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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男主不可能是蛊王 作者:无以为念
霄频频望去的那个方向,就是那空着的vip座位,真是让人迷之尴尬又怜爱。
陆照渊慢慢把事情起因看完了,他捏了捏鼻梁,头部隐隐作痛。这切看似荒唐,难道又不是理所应当吗?今天机场这幕,也许他也如评论里所说的般,活该吧!
“陆总,安飒打来的电话。”王波波递过来手机。
“喂——”
“照渊,我……”女子的声线还是那么清丽,“抱歉,我那时候是真不知道,你们有这个打算……这切都是误会,我会和小沈解释的。”
安飒的声音充满了歉意,陆照渊沉默了会,说:“没事。”解释也没什么用了,若沈迎霄真那么认为,也好。
“我听说了你今天的事情,你真的没事了吗……如果需要帮助,我可以……”
“我会处理好的,谢谢你,安飒。”
陆照渊挂掉了电话,他还赤着上身,空调的冷气在皮肤激起了波鸡皮疙瘩。陆照渊闭起眼睛靠在沙发背上,身疲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王波波走进来时看见的就是这样幅画面。相识有十年了,他对于陆照渊的性子也称得上十分了解,犹豫了下,还是吞下了话语。
“陆总,车已经到了,通道也清好了,走吧。”
陆照渊淡淡地:“唔”了声。
☆、似水年华(2)
标题:致陆先生
时间:猴年马月,星期二,下午十六时
作者:小沈手里的朵花
很抱歉在这个时候出来掺合,毕竟在这么个气氛紧张的时刻,保持冷静等待真相才是正确道路。但我心中的确有话要说。作为沈迎霄年的老粉了,虽然我向不善言辞,也甚少参与粉圈热热闹闹的各种活动,但对于小沈的举动,我直在默默关注着,用心陪伴,从未远离。
昨天的意外事件出,像是在这几天已经如滚油般热烫的气氛中徒然滴入了滴水,骤然爆裂。大家的心情从惊讶、到愤怒、到默然,到现在仿佛紧紧绷着的弦般压抑,只要再加根稻草,便会崩断。我谴责切危害他人的暴力行为,但这件泼油漆事件出,我不禁悲哀而冷漠地理解了那肇事者的低劣心理,因为我们心中同样有个疑问——
陆照渊,你为什么不出来说句话!
……
女友粉也好,亲妈粉也好,老婆粉也罢,我直小心翼翼地找准自己的定位,只希望离他的作品近些,离他的私生活远些。你不知道小沈当初选择公布恋情时的惨烈,对于个正处于上升期的青年演员,这时候爆出这种新闻无异于自断前程。大批散粉和不明真相的路人表示脱粉,夜之间由原本的众星拱月变成了人人都可以踩脚,成了谁都可以嘲句、盖章已糊的存在。他也因此丢掉了手中的几个代言和正在谈的几部戏。正当人人为他扼腕惋惜之时,我却从他的眼里看到了坚定。没错,在他眼里,你比什么都重要;而我们接受你的唯原因,也是因为,他爱你,远超过你爱他。
……
拍《纸鸢》时他发着烧坐了六个小时的飞机去见你只是为了和你起庆祝杀青……走红毯时他总拉着你的手毫不避讳他人眼神,被戏称为“炫妻狂魔”也无所谓……你送他的手表他戴了六年也不舍得换……从来只会说你的好……他是这样个奇特的集冷心冷性与执着狂热于身的人。在这圈子里是非浮名转身偷换,陆照渊,我问你句,你做出这样的事,可对得起小沈对你的片真心?
……
陆先生,但凡你对小沈还有丝尊重,就不会在那么重要的时刻,丝毫不考虑小沈的感受,和安小姐在起。如果你变心转意,旧情复燃,后悔当初的决定,就请明白说出来,而不是以这样卑劣的方式伤害小沈的感情。我几乎可以想象出,小沈知道这件事情时的痛苦和悲伤,他当初有珍视这段感情,现在就有心伤。陆先生,你这是把小沈的心放在地上踩碎!
我不允许任何人伤害我们所共同守护的小沈,即使是你,陆先生,也不行。陆先生,请您最好给我们个合理的解释,否则,我们会让您后悔今日的所作所为!
底下点赞最的个评论是:“被陆照渊下蛊了,有什么办法?”
“这篇文有点夹带私货啊……光说别人的好处了,无形中还坐实了你背叛的事呢……”王波波摸着下巴看眼前的平板电脑,斜躺在沙发上,“不过文笔不错,情真意切,连我都要被感动了……”
王波波翻过身来,看着在跑步机上挥汗如雨的陆照渊,说:“真的不应对?”
“不应对。”
“得嘞……反正只要你还发我工资,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王波波做这行做了那么年,很明白少管闲事的重要性,反正他也不是婚介所的红娘,趟这趟浑水做什么。
王波波翻身起来,拿起了公文包,嘱咐道:“该买的东西我都给你放进冰箱和橱柜了,你这段时间尽量少出门吧……毕竟还没查到到底是谁在背后策划的,你瞪我干嘛?不让我应对还不让我调查了?起码你的人身安全我得保障吧……”
陆照渊气得抓起毛巾就往王波波扔过去:“还不快滚你!”
“得得得,好心当成驴肝肺。”王波波转身躲掉,离开了客厅,还没走出大门,又缩回来,在墙角伸出颗头问道:“真的不需要我联系个保镖给你?”
陆照渊:“……我常年健身,跆拳道黑带,俱乐部的射击冠军,你说呢?”
王波波做了个ok 的手势,终于走了。
听到铁门啪地声合上,屋里安静下来,只剩陆照渊人了。他从跑步机上走下来,汗也不擦,喝了半瓶王波波买来的放在桌上的矿泉水,觉得屋里的空气点点单薄起来。
个人时,周围的声音都变得格外清晰。陆照渊这套小公寓是高层,想听到什么其他的嘈杂人声很难,但屋里电器运行的轻微声响、风穿过玻璃窗时的呜呜声,还是清晰地落入了他的耳朵。
屋里堆的纸箱子都是从陆照渊和沈迎霄以前住的公寓搬过来的行李物品,虽然房间打扫过了,但还是弥漫着股淡淡的很久没人住的房子特有的味道。陆照渊甩了甩头,那天突然被人泼了身红油漆的心理阴影就是,鼻端老是有闻到股刺鼻油漆味的错觉。
陆照渊从小就是大少爷,工作后也没吃久苦,哪里会做这些家务杂事?他有心叫个钟点工来,又想起王波波走时自己的信誓旦旦,便消了念头。以前和沈迎霄在块时,沈迎霄不喜欢有外人在,般他自己就收拾了,陆照渊也没做过。
陆照渊决定放弃,还是先去洗个澡再说。
也许是屋漏偏逢连夜雨,人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