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

分卷阅读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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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代昏君 作者:樱桃
    这帮蠢货的头儿?
    坐了太久,加上高热,我起身之后,有那么会儿,眼前是黑的,若不是紧紧抓着扶手,只怕得腿软滑到桌子下面去。好在章枣眼明手快把扶住我,我借着他的力,步喘,汗透重衣,几乎是挪着走下台阶,走到哈丹面前。
    酒案上只剩半颗药丸,我俯身捏起,问哈丹:“用酒送服?”
    哈丹木木地点点头。
    我拎起酒壶,斟酒,仰头,就着哈丹的杯子,把药丸吞了下去。
    “我朝向来君臣同心。”我抹了抹唇边残留的酒液,道,“朕相信狼王,朕的臣子必定也不会对狼王心存怀疑。只是朕病了这几日,杂七杂八吃下去的药不少,群臣不了解灵药的药方,怕药物之间引起冲撞,这才加倍谨慎,没想到引来狼王场误会。我朝医之道博大精深,想来狼王初至,仍不了解。无妨,狼王住些时日,你我二族交流了,隔阂便少了,彼此结永世之好,也是桩名流千古的美谈。”
    我掩唇咳了两声,目光从哈丹脸上绕了圈,依次看过那十名狄族勇士,杜燮崔洋孟士准等人,最后停在卫明脸上。
    不知是不是四周烛光摇曳,我竟觉得他脸颊凹陷,像是瘦了。
    他看着我,欲言又止,我看着他,想了想,别过头。
    “朕身体不适,先回去休息了,众卿自娱吧。”
    说完,我搭着章枣的手,起驾回宫。
    走在路上我就不行了,浑身哆嗦得厉害,到了寝宫,龙辇几乎下不来。章枣早叫人传了太医,太医在寝宫门口候着,见了我便请罪,要给我搭脉看病。我心情不好,个都不搭理,太医院院首的面子都不给,叫他们滚,我自己进寝宫,蒙着被子,睡觉。
    寝宫里空空荡荡,平日里伺候的宫人连章枣在内,没我旨意,个都不许进来,我个人在偌大龙床上翻来覆去,边睡边做噩梦。
    我又梦到了卫明。
    梦里不再是我们相遇那夜,变成了我突然发难那天。
    他入宫见我,我屏退左右,往香炉里加了十成十的迷香,紧张激动,想着待会儿就要睡到他,指尖因为长久的期待而冰凉。我看着他在迷香的作用下神智越来越不清醒,语不成句话不成段,看着我的眼神也在清明之后,变得越来越浑浊,渐渐染上难以克制的情欲。我越过桌案,走到他面前,他用最后的理智扑通跪倒,就跪在我面前。我蹲下,捧起他的脸,叫了声:“将军。”
    我的手心是热的,他的脸是热的,我们的呼吸喷在彼此脸上,烫得惊人。
    他忽然紧紧抱住我,把我压在殿中冰凉的地砖上,撕扯我的衣服,不成章法地吻我。我的身体热极了,然而衣衫尽褪,光裸的皮肤触到地砖,又能汲取到点凉。他的唇吻上来,吸吮我的唇舌,挑逗我的舌尖。我抱紧他的脊背,闭着眼承受,在热吻间暧昧地喊他的名字:“卫明……卫明……”
    我忽然被人咬了下。
    咬得不重,咬在唇角,是用尖尖的犬牙咬的,带着不满和点点惩罚意味。
    卫明哪来的犬牙?
    我睁开眼睛,高烧让我的视线模糊了许久才看清楚。
    然后我就吓呆了。
    “哈……”我还没来得及叫出那个名字,又被吻住了。
    哈丹的吻粗犷霸道,我被他吻了几下便胸腔空空,无法呼吸。我推他,他把我的手压在身体两侧;我踹他,他把我的腿拽过来,缠在他的腰上;我别着头躲他的吻,因为他再吻下去我要被憋死了,他从善如流,放过我,嘴唇贴在我的脖子上,兴许都没用力,却“啾”的声,吸得我浑身颤。
    我的分身顿时硬了。
    可我在发热啊,这禽兽。
    我无力反抗,来因为重病,二来因为他亲得我实在太爽,我向来奉行及时行乐,只要爽,许事都不计较。我边在心里狂骂禽兽,边躺平了,任由他轮番含住我的乳珠,用尖尖的犬牙刺激研磨,恶意地拉扯。我想,朕的寝宫,守卫森严,你到底是怎么进来的啊,然后他把我的裤子脱下来,拉开双腿,扶着自己的分身就要往里进。
    没有润滑,没有扩张,穴口干涩而紧闭,他进了个头,却疼得我个激灵。我把眼睛睁开条缝,瞧瞧他,他也难受得皱紧了眉头。
    “床头,抽屉里……”我张开嘴,声音嘶哑,指指床头,“有润滑膏。”
    哈丹顺着我的指引拉开抽屉,挖了好大块乳膏出来,全部涂在我的穴口。
    他又要往里进。
    我赶紧并上腿,有气无力道:“给朕扩张好,你再进来。”
    哈丹愣了下,可能时没反应过来这句话,我也不愿解释,困,累,上下眼皮打架,我闭上眼睛,又要昏昏睡去。就在我昏昏沉沉要坠入梦境的刹那,穴口突然热,两指探了进来。
    那两指探得慢极了,缓极了,初时是试探,待穴口慢慢变软,两指开始缓慢地为我扩张。我猜哈丹在床事上该是个雏,然而他十分温柔,极尽体贴,每分动作都把我捧在手心上,生怕伤了我。在扩张这件事上,他比卫明温柔了,也有耐性了,我不疼,还很享受,只是不知道他那话儿怎么样,够不够大,能不能操爽我。
    下秒,我觉得自己被捅穿了。
    哈丹突然就冲了进来,速度之快力度之猛,让我有种被他下捅到喉咙口的感觉。我“嗷”的声失了声,之后便大张着嘴,连点呻吟都发不出来。他太大了,速度又快,每下都直达最深处,大药杵子捣药似的,我被他顶的下下往床头窜,两只手无数着落,只能攀住他精壮的手臂,以此找个支点。
    “你好热……”
    哈丹喟叹声,将我拦腰抱起,以免我的头撞到床头。我心想废话,朕在发烧,体内自然热,然而体位的变换,让我整个身体的重量都落在臀上,那根肉棒进得深,像要捅穿我似的,生生把我的所有念头逼了回去。他疯狂地挺腰,我的意识渐渐模糊,四周片黑洞洞,只能感受到他在我体内的进出。不知何时,我射了出来,他也将精液灌入我的体内,滚烫的体液不断拍击我的肠壁,我就此昏厥过去,再不知后事。
    第二天,日上三竿,我醒了过来。
    高热的感觉没了,也不似前几日那般,起床就鼻子堵嗓子哑,累得倦得不行。我抬手探了探额头,冰冰凉,又吸了吸鼻子,呼吸通畅,便知道,我好了。
    好得透透的。
    没想到蛮夷的药这么好用。
    我轻轻转头,身后有张脸,粗犷的眉眼,高挺的鼻梁,嘴唇殷红厚重带点憨厚,是哈丹。
    他沉沉地睡着,呼吸绵长而稳重,往下看,他的手臂揽在我的腰间,我们都赤条条的,我的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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