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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情脉脉[修仙] 作者:暮寒公子
    心翼翼。烟花放到终了,容雪淮指尖弹出点白光,夜空上就升起了只摇着六条尾巴,轻巧跳跃的雪色狐狸。
    调皮的小狐狸和雄浑壮阔的沙漠孤阳同寂灭落幕,容雪淮收回手,对着心神犹然沉浸在那场烟花中的温折微微笑:“还喜欢吗?”
    温折从幼时就生在听梅阁里,充其量是只坐井观天的小狐狸,哪里能想得到外面世界的如斯瑰丽。他被这场盛景震撼的几乎失去语言能力,只能怔怔的点点头,又点点头。
    “喜欢就好。”容雪淮起身,把温折身上滑落了半幅的衣服拉起,严严实实的裹住了他:“这些风景,你总会见到的。过些时候我带你出去玩玩,再过些时候,有些地方你就能自己去看了。唔……书阁里有些游记册子,你若有兴趣,明天我就拿给你。”
    “去那些地方……我可以吗?”
    “你是自由的,温折。你会有出游的自由,也会有停驻的权利。现在你可能不太明白……总有天,你走过万水千山之后,仍然选择回到映日域来,不是因为你比我卑微,也不是因为我命令你,只因为这里是你的家,是你永远可以依赖之地。”
    作者有话要说:  *引自金庸作品《神雕侠侣》
    第20章 离别
    那个晚上以后,温折又恢复了稳定的作息。
    因为他的身体还没有调养妥当,上午的练剑时间被取消,改为识字习书。
    初学的时候,花君就在在他身后,胸膛紧贴着他的后背,从心口传来源源不断的热度。容雪淮的手亦包握着他的手,笔划带着他在宣纸上落下个‘永’字;有对方温柔又带着磁性的声线,随着落笔的手同响起:“起笔如巨石崩崩然也,谓侧,故继若勒马之用缰,名勒……”
    花君教导他时微微低头,口中的热气就都呵在温折头顶的两只狐耳上,带来种奇异而酥痒的感受,从耳朵尖直传递到腰眼,温折只有悄悄咬紧牙关才能勉强住。
    所幸后来容雪淮指导温折写了几个字后便不再这样亲密的教导,温折说不上自己是为不必再分心松口气,还是失望遗憾依然想倚在花君怀里。
    上午的学习也并非乏味枯燥,每过三四刻,花君就会让温折在窗口眺望远处,歇歇眼睛,偶尔讲上两个笑话。
    自从妖族血脉觉醒,温折似乎也有了些过目不忘的天赋,学习进程是突飞猛进日千里,容雪淮对此颇为惊喜,又道劳逸结合,下午的休息对他放的开。通常吃过午饭后,就是三五糕点壶花茶,或是葡萄藤架或是碧玉花下,温折可以静静的听花君给他讲个又个异国风情的童话。
    “没有童话的人生是不完整的。”容雪淮边咬口桃花糕边笑道:“其实这些故事应该睡前讲给你听才是,怎么?”他看温折为难的眼皮垂下,唇角抿起,仿佛有点委屈的表情,只得无奈的摇了摇头:“睡前偏爱听江湖故事,要我说什么好呢?”
    到了最后,容雪淮依然要在晚上念那本《倚天屠龙记》。
    他们似乎又回到了温折血脉觉醒前那段日子,交流平和又常有说笑。个人行教导之名却并不严厉,个人微末弱小却不必卑躬屈膝。
    只可惜这样的日子并没有过上很久,半个月后,海棠花君给红莲君传书,血炼宗事非要劳烦他不可,容雪淮要离开映日域了。
    走之前他给温折布置了作业。
    “照理来说,我要出门个月,你在这期间要做的功课应该和平时是样的。”容雪淮轻点着温折平时用来习字的字帖:“不过在假期还要求你兢兢业业往如常未免太不人道了。所以不妨让你放松番。”
    温折立刻表态道:“不必这样,花君,尽管留和平时样的课业就好,我都可以照常完成的。”
    “好觉悟。”容雪淮笑着赞了句:“只是不用了,要知道,假期前个晚上哭着补作业才是人间常态和乐趣所在啊。”
    他笑眯眯的合上了手中的书册:“字帖类的作业我便不留了,你想起来时写几张就好。我走以后,你必须保证每日有个半时辰的阅读,藏书楼里的书目你可尽选。若是想下山去玩,书架上左起第格有些灵石,还有块牌子。你把那牌子佩上,般人不敢难为你,若有人不长眼,它的威力也足够护主。”
    交代过这些,容雪淮又絮絮关照了些生活饮食上的琐节,待把事情都安排明白了,他便取出斗笠扣在头上,留下句“假期快乐。”,就踏上碧落鹏的后背离开。
    温折目送着他的背影,直到那人鸟飞到他再也看不到的天际尽头。
    容雪淮离开只不到天,温折就开始想念他。
    他还没有来得及感受花君离开后他独自人的新鲜感,就先感到了巨大的不适应。午睡后他习惯性坐到了葡萄藤的躺椅上,直到等了半盏茶的功夫,才意识到:至少今天,花君不会再用和缓的声音给他描绘出个个童话。
    温折微微发怔,手指慢慢抚上了对方惯用的那个茶杯。
    尽管知道四下无人,他依然忍不住转头向周围看了看。然后欲盖弥彰的轻咳了声,这才起身挪到了对方常坐的那把圈椅上。
    阳光透过葡萄藤架的枝叶散落下来,化作无数细小的光斑洒在桌子上、地上、温折身上。那细碎而温暖的阳光给了温折种错觉,恍若这张椅子上留住了容雪淮的温度。
    午后的清茶香气里,半梦半醒之间,温折又嗅到了那种辛凉清透的芙蓉香。
    觉醒来,已经是夕阳西下。
    容雪淮当然没有回来。
    温折怅然若失的收拾了桌子上的茶具。在碰到那个花君惯常用的茶杯时,他骤然缩回了手。停下想了想,他不但没有收起茶杯,还反而在桌子上倒扣了本书。
    没有挪动位置的茶杯和倒扣的书,仿佛是种暗示。暗示着坐在这里的人只会短暂的离开片刻,很快就会回来。
    …………
    回到房间后,温折取出了个匣子。
    匣子里有沓厚厚的宣纸,最上面的张写着“温折”、“菡萏”、“容雪淮”三个称呼,恰是菡萏花君宽博秀逸的亲笔。
    那还是他第天识字的时候,花君先在纸上落下“温折”两字,告诉温折这便是他的名字。
    随即花君又问他有没有特别想认的字。温折当时也不知是脑中哪根神经搭错,竟然不假思索的张口就道:“菡萏。”
    言落下,他才发现自己的急切和不妥。不想容雪淮只是微微笑,抬笔将“菡萏”两个字端正的写在“温折”下面。
    “若你想问的是我的封号的话,那就是这两个字了。”容雪淮弯了弯眼睛:“但这封号只与冰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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