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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缘·劫 作者:绝歌p完结
    介意得要死,陈年老醋都撞翻了,还坐在这里看电视装没事。”说到这里,唐诺突然想到什么,用指头在桌子上戳了两下,“柏霖,以后你少拿这事情来刺激你姐,你是她亲弟弟她舍不得拍你,可我不跟你是同个妈生的,我绝对舍得拍。”
    “小诺!”柏霖绷紧脸看向唐诺,脸色很不好看,眉头纠成个结。
    话说清楚就好,没必要把家里的气氛闹僵。唐诺抬头笑,“吃饭吧,菜做得挺好吃。”
    “我饱了。”柏霖放下碗筷,离开餐桌到客厅坐电视机前打他的游戏去。
    唐诺个人坐在餐桌前吃饭,鬼门关前转过的人能体会到活着的滋味,而吃饭,吃饱饭,会踏实。
    吃过饭,把餐桌收了,到厨房洗了碗筷。唐诺换上衣服,穿上保暖大衣,裹上围巾出门。没拎包,就带了钥匙、手机、钱包这三样,出门边晒太阳边散步,走累了就钻上公交车到柏颜公司大楼的对面茶餐厅点了杯热饮靠窗而坐,遥望柏颜的办公大楼。她层层地数上去,数到柏颜的楼层,看到落地玻璃,但看不到玻璃后面的柏颜。唐诺俏皮地吐了下舌头,心想下次要不要再带个望远镜来呀。她摸出手机发信息与柏颜短信聊天,同时也把qq登陆上线。
    qq上线,发现她又被拖回姐妹群,老大程绎、老二夏婕和老三岳子君都在线,老四的头像是灰色的,群里没有人说话,只看到几条前两天的聊天记录,好像是秦鸿燕辞去了设计总监的工作。唐诺怔了下,密聊条信息给程绎,“四姐的工作怎么辞了?”
    “上次事情的影响,她在拘留所的那段时间公司换了位设计总监。”程绎的消息发过来,“你的身体怎么样了?听说你昨天就出院了?现在哪?”她看唐诺用手机上q就猜到应该不是在家或公司。
    “身体还好,康复得不错。现在茶餐厅闲坐,你要不要溜班出来坐会儿?”
    “今天溜不成,在办公室等人,会儿还有事,我下班过去看你。你身体还没好完,别到处乱跑,自己注意点。”
    “知道!”唐诺回了句,再发了个“调皮”的表情。随即又问了句,“现在四姐怎么样?今天怎么没见她上q?”
    “她在家,最近都不常上q。”
    “哦,那我打电话给她。”唐诺说完,拨下秦鸿燕的手机号码。
    电话拨过去,没有人接。再拨,还是没有人接。唐诺皱眉,继续拨,终于,通了。“喂。”秦鸿燕的声音,低低的、懒洋洋的,带了点疏离,少了往日的活力和热切。不是往常调侃的那句:“亲爱的五妹妹,打你四姐的电话干嘛呀?想我了呀?”
    “四姐。”唐诺喊了声,有点失落,也有点心酸。
    “嗯,有事?”轻淡的声音,漫不经心。
    唐诺邀她,“有没有空出来坐会儿。”姐妹场,她不想就这样冷淡下去,再以熟悉的陌生人收场。
    “没空,改天吧。”秦鸿燕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唐诺握住手机看着手机屏幕上结束通话的提示,鼻子酸,差点落下泪来。她咬了咬嘴唇,又拨下秦鸿燕的手机号码,彩铃声唱了几声,“别让我眼泪陪我过夜,不让你的吻留有余味,忘了曾经爱过谁……”电话中齐秦的歌声嘎然而止,电话里传来个女人的声音,“您好,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唐诺合上手机盖,扬起头,长长地呼出口气,烫热的泪花从眼眶里滚出滑落——
    第七十六章
    坐在窗前,阳光穿透玻璃窗照在身上,却让唐诺泛起丝冷意。胸腔间酸酸涩涩胀胀的,说不出的难受。她坐了两分钟,把手机放进衣服口袋里,招来服务生结账。出了茶餐厅,凉凉的风迎面拂来,扬起头,白色的阳光也掩不了冬天的冷意,有些灰凉。
    唐诺长长地叹口气,抬手拦了辆计程车,报出秦鸿燕家的地址。
    从计程车上下来,在秦鸿燕的楼下,抬头仰望,看到秦鸿燕家的阳台,她驻足停步,有些迟疑。去还是不去?见还是不见?见了面说什么?说她很珍惜这段姐妹情,想要挽回这段姐妹情。那四姐呢?她给了四姐那么深的伤,在四姐面前,不是让四姐难受?见,还不如不见。不见,任由这份姐妹们就这么随风散去?几年的姐妹,几年的风雨相随,从此陌路?见,难;不见,亦难!
    唐诺在楼下,不上去也不离开。
    围巾缠在颈上裹得严严实实,雪白的纯毛长风衣随风轻摆,修长的长筒皮靴衬得她加高挑出众,婷婷玉立地立在那里,即使动也不动,仍引得路人频频回头。
    风衣是秦鸿燕亲手设计手工制作的,围巾是秦鸿燕针针织的,靴子是秦鸿燕去年出差从国外带回来的——
    她的衣服,不管是夏季还是冬季,不管是春装还是秋装,大部分都是出自秦鸿燕的手。
    与秦鸿燕相处的点点滴滴浮上心头,开心的或不开心的,辜负的……是的,她辜负了秦鸿燕的情。她回报不了秦鸿燕的情,却直在享受秦鸿燕的付出,这些年,直说着让四姐别爱她,边享受四姐的爱。如果她从开始就拒绝彻底,今天四姐不会伤得这么深,她们姐妹也不会走到今天这步。错不在四姐,在她。那刀,没冤她,真没冤她。
    天渐渐暗下来,小区的行人渐渐了。
    唐诺在那里仍没动,思绪飘得很远,穿梭了时空把这几年的路又再走了遍,忽视的,没去在意都浮现出来。
    眼睛有些润,心口加酸涩。她低下头,忏悔。四姐的情,她欠了,且永远也没办法偿还。四姐的心,她伤了,永远也没办法去填补医治。
    这段姐妹情,不是毁在四姐的手上,是毁在她手上。
    从开始她就知道自己没办法去回报,却还在接受。到最后,把四姐伤到了底、伤到了根。
    感觉到异样,唐诺回过头,夏婕在三米外的地方。
    “二姐。”她喊了声,才发现路灯亮了,天也黑了,天空中不知什么时候开始飘起细碎的雪花。
    “你了久?”夏婕问,雪不大,可唐诺的头上、身上有层薄雪。她在唐诺的身后了十几分钟,唐诺连动都没有动下,像樽雕塑。
    唐诺摇头,“不久。”只是会儿。
    夏婕望着唐诺,叹了口气,“伤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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