。
    於是转进便利店买了两瓶水。
    等後结账时无聊地翻了翻杂志。
    每个财经的头条都在宣传著风氏企业。
    五十岁的风万里看起来意气风发。厚重的双眼皮,塌鼻子,染得极黑的头发。在千浚身上找不到点他的影子,正如我身上也找不到关於他的标志。除了,那身换不掉的血。
    他,是我从未见过面的,有血缘关系的‘父亲’。
    吉夫调查得没错,我的母亲是个酒女,说白了,就是妓女。
    个没有自我的女人,人生最大的目标就是找个有钱的男人,从低级妓女升级为高级妓女。在个偶然的机会中,她认识了当时还只是个小老板的风万里。
    将他弄上床後成功地怀了孩子。当她挺著肚子找上门的时候,只得到了笔为数不少的打胎费。
    女人不死心,硬是怀了十个月把孩子生下来。然後孩子天天长大,她始终没得到想要的生活,终於在钱花光後不得不重操旧业。
    女人喜欢用酒精来麻痹自己,每次喝醉了就将在风家受的屈辱发泄到孩子身上,谁叫他流著那个人的血。
    到後来发展到没有任何理由也打,除了孩子她似乎也没有泄愤的对象了。直到有天对门的小男人,就是後来那个养父自告奋勇说养我,白天才得以去上补习班。
    但我特别害怕晚上。不管躲在哪个角落她都能找得到,而且她寻找的时间越长,就被打得越惨。
    半瓶水灌下去,感觉舒服了不少。
    接近正午的太阳加猛烈了,我感觉自己的皮肤在寸寸碎裂。
    没有半点食欲,於是抱著冰冰的水瓶钻进地铁。好歹那里还是个阴凉的地方。
    地铁过道上有个流浪歌手,边弹吉它边唱著无奈的情歌。
    将没开过的瓶水递给他,在他身边坐下,靠著墙闭上眼睛静静地听歌。他的声音很轻柔,让人有点伤感。
    「老兄。」不知过了久歌手推推昏昏欲睡的我。「被炒了吗?」
    炒?算起来是吧,我已经把工作给辞了,就在昨天晚上。
    想起千浚那张有些失落的脸,离开的心有点动摇起来。
    为什麽,为什麽会变成这个样子。
    好喜欢,好喜欢那个温柔的大男孩。
    像我这种容易依赖别人的人,只要给那麽点点关爱,就会感到很满足,整个世界就都是幸福的。
    从皮夹抽出张百块的钞票,丢进歌手琴盒。加入来去匆匆的人群。
    干脆去杂志社吧,提早点开工,也好提早点离开那些不属於我的感情。
    黄姐是杂志社的编辑,bbs上认识的。我不时在她们那个杂志上发表些短文,偶然次提起想当记者,她就直挂在心上催我去他们那儿。
    其实只要有让我活下去的薪水,有自由写作的时间,在哪都无所谓的。
    杂志社里片混乱,好像正在忙著什麽事情。有人高声叫喊著,有人抱著成摞的文件来去匆匆,有人打翻了咖啡高声尖叫。各种声音混在起……就像进了菜市场般热闹。
    以前是来过这里几次的,杂志社不大,倒很有人味。大概都是年轻人的缘故吧,没有森严的上下级制度,起工作就像朋友。这也是我愿意来这儿的原因之。
    「晴云!你来了!」
    个头发有点蓬乱的女人抱著大迭纸向我小跑过来。那纸几乎挡住了她大半个脸,居然还能小跑著保持平衡,实在是需要点技术的。
    「要不要帮……」话还没说完那堆东西就往我身上扔了,好在运动神经还算灵敏,在被压垮前先伸手接住了。
    「喂,这算是待客之道吗?」
    「反正你会问要不要帮忙,你忍心看著我个弱女子被这麽东西压著而过早地香消玉陨吗?」
    虽然大家都叫她黄姐,最也不过二十三四岁的年纪。而且据我观察她是那种再怎麽踩压也死不掉的类型,偏偏又生张厉嘴,还是玩文学的,不知道今後哪个男人有幸娶到这样的老婆。
    「搞定你们家那口子了?主编这回好像有意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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