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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劫 作者:绝歌p完结
的时候把这套房子卖了渡难关。房子是父母打拼辈子才攒下的,她再苦再难也不能卖父母辛苦攒下的家业啊,要不然她就真成“不孝”了。
唐诺捧着温热的水杯,看到柏颜提起“父母”的时候,神色明显黯淡下来。“你怎么不和父母起出国?”连房子都空下来了,看样子柏颜应该是全家集体移民出去的,那为什么独独留下她?
柏颜淡淡地笑了笑,眼眸里浮起淡淡的伤感,“当时爱人和事业都在国内,跟父母也有些分歧和矛盾,就留下了。”话音转,“不说这些了,那房子你看还合适吗?”
第十五章
柏颜在笑,可是唐诺看不到柏颜眼里的笑意,只看到柏颜的身上罩了层失落的薄纱。唐诺默然,事业在哪里都可以发展和打拼,哪里赚钱都是赚,柏颜舍弃家人独身留在国内,最主要应该还是因为那人在国内。可到现在柏颜却是孑然孤身,总是在不经意间,流露出淡淡的哀伤与落寞。她觉得柏颜不该是这样的,柏颜的性情温和、淡定,又透有种睿智和内敛的属于女人的柔媚气息。美貌与气质并存,这样的女人放哪里都很吸引人,她应该幸福。
“诺诺!”程绎碰了下唐诺,在她的耳边低声说,“想什么这么出神,跟你说话。”程绎偏头看向唐诺,怎么唐诺有点魂不守舍的。
“啊?哦!”唐诺回过神,看到柏颜正含笑睨着她,笑容里带着玩味的味道。她的脸微红,问,“说什么?”
“那房子你到底住不住?千二的房租,水电、管理费都自己承担。”程绎说。
“好。”唐诺点头,偷偷地瞧了眼柏颜,那女人正端着水杯喝水,纯净的白开水,透明的玻璃杯,精致的容颜,优雅的举止,连同样身为女人的唐诺都有点心动。但心动归心动,账还是得说清楚的。她总不能因为租了柏颜的房子就欠下柏颜的人情吧。摆正姿势,摸出纸笔,条款地列出来,虽然只是租房子,可这年代还是有份合约好,免得现在不说清楚,将来再扯皮伤了感情。
程绎有点受不了地摇头,她看时间,说,“你们两个慢慢扯,晚上我还有点事情,就先失陪了。”
送走程绎,唐诺把份简单的合约拟出来,说,“明天我回去打份正式的给你,等合约签好了我再搬进来住。先租半年,没问题吧?”
没问题。柏颜的眼眸中隐现笑意。她发现唐诺和人较真的时候很可爱、很实在,有份活生生的真实在里面。这是个真性情的人,是,二是二,好就好,不好就不好。她有她的算计,但是她的每分算计都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分不吃亏,也不占别人的便宜,从面前的这份合约里就可以看出来。这份合约,半是维护唐诺的权益,另半则是她柏颜的,不会因为合约是她起草的,就尽量把好处往那边捞。
第二天,唐诺将合约打印好,式两份,与柏颜签订了下来。唐诺预付了房租,并且从柏颜那里拿了钥匙。
周末的时候,唐诺把东西搬进了新居。
柏颜则把里面的些私人物品搬了出来。
两个女人就在那里个往外面搬东西,个往里面送东西,来来回回折腾了个上午,终于把各自的窝搞定。
唐诺把自己的小窝弄舒服后,推开柏颜虚掩的大门,发现柏颜的屋子焕然新,处处锃亮,连地板都亮得能反射出光来。很有种新气象,看着就觉得精神。
柏颜脱了高跟鞋,穿着袜子踩在搭起的凳子上在窗户边拆窗帘。唐诺在门口,就见到个女神整个投入阳光中,烫成细波浪的长发,纤细修长完美的身材,只着双轻薄袜子的玉足,从头到脚无不是完美。
唐诺在门边,望向踩在凳子上立于落地窗前的柏颜,心脏瞬间收缩,种心悸的感觉从胸口直达指尖。
“唉,来了呀。”柏颜感觉到身后有异动,回头看到是唐诺,招呼了声。
“你当心点,别摔下来了。”唐诺觉得柏颜也太大胆了点,这么高的地方,她两张凳子再叠张凳子踏了上去,也不怕凳子承受不住或者是移下位就把她摔下来啊!走过去,替柏颜扶住凳子。
“谢谢。”柏颜称谢,在唐诺的帮助下,将旧窗帘拆了下来,挂上新窗帘。
天蓝色的窗帘,挂在落地玻璃窗上,像蔚蓝色的大海,湛蓝明亮。
屋子布置得清新且舒适,身入其间也感悠闲自在。
柏颜是个很会收拾屋子的女人。
唐诺看到柏颜把旧窗帘收进洗衣机里清洗,这个纤细优雅的女人在做家务的时候,却别有番美丽的风情。唐诺发现什么也不做,只是看柏颜在那里忙碌也是种享受。
柏颜的胸型和腰型都很好,从她的背影看去,让人忍不住想从身后去搂住她。有了这种想法,唐诺想了下,还真像平时搂老四那样,走过去,突然将双手环于对方的腰上。
“呀!”柏颜惊叫声,惊得跳了起来,手里的洗衣粉也掉在地上。
唐诺“扑哧”声,喷笑出来,退后两步,“反应这么大干嘛,不就是量下你的腰型。”她“嗯”了声,说,“还不错,没有点赘肉,你保养得蛮好的嘛。”比四姐那鸟人要保养得好,腰比四姐的腰还细。
柏颜轻轻拍了拍胸脯,没好气地瞪了眼唐诺,“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心脏还不由自主地狂跳,刚才突然被搂住腰真让她吓了跳,也被电了下。都说,“女人的腰和男人的头摸不得。”这唐诺还随便乱摸。
唐诺缩了缩脖子,偏着头,在门口,笑言,“柏颜,我不是男人,我要是男人定追你。”这句话怎么这么耳熟,哦,想起来了,四姐那鸟人曾经对她说过,“唐诺,我不是男人,我要是男人定收了你这祸害。”
柏颜闻言,定睛看向唐诺,眼眸里有种晶亮的东西在闪烁,她问,“女人和男人有什么区别吗?”真爱,有性别之分吗?
“没区别吗?”个是男人,个是女人,首先在性别上就不同。唐诺突然发现柏颜好像对这个问题很介意,这神情就像是她和柏颜那次吃饭的时候,提到柏颜感情的时候样。脑海里有什么东西闪即逝,唐诺瞬间好像触及到什么,可那东西转瞬即逝,又什么都没有抓住。“柏颜。”她喊了声。
柏颜笑了笑,垂下眼眸,说,“你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