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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帝要我亲亲才肯起来[重生] 作者:浮丘一
你在担心什么。”附湛深吸口气,慢慢地说,“但是,这是我最后次和你解释,江穆车祸的事,与我无关,其他的,我不知道,你也不要管。这样对你好,对我也好。”
“你到底在做什么?”石易皱眉,这种切都在黑洞中迷迷糊糊看不清楚的感觉让他不禁有些失控,“你这样让你家人、让我担心?!”
“我没做什么,至少,这么长时间以来,我没做什么。”附湛轻轻地说。
石易有些焦躁,“算了,我知道了。你就是个闷葫芦,三棍子打不出个屁来。不过你自己心里也有点数,别太过了。”
“先不说这个,”附湛有些不耐,他觉得有些压抑,于是伸手解开了衬衫上的第颗纽扣,“袁茹那女人找到了吗?”
“没有。”石易顿了顿,他闭着眼睛叹了口气,脸上浮现出种不可置信的神情,“我已经撒网式地找了遍,但是那个女人没留下点痕迹,就像她从来没出现过样。”
“不可能,”附湛冷静地反驳,“只要她曾经在中国呼吸过口空气,就会留下证据,中国找不到,就去外国找,就算她换了名字、整了容,也得找出来。”
“你非要找到那个女人做什么?”石易不解地问道。
附湛愣了愣,顿了半天才说:“我也不知道。”
“……”石易最后说道,“我知道了,我会尽力的,你路上小心点。”
附湛放下电话,脸上是遮挡不住的疲惫。
已经接近深夜,出租车路上畅通无阻,晚风冷彻入骨,但是他还是意外地觉得胸口很闷,就好像气压太低、让人难以呼吸般。
屏幕暗了又亮,联系人号码翻了又翻,他还是把手指滑到了第个名字:a行言。
to邬行言 [正在输入中]
睡了吗?我很想你。
他个字个字地打出来,看着这句话,眼睛都散去了焦距,看上去仿佛灵魂被抽出体内般,最后他回过神来,盯着手机,伸出手指按下了回格、个字个字地将它删掉。
to邬行言
晚安,好梦。
系统:送信成功√
“叮叮咚咚叮叮咚——”
“啧,”方宁介揉了揉头发,边用手肘推了推身边那个人,边发出不满地嘟囔声,“烦死了,快去关了。”
就在几个小时前。
“行言,我们在起吧。”
方宁介突如其来的许诺让邬行言直接懵了,紧接着就是直喜极而泣,看上去傻得要命。
而且他饭也不吃,只顾着拉着方宁介窝在床上,说些甜甜腻腻、臭不要脸的情话,两个人引火烧身、顺势撸了炮,最后饥肠辘辘的方宁介实在是忍受不了他的话唠,把他脚踹了下去,邬先生这才灰溜溜地爬起来、穿上拖鞋去煮泡面。
邬先生还特地打了两个蛋,卖相十分好看,让人看了就垂涎欲滴,他满心欢喜地扬起‘求表扬’脸,端给他家的‘太后娘娘’,期待的坐在边。
‘太后娘娘’表示很满意,吃的呼噜呼噜响,连汤带面全吃了个干净。但是直到吃完了、要收碗了,也眼都没给脸幽怨的邬先生,充分向对方展示了什么叫做过河拆桥,自己则是擦了擦嘴、爬上床、准备拉灯睡觉。
邬先生这下子终于知道要套路不要真诚了,这么走心这狼崽子都不给个笑脸啊!
于是他脸马/克/思主义乖巧,自己凑了过去躺在他身边,死乞白赖地用被子把两个人卷在起,美名曰:快要入冬了外面风好大!我好冷好寂寞个人睡好害怕嘤嘤嘤,两个人睡感觉好哦!qwq
方宁介翻了个白眼,心说:要不是看你长得好看,老子早榔头砸过去了。
因为长得好看而逃过劫的人没点矜持的自觉,腆着脸把身边的人抱进怀里,不过幸好的是,方宁介体寒,反正抱着邬行言也睡的暖和,何乐而不为?因而这才给邬先生占了个大便宜。
然而睡到半夜,手机刺耳的铃声响起,被打扰了的方宁介就整个人都开始暴躁起来,温馨的小床说塌就塌,实力演示什么叫做家暴现场。
邬行言睁着眼睛瞎激动了两三个小时,好不容易才睡着,结果睡的迷迷糊糊被方宁介肘子接着肘子给顶醒了……也是苦逼的不行。
他伸出手摸索着床头柜上的手机,点开了电源键,猛然的亮光让他不适地闭上眼睛,等微微习惯后才睁开。
from 附湛
晚安,好梦。
邬行言:……如果没有这个短信会好,谢谢。
他按着电源键关了机,随手丢在边,翻了个身嘟囔声,继续把身边的人抱在了怀里。
方宁介:“……喂。”
“嗯?”
方宁介:“……你顶着我了。”
邬行言脸委屈,小声说道:“刚刚你也顶我了。”
方宁介:“……日。”
方宁介咬着牙,顶了肘子。他顿了顿,似乎是觉得不够解气,接着又是肘子。
“唔,qaq疼!”
“闭嘴!自己去卫生间解决!”
今晚月色淡淡,却注定是个无眠之夜。╮(╯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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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卧槽真是日了狗了,”关明理边啃苹果,边抱着ipad刷微博,“行啊兄弟,独占热搜前十条,说说,是不是你家经纪人买热搜了?”
“滚蛋。”邬行言坐在化妆间里闭着眼睛,任由化妆师在他脸上上妆。
“哎哟哟,”关明理把苹果核扔,做出西子捧心状,虚弱地对坐在边看报纸的方宁介说道,“宁介,你看见了吧?他现在把你把到手了,就各种拽、各种甩大牌,你怎么能跟这种喜新厌旧的人在起呢!”
方宁介抖了抖报纸,抬头瞥了他眼,“如果那个旧人是你这种人的话,那厌了也无妨。”
“……”关明理被这对狗男男联手打击的胸中顿积淤血,“妈的你们俩能不能不要这么翻脸不认人啊?媳妇娶进房,媒人扔过墙啊!”
“闭嘴。”邬行言说。
他忽然意识到眼线笔画眼线的感觉不对,紧接着化妆师声惊呼,愧疚地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画歪了……”
邬行言无奈地说道:“算了,卸掉重来吧。”
眼妆已经画完,化妆师只得用棉签沾了卸妆液点点地帮他擦。
“这个化妆不是以前的那个吧?”方宁介把新媒时报叠了起来,扭头问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