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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情脉脉[修仙] 作者:暮寒公子
?”
容雪淮凝神想了想:“那你说的大概是玲珑花,那花不是在深秋开的,四季都有。开花需要继续足够灵气,所以若不是灵气充足的地方很难成片开放。”他讲到这里,稍稍停顿下,问正挽着臂弯的温折句:“你很喜欢玲珑花?”
“是很喜欢,觉得它成片开放应该会很美。”温折回答道:“当然,要是它自身的条件限制,那也就算了。”
容雪淮在他头顶无声的笑了笑,没有说什么。
“所以今天就在这里做事怎么样?”温折兴冲冲的建议:“我在这里练剑,学你整理出来的印法笔记。你呢,雪淮,你要在这里处理公事吗?”
“嗯,我看会儿书。”容雪淮从储物袋中挑出桌椅放在林中,建议道:“卿卿,坐在我对面?”
两个人面对面坐着当然是个好主意。温折接下来亲身验证了这点:每逢他看毫无规则的印法线条看的头昏脑涨时,他就抬眼瞄眼容雪淮。对方这时候也会抬起头来与他在半空中交互个眼神,实在令人疲惫全消,神清气爽。
在解决掉手上的第五个印法后,温折放下手中的笔,长长的出了口气,很有闲心的看了看容雪淮手边的那叠书。
“《小厨荟萃》?《滋味集》?《快手炝烩》?雪淮,原来你闲暇时候是爱看菜谱的?”
容雪淮笑了笑:“有时候看看。今天翻书,是想给你订几分饮食表出来。”
温折奇道:“给我订饮食表做什么?”
“不是你自己说要长高,转头又忘了。”容雪淮无奈的笑了笑:“我仔细看看,以后好给你做些好吃的。还好你不挑食,可总吃的这样少,也很让人犯愁啊。”
“我吃的少难道不是因为我修为已接近筑基,马上就可辟谷了?”温折睁大了眼睛:“雪淮你当时亲口说过的,炼气九层进食少许就可维持体内平衡,我是听了你的话才少吃些——但你没说过这影响身高啊。”
“影响的。”容雪淮声音沉痛道:“我曾有个朋友,天纵奇才,十五岁就修炼到筑基期。此后他便餐风饮露,不食五谷……唉,从那之后,他就因此直没再长高过。如今真是悔之晚矣。”
温折震惊道:“真的?我以后会吃东西的!”
“逗你的,小笨蛋。”容雪淮大笑出声:“筑基其实不影响身高,但吃有灵气的食物确实能帮人长高……其实我就是喜欢看你吃东西。”
“卿卿,你真是不知道你两颊鼓鼓吃东西时让人喜欢。”
温折百思不得其解道:“大家吃饭时应该都是个样子吧……难道我会很特别吗?”
“毕竟情人眼里出西施啊。”容雪淮笑眯眯的倾身在温折眼角落下个吻:“我眼里出卿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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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当天晚上,温折又拉着容雪淮和他并肩躺在床上。
和昨晚不同的是,被子并没有全都裹在温折的身上,两个人共同分享了这床被子。
容雪淮正闭目假寐,在被子里的手就悄悄的被个毛绒绒的东西轻轻勾了下手心。他下意识的捏了捏,就感觉身边的温折缩了缩身体。
那是条顺滑的狐狸尾巴。
他微笑着睁开了眼睛,侧过头去,又握了握手中的狐尾:“卿卿?”
温折脸颊稍带点粉红,语气略有吞吐,神情却没有哪里犹豫。那条灵活的狐尾又用尾巴尖蹭了蹭容雪淮的手掌,温折就在这时说道:“雪淮,昨天的事情,我们继续吧?”
“会不会太快了?”容雪淮用适中的力道抚摸手中的狐尾,给这条毛绒绒的小东西顺毛:“我不急的,温折,咱们可以慢慢来。”
“试试吧,我总要过这关的。”温折坚持道:“我们试试。”
“好吧。”容雪淮掀开自己那侧的被子,撑起身体:“这只是刚开始,我们不用那么深入……卿卿,这次只是想让你知道,这件事会很舒服,并不是折磨。”
他按住了温折拉扯自己衣带的手:“最开始还是穿着里衣吧,这样你会有安全感……别怕,只解开点就可以了。”
常年不见天日的部分被裸露出来,完全的暴露在自己爱人的目光下。温折稍稍有点不自在的动了动,强自镇定道:“只是这样就可以了吗?”
“嗯,今天用不着后面。”容雪淮把温折的腿稍稍推开些,自己跪坐在温折旁边,温和道:“会很舒服的,别怕。”
温折口上答应着,还是忍不住闭上眼睛把脸别过去。他露在空气中的皮肤微微战栗着,呼吸也因为紧张而稍显急促,直到他感受到自己被某个湿软的部位包裹住。
温折震惊的转过头来,看到容雪淮的头伏在自己的小腹上。他小心的收起了所有牙齿,有些生涩的运用着自己的唇舌。这实在不是很好的技艺,但接受这切的是个比他的技术青涩的半妖,于是这陌生的感觉美妙的的似乎都让人忘乎所以了。
可神智旦从那种从未体验过的刺激中缓过神来,温折就有点着急的推了推容雪淮的肩膀:“雪淮,你怎么能……”
类似的事情他当然做过,不止次,连技巧都十分精纯。但是做这件事的人换成了容雪淮,温折就骤然发觉自己很难接受:雪淮怎么可以做这种近乎侍奉的事情?这样的事,只要他对雪淮做不就好了吗?
容雪淮从眼角处看了他眼,依稀是个含笑的眼神。他按住了温折对自己肩膀又拍又推的手,让口中的事物滑的深入了些。
很快的,温折就交代在了容雪淮的口里。
容雪淮支起身体,从枕边招出块帕子,把嘴里的东西吐在里面,又端起床头的茶水漱了漱口。
“是不是还好,不难过吧?”
这当然很舒服,或者说,温折从未在这件事上这样舒服过。但他还是不免耿耿于怀:“雪淮,你怎么可以做这样的事?”
“那里不脏的,这样做没什么。”容雪淮把枕头向温折的方向移了移,自己顺势躺下,揽住温折的肩头把他向自己的怀里搂了搂:“那样做没什么。卿卿,你明白吗,这只是个姿势,只是我想让你舒服,不代表低微,也不意味着卑贱,这只是这件事中的种方式。”
温折觉得自己又有些忍不住自己的眼泪。
明明他早就不怕疼痛,即使小指骨折还能路走到花君身边,笑眯眯的和他打个招呼。本来昨天以后,他自己在心中暗自决定不要再轻易哭泣。
但是能击垮心灵坚实堤坝的,往往不是步步紧逼的狂风骤雨,而是这样润物无声的包容温柔。
他的爱人没有挑明,却是在用这样的方式默默的安抚那段他甚至不愿细想的过去。他如此隐晦的安慰着这样做过的温折,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