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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情脉脉[修仙] 作者:暮寒公子
    “不……”那沉默寡言的李姓魔修后退步,脸色惨白:“这个印法承受不住这么的寒炎。他这样做,印法会……”
    李姓魔修话音未落,阵法中就传来声巨响。本来紧紧缠绕住容雪淮四肢的印线齐齐断开,露出他血肉模糊的手腕脚腕。而原本刻在山体上的印法则骤然炸的四分五裂。时寒炎四溅,竟然把困住对方的阵法也破坏的七七八八。
    这些四下流散的寒炎被容雪淮重新收回体内。见如今大势不再,几位魔修纷纷四散逃跑。容雪淮混沌而充满的杀气的目光将他们看过。他不顾自己内伤未愈,毫不吝惜的放出了寒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他们把困住。
    这诡计端的四人如今上天无路,遁地无门,容雪淮却丝毫感觉不到取胜的喜悦。他飞身移到四人面前,漠然的打量着他们的神色。此时他脸庞苍白若雪,却显得嘴唇和眼瞳格外鲜红。
    他心里渐渐升起点对鲜血的渴望,脑中也呼喊着种莫名的愤怒。容雪淮晃了晃脑袋,却没能唤醒星半点的意识,索性顺从自己内心的期望,伸手揪出个,看也不看,劈手把此人活生生的撕为两片。
    时间鲜血飞溅,五腑横流,容雪淮的衣服被鲜血沾染的斑斑点点,面上也被喷上了不少豆大的血滴。他面无表情的伸出舌头舔了舔,只觉得种又咸又甜的腥气溢满了整个口腔。
    不喜欢。容雪淮这样想。他升出了第个念头。
    我不是想要血。容雪淮抬起手来,抹去自己睫毛上悬挂的血珠:我想看他们惨叫,我想让他们求饶,我想要他们毫无还手之力,我想……
    我想使别人再不能背叛我,伤害我。
    ——————
    温折无意识的抚摸着自己的无名指,那里曾经有过枚戒指。而如今手指轻飘飘,空落落,倒好像他的心也空了样。
    即使这个名字想起来,就会让他的心脏猛地抽缩发痛,温折还是努力的打起精神来轻念着这个名字:容雪淮,容雪淮,容雪淮……
    他尽可能镇定的审视着整件事情。当然,他刻意的忽略掉了许画面。他努力的把这天里发生的事划出名目,发现重要的事情不过两件:容雪淮在虐杀别人。刑房中躺着个被虐杀的人。
    然后呢?温折深深的吸气,避免自己再因为“虐杀”两字陷入刚刚那种不能自已的恐惧:我想要有什么样的结果?我最想要的是什么?
    他的心诚实的给了温折答案,诚实的让他有些讶异:他冷静下来后,第件想做的事竟然不是逃跑,而是想让容雪淮恢复成以前的那个样子。
    我想让他停止这种行为,我想让他给我个解释。
    “解释”两个字在温折的心间浮现,温折的脑子里就乱糟糟的涌起了许回护的念头:没准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年是个天大的恶人,冰室里躺着的半妖也不止是个被拍卖的弱者。或者是雪淮中了什么迷心的毒药,要解毒就非要做这样的事不可……
    这些念头被温折按了下去。他按照容雪淮当初曾教导的,直面个可能最残酷的现实:容雪淮他,也许就是喜欢这样。
    好了,眼下只剩下个最重要的问题:我要怎么做?我想做什么?
    温折茫茫然的呆立了几秒,最终发现自己只有,也只赞同这个选择。
    他要回去找容雪淮,他要问他为什么。
    也许就像是童话中的蓝胡子样,丈夫终于不再掩盖他的面目,向着自己的妻子举起了那把沾满鲜血的屠刀。温折自寻死路,无处可逃。
    如果现在逃跑,念着旧情,也许容雪淮未必会将他如何。但温折却无法接受这个选择。他再没有像如今这样明了自己的心意:他要见容雪淮,他要问个为什么,要是是对方真的为此要杀他……那就让他死在容雪淮的手里吧。
    在对方的手里死去,总比苟延残喘的活在世上,夜夜都被他折磨他人的画面惊醒来的幸福。
    温折如今全部的观点、看待切事物时所处的位置、待人接物时采取的手段,全都带着容雪淮的影子。这个人耳濡目染,言传身教,成为温折生命里、性格里、思想里再离不开的存在。
    而温折之前看到的那幕,是在推翻他被容雪淮亲手建立出来的三观,几乎要否定温折所有的感情和存在的价值了。
    如果真相真如同我想的那样,那就让容雪淮杀了我好了,即使他不杀我,我也不想活着。我不能接受那个教我爱和尊重的人,自身却在践踏爱和尊重。
    温折深深的吸了口气:而如果不是,就让我尽我所有的力量来帮他摆脱这种境地。
    温折转身,向着自己来的方向折了回去。此时此刻,他头脑里转着个荒谬的念头:雪淮为什么要把我教成这幅黑白分明的模样?他若是真有那样的喜好,就把我教的正邪不分也好啊,让我面对这幕时不必受良心的拷问,不用游移不定,左右为难,直接走过去支持他就好了啊!
    这想法离经叛道的让温折自己都要苦笑。就在这时,他毫无预兆的想起容雪淮对他说过的句话“天下所有的情话,归根结底不过句‘我爱你’。”
    而他温折如今所有的进退维谷,纠结尴尬,不过因为他爱他。
    第75章 相遇
    当上官海棠顺着信号的方向路摸到棋子山来时,容雪淮正扯着元流年的胳膊,把他宰鸡仔样的杀掉。
    这四个魔修的残肢扔的山谷中片狼藉,然而上官海棠第眼注意的却不是那仿佛屠杀般的惨状。他颤声道:“雪淮,你的头发……”
    容雪淮遍身都是血。
    衣衫上有他之前在跗骨派时就沾染上的血迹,如今都已经发紫发黑。他惯常戴的那顶斗笠也因当时吸饱了血被他抛开到边。除此之外,他的脸颊上,睫毛上,无不带着刚刚飞溅上的血珠,然而这切在上官海棠眼中,都比不上他那赤红的头发和猩红的双眸来的让人心痛。
    人在刚入心魔的初期,思想浑噩,六亲不认,心中只有片杀意。即使以容雪淮的修为,也只是能缩短这个时间,却不能抗拒这种状况。
    但他在刚刚虐杀四位魔修时已经找回了点念头,如今听到有声音叫他吗,只觉得耳熟,他闭上眼睛想了想,有些迟疑的、语调僵硬的轻声道:“上官海棠?”
    上官海棠忙应道:“是我,雪淮你还记的就好。你现在情况怎么样?我观你面色不对,是不是受了内伤?”
    容雪淮对上官海棠的问题置若罔闻,他只沉浸在自己的思维里,过了好阵,他似乎理清了点头绪,直接道:“你也是来杀我的吗?”
    这个问题太冷峻,太直白,太剑走偏锋,几乎把上官海棠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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