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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影帝要我亲亲才肯起来[重生] 作者:浮丘一
    ,”邬行言沉声说道,“这出场费你给的起吗?”
    关明理不说话了,缩着头打算当鸵鸟。
    邬行言听见那头半天都没什么声音,气得额上青筋暴起,直接掐了电话。
    关明理听见那头没啥动静了,呼的舒了口气。
    “连个小编剧都搞不定,还不许我给你加把火啊,就等着人家母性泛滥啊?”他耸了耸肩,“活该注孤生,都是个死人了还惦记个屁,我看这个就挺好的,大不了花点时间捧捧嘛,再说了,床伴讲什么感情啊。”
    说着,他吹了口哨,慢慢地松开了油门。
    皇城到了。
    他整理了下衣服,将钥匙丢给了侍者,再抬头又是个放荡不羁的花花公子。
    .
    邬行言的别墅里没开灯,片漆黑。
    他坐在床沿上,怔怔地看着天花板,眼睛乌黑,看上去就要融入夜色般。
    床边的小夜灯刚刚关上,现在摸上去肯定还是滚烫的。
    早知道就不该时脑热,让老关去接他……
    邬行言忍不住叹了口气。
    那时候他没忍住,就亲了下去,抬头看见方宁介呆了的表情,他自己也傻了,回过神来就只能看见个远去的背影。
    不是不想冲上去,把他拉住,不管怎样,好歹也应该先把他送回家。
    邬行言在风中掐掉了关明理的电话,鼻子都冻得通红,打开相机的前置摄像头,就能看见他的狼狈样,要是被娱记看到了,明天各大报社的头条绝对是准的。
    方宁介的态度也奇怪地很……那天来公司的时候,那殷勤样儿,简直恨不得爬自己身上去,谁知道就出去做了个小采访的功夫,变天了……
    他头疼地按了会儿太阳穴,弄不懂方宁介的态度,心里也烦躁得很,于是拿过手机,发了条短信。
    to方宁介
    晚安。
    系统:您的短信发送成功!
    邬行言捏着手机发了半天呆,照旧没收到回信,心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此时已是半夜,他叹了口气,打了个电话:“明天帮我打十万到宁介的账户吧,对,账号……你顺便查下吧。”
    助理睡的正香,被个电话吵醒,上司还提出了个无理的要求,不禁让她仰天痛哭,身边的老公嘟囔了句,伸手把她卷进被子里,捂紧了。
    窗外浅浅的光洒了片,原来已经月中天。
    ☆、第12章 次葬礼。【修】
    邬行言在之后的个星期都没有再主动和方宁介联系。
    他被件事绊住了,被件比方宁介重要很的事情绊住了:江穆的头七。
    说是头七也不对,江穆死于车祸,死前名声又臭不可闻,他的家人只敢悄悄地把他下葬。这次头七,也不过是借个噱头来重新布置的场葬礼罢了,死者为大,大众需要报纸们对江穆有个交代。
    这次的葬礼,注定不得安宁。
    “这趟水这么深,你还非要自己趟遍,别怪我没提醒你,你是家大业大,但是这些娱记放你这条大鱼时,未必能让你清净世。”关明理轻哼声,作为警告。
    邬行言:“你见我什么时候怕过?能把我和江穆绑在起也挺好,他还活着的时候没能和他闹场绯闻,现在就算给我次补偿了。”
    “……好吧,我输了,在你心里,他最重要,对吧?”
    邬行言保持沉默,就已经是肯定的答复。
    关明理自怨自艾地说:“行吧,看来是臣妾不够貌美如花,不能夺得陛下的宠爱,臣妾去也……”
    邬行言掐掉了电话。
    助理适时地提醒:“行言,到了。”
    “都布置好了吗?”邬行言半眯着眼,没有着急着下去。
    “布置好了,江先生的家人我们又沟通了遍,确定您有全部的代理权,请柬上的名字我也反复核查过了,绝对不会出问题。”助理保证道。
    “不,”邬行言忽然呢喃了句,“出了问题才好。”
    助理不解地看着他。
    “走吧。”
    这场葬礼简直热闹非凡,被邀请的嘉宾是江穆生前的好友、和些正规报纸的娱记。自打进了门,记者们就直奔自己的猎物,用闪光灯和录音笔记录下每个值得挖掘的材料。
    邬行言戴着墨镜,绕过了大堂,悄悄地去了灵堂。
    灵堂里放置的也不是江穆的身体,而是骨灰。
    个黑色的骨灰盒,就这样轻巧巧、又沉甸甸的承载了个人和他的生。
    助理识趣地在门口,给他把风。
    邬行言孤单的了会儿,面前张黑白照片上,江穆笑的风华正茂。
    明明没有风,他却觉得冷。
    真冷。
    “这个……”他从怀里小心翼翼地掏出个薄薄的盒子,不大,两只手就能掌住,放到了骨灰盒前。
    “你应该不记得了……我们合作的第部作品。”邬行言露出个温暖的微笑,自言自语着,“刻盘的时候我份你份,不过你的那份应该没了吧?没关系,我的给你好了。”
    让它代替我下土,陪着你。
    门外助理敲了敲门。
    “什么事?”
    助理小心翼翼地说:“警卫打电话说,有位没有请柬的客人闯进来了。”
    “是谁?”
    “他自称是江先生的好友,附湛。”
    邬行言勾起个微笑:“知道了。”
    江穆,你看,鳖来了。
    “附先生,抱歉,没有请柬您不能进去。”警卫在门前好言劝导,汗都要滴下来了。
    附湛三十来岁,身熨烫整齐的黑色西装,头发梳的丝不苟,戴着副金边眼镜,看上去斯文的很。
    “我只是来探望旧友,所谓的请柬……”附湛冷笑了声,“我和江穆十几年的交情,他的父母我也相熟,几乎把我当半个儿子养。有没有请柬有什么关系?”
    “抱歉,没有请柬我不能让你进去。”
    娱记们注意到大门口的动静,窃窃私语起来。
    “那不是新媒时报的总编吗?”
    “八成是看江穆身上还能扒点儿料子,亲自下场了。”
    “江穆身上还有什么料子?早被黑的差不了,还能黑吗?除非有人想给他洗白了,不过大势所趋,想洗白也得小心会不会被人骂。”
    他们面面相觑。
    附湛和警卫的争吵还在继续,江穆的父母却不知为何并没有出来维护这个‘半个儿子’,名为头七、实为葬礼,而且据说被全权委托给了位神秘人……
    这次最大的料就是这位神秘人,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都能让娱记们几个月不为吃喝发愁了。
    “附先生,”位穿着高跟鞋的女性走了过来,脸上挂着标准的微笑,“请跟我来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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