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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影帝要我亲亲才肯起来[重生] 作者:浮丘一
    抹冤魂,不管原主和邬行言有少暧昧,可那又不是他!先别说有什么乱七八糟的感情,要是真的如上次邬行言所说,是□□关系,那也够他喝上壶的了。
    邬行言没说话,只是用那双眼睛盯着方宁介,仿佛非要看出个洞来。
    “你吃吧。”他起来,声音淡淡的。
    说完,他慢慢地就往楼上走去。
    方宁介看着他的背影,面前堆美食他也无心下口了。
    邬行言很快就再次下楼,手上拿着件灰色的大衣,走到了门口开始换鞋子。
    他边换边对方宁介说:“你吃吧,洗完碗放橱柜里就好。”
    “哎,不是,你这是干嘛去?”方宁介跟了过来,手足无措的问他。
    “我去外面散散步。”他淡淡的说。
    散步不过是个借口,真正目的他们都知道……
    这下子是趁了他的意,但是方宁介心里愈发愧疚:人家好心好意地做了桌子菜,还答应借钱,都不用打欠条甚至可以不还,结果现在还要被他赶出去……
    他知音体都想好了:樵夫型男人于危难中救友,却被饿蛇反咬口,鸠占鹊巢为何番?
    妈的什么玩意儿,呸呸呸。
    “钱明天我会打到你卡上,”邬行言穿好大衣,打开了门,忽然手上的动作顿了顿,然后他回过头,看着方宁介,“对不起,但是,宁介,我是真心想要和你吃饭的圣徒远征。”
    咔哒。
    门在他的面前关上,把那个温润的男子关在了外面。
    方宁介心底里软的塌糊涂,差点伸脚卡住门,抱住邬行言的大腿痛哭流涕、承认错误那是不可能的。
    不管怎么说,虽然对邬行言感到了丝愧疚,但是毫无疑问的是,他的离开,的确给了方宁介丝安全感。
    他重新坐了下来,淡黄色的灯光照亮了餐厅,不会刺伤眼睛,也不会让人感觉昏暗。
    感觉很温馨。
    方宁介伸出筷子菜已经冷了,但是他还是很给面子的大快朵颐,吃完了碗米饭又去厨房盛了第二碗。
    有时候你会感觉挺奇妙的,像邬行言这种人,要钱有钱,要地位有地位,不缺女人爬上他的床,还时不时地领个奖摆回家做装饰品,完全就是已经走上了人生巅峰嘛。
    这样的人三番五次地发短信来干什么?
    他自己想不通,就不想了。
    吃完饭洗完碗后,他把餐厅打扫了下,然后关灯出门,给邬行言发了个短信,跟他说自己要走了。
    邬行言的短信很快回了过来:我送你回去吧。
    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路灯的光打在方宁介头顶上,也照亮了前面的路。晚上郊区的野风挺大,这天也不是夏天,吹了半天他就有点受不了了,抖着手给邬行言发了拒绝的短信,打算再打个电话,让蔡进去打个的来接他。
    他边走,边埋头按着手机,忽然觉得不对劲起来。
    眼前的灯光忽然暗了片,他警觉地抬起头,却看见了在他面前的邬行言。
    “你……”
    两个人同时开口,却又尴尬的说不出话来。
    邬行言精美的发型被风吹的乱七八糟,他里面只穿了件圆领长袖的打底衫,外面套了件薄薄的大衣,在外面冻得不行。
    黄色灯光下都能看见他苍白的脸和唇色,眼角都被风吹红了,看起来格外可怜。
    方宁介心里不断地腾起愧疚,要不是他别别扭扭的不肯吃饭,邬行言也不会跑出去吹冷风。
    “我本来想出来散散步,没开车,结果,你看这风……”邬行言不好意思地冲他笑了笑,笑容腼腆。
    方宁介把手机放在口袋里,声音也柔和了不少:“那我们回去吧,你开车送我?”
    “恩。”
    两个人并肩走了段,忽然邬行言开口说道:“宁介,我觉得你有点奇怪。”
    “什么?”方宁介这会儿吃饱了,身心都放松了,心眼儿也没放回胸腔里,随随便便地应了声。
    “你让我感觉,像是换了个人样。”
    邬行言顿住脚步,转过身去面朝着方宁介,低下头,在他的嘴角轻轻烙下个吻。
    方宁介的瞳孔忽然紧缩。
    ☆、第10章 个八卦。【小修】
    方宁介的瞳孔忽然紧缩。
    他没来得及把邬行言推开,因为邬行言只是蜻蜓点水般在他的唇角印了下,就移开了。
    “你干什么?!”
    他脑子里都要炸了,先是莫名其妙的句话让他心虚,紧接着莫名其妙的个吻又尾随而来给了他个措手不及。
    邬行言眼睛里带着点小心翼翼:“亲你。”
    “我、我当然知道、你,”方宁介的话又说不利索了,他气愤的指责,“你为什么不经过我允许就……那个?”
    “还要那个?”邬行言挑了挑眉,感觉挺有意思的。
    方宁介踉踉跄跄地往后退了步,本来被风吹白的脸都涨红了:“不然呢?我能不经过你的允许随便进你的房间吗?”
    “好。”
    邬行言步步跟了上去,伸出手按住了他的脖子,把头低下去,盯着面前那惊慌失措的人:“我可以亲你吗?”
    “可以。”他没等到方宁介说出拒词,而是自己帮他作出了决定,然后手掌微微用力,借力把他往上托,非常干脆地亲了下去。
    这次亲就不是刚才的蜻蜓点水了,而是像燕子啄泥般反复舔舐着方宁介的唇瓣,仿佛那是么美味的黑森林般。
    方宁介还没来得及喘气,就被他用唇堵住了,唇瓣被人家叼着舔来磨去的玩。
    “放、唔、放!”
    他甚至说不成个完整的句子,就连每个字都缠缠绵绵的,好像也沾染着水汽。
    邬行言搂着他,眼睑半闭着,露出了很长的睫毛,好像很怕被拒绝样,时不时地颤下,简直要扫进别人的心里。
    如果换个男人女人,被邬行言这样软绵绵地缠着,肯定二话不说就缠上去了。
    可惜方宁介还没昏成这样,他被同个男人强吻了两次,不,应该说是三次,心塞的简直不能好了。
    邬行言并没有像上次样把舌头伸进去扫荡,舔了会儿就自觉地放开了。
    方宁介还没反应过来,嘴边还有不知道是自己的还是他的口水,脸上也是又青又白,好看得很。
    “邬行言,”他颤了半天,恨恨地说:“你有病啊?!”
    邬行言没应,手指捏着袖子给他擦嘴,却被他给甩开了。
    “我上回在车上没说清楚吗?!”
    方宁介愤怒地冲他吼了句,转身就走,走了几步干脆跑了起来。
    邬行言言不发地看着他越跑越远,灯光下他的身影看上去万分孤寂。
    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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