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7
大面 作者:五里苏桥
么意思,你就回去仔细考虑考虑怎么赢我,改日再下吧。”
宇文执瞥了眼棋盘上的黑白棋子,从中看不出任何高奕瑄的杀意,棋盘上的棋子平分秋色,宇文执不知高奕瑄想到了哪步来取胜,宇文执想再看看其中的杀机,却被全远祺拉住了袖子。宇文执瞥门外,容成耀和华羽先二人正阔步走来。
“二位仁兄到此,小弟有失远迎,还请二位哥哥勿怪罪。”高奕瑄匆忙迎上去。
全远祺拉着宇文执的袖子要他跪下来,宇文执却身子挺得直,怎么也不肯下跪。全远祺在宇文执迅速在宇文执耳边低声说:“将军,命没了可就什么也没了。”宇文执这才跪下来,将脸埋低。
三人见了面,寒暄了几句,似乎没有注意到宇文执二人的存在。全远祺便拉着宇文执准备溜走。刚起身却被高奕瑄叫住。全远祺忙回身跪在地上说:“王爷叫小的们表演剑术,小的们要先去准备才是。”
高奕瑄见到容成耀和华羽先二人,心思便都在两位兄弟身上了,便随着宇文执去了。
宇文执出了门松了口气,全远祺半是为宇文执担心,哪里还顾得上自己,怒道:“将军您下次可不要再这样吓唬我了。”
“我也没曾想过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不是相传这个昌黎王并不受人欢迎吗?怎么齐国大将亲自上门拜访来了?”宇文执眉头微皱边走边道。
“您还是想想怎么赶紧逃离这昌黎王府吧。”全远祺有些生气,宇文执身为国大将怎么能这么任性?
“逃?”宇文执道,“我就没想过要逃。”
“难道你要为容成耀表演剑术?他可是十分熟悉我们的面貌啊,若是被他们认出,我们就插翅难飞了。”全远祺听得宇文执如此不要命,急起来。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宇文执幽幽道。
“虎穴?虎子?”全远祺心中愤懑,“将军想要得到的这虎子怕是不是齐国的疆土,而是那貌美的昌黎王吧?”
全远祺跟了宇文执许年,自是知道宇文执的脾气的,他语中的。宇文执也没必要瞒着他,便道:“这齐国疆土迟早是我周国的,而这昌黎王,也会是我宇文执的,现在对高奕瑄下手,只不过是为了比齐国,早步得到罢了。”
“但是将军,此乃是非之地,不宜久留啊。我们此来齐国,是为了解救老夫人,而您却在这昌黎王府里消耗时日,这齐国是待时危险就分啊。”全远祺苦口婆心,宇文执却个字也听不进去,跨开步子就要去兵器库寻剑。全远祺拉也拉不住。
无奈,全远祺只得想其他的法子来救宇文执。但在这王府之内,是硬拼不得的,若真是发生了危险,全远祺也只能以身挡敌,让宇文执逃走。全远祺找到从周国带来的匕首,藏在腰间防身。在宽袍之内穿了件利索的短衫,以备御敌。切都准备好之后,小心翼翼地走出自己房间,低着头,迅速地迈着步子,生怕晚了会儿,宇文执会有危险。
容成耀是齐国的开国大将,在齐国地位又高,对太子作风十分不满。时常劝齐主教导这不知好歹的太子,太子就怕容成耀会在高奕瑄面前说些不利于自己的什么话,听说容成耀来到了昌黎王府上,便立即前脚跟后脚,来到昌黎王府。太子的正妻是容成耀的女儿,高柯是容成耀的女婿,年纪又轻。容成耀时常会以长辈的身份教育自己。太子又怕容成耀会教育自己什么,便只带了方良人来到王府,并未宣扬。
刚好进门就撞见了脚步匆匆的全远祺。喊住全远祺就要全远祺带自己去找昌黎王。全远祺抬头看是太子,心中大喜。全远祺知道这太子与容成耀和高奕瑄有嫌隙。这太子来搅局,容成耀和高奕瑄的心思自然就不会放在宇文执身上,便作揖道:“殿下,华将军与荣成将军都在大殿看戏吃酒呢,小的这就带您过去。”
宇文执果然为了这貌美的昌黎王在舞剑,而座上的昌黎王只看着宇文执的招式,哪里知道他是在冒着生命危险挥出每剑。全远祺盯着大殿之中宇文执的每个动作,他们在战场上同杀敌无数,熟悉宇文执的每招每式,此时的宇文执却不同于战场上的周国大将军。他带着面凶恶吓人的木制面具,右手持剑,舞着套并不熟悉的右手剑法。宇文执是左撇子,战场上从不右手使剑。为了不被容成耀发现,宇文执十分谨慎小心呢。全远祺瞥了眼殿上的昌黎王,心中暗叹:“虽是个美人,却也是敌国之将,宇文执为了他这样冒着生命危险费尽心思,哪有半分值得?”
太子大跨步进入大殿之内,也不顾殿内有什么人,大声嚷嚷道:“奕瑄,你府上有高人表演剑术,也不请我同来看,我个人在宫里不知有枯燥。”
太子进了大殿,宇文执虽带着面具,全远祺仍可以感觉到,宇文执的眼神欲将这高柯置于死地。不过还好在高奕瑄面前,宇文执还是按捺住了,并未发作。
王爷见太子来了,忙行礼之后,将主位让给太子,并吩咐许斌去为太子准备桌酒菜。全远祺忙跟上去,对许斌说:“大管家,这剑术马上就结束了,太子亲临,您应该准备些别的节目才是,免得太子和王爷守着空荡荡的大殿,吃什么也索然无味。”许斌想,也是,便道:“昨日府上招来了些歌舞优,我这就让他们装扮好了过来。”说罢,就去了。
宇文执还未将套剑术表演完,许斌的歌舞队伍就来了。宇文执知道这是全远祺的安排,便匆匆结束了剑术,向昌黎王请退。昌黎王本是要向容成耀推荐宇文执的,见太子来了,也不好说,便允许宇文执下去了。
看人跳舞,听人唱歌,自是比看个人耍剑要有意思得。可昌黎王却觉得十分烦躁。心想,还不如单独与宇文执下棋来得自在。便自顾自地喝了几杯。华羽先是细心之人,将昌黎王的烦躁全看在眼里,见有太子在场不好直说。便在敬酒之时,低声道:“三弟看起来似是心中有烦闷之事,不知能否说与为兄来听?”
高奕瑄想想其实心里也没什么称得上烦闷的事,便回道:“二哥心了,我只是看今日人少,没什么可说的,便喝了几杯。”
华羽先便不再问,退回自己桌上。太子的双眼直在高奕瑄身上,见华羽先偷偷对他说了什么,便直接问道:“华将军,你与奕瑄敬酒,还说悄悄话呢?”
未等华羽先作答,容成耀抢道:“半是因长久征战,回到家中又无妻室,四王爷是有些烦闷了吧。”容成耀的句话刚好撞到枪口上。朝中谁人不知这太子对昌黎王有不轨之心?可这容成耀偏偏不顺着太子的意思去。在他看来,这太子是有违伦理纲常的,对昌黎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