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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戏游龙 作者:漠月晚烟
    墙的清影。
    李明远只觉得自己内心动,转瞬即逝的感觉,随着那点儿别扭,都飞扬进了翠柏蜃景里。
    “世子爷想知道的,只要在下有闻。”秦风眉眼婉转含笑,“在下定知无不言。”
    李明远从那旎漪的幻境之中回过神,沉了沉表情:“你敢说你知道的都是真的?”
    秦风含笑不言,只静静看着他。
    风里不知何时出了些许气息,淡然却不可忽略。
    李明远被秦风看的微微不自在,终于败下阵来,撇撇嘴角:“你方才与高才在说什么?”
    这话问的直白。
    秦风却遵守诺言分外坦诚:“我家曾是望族,却突然衰败。”
    李明远完全没有意识到,他会这么轻易地得到答案,无声愣。
    只是他还来不及细想,秦风已经悠悠补全了自己想要回答的出言。
    “我家府上倍受皇恩,却衰败的意外——很人甚至我自己都曾经认为那是意外,而唯不认为那是意外的……”他说到此,意有所指地默默看了李明远眼,才将这句话说完,“恐怕也想错了方向。”
    李明远被那眼意有所指看得转了转心思,而听完秦风最后句话,却又突然了些什么别的念头。
    意外衰败的贵族。
    错误的思虑方向。
    那意有所指却明白的眼……
    李明远看着秦风含笑的眉眼,风声灯影里,只觉得那个答案近在咫尺。
    秦风在秋风里轻轻挽齐了那缕飘散的乌发,人似玉,发如瀑,九天银河之下人如仙宫之影。
    “世子爷也许不记得了。与世子爷当年相遇,不是陈紫云的丧仪。”他说,“很年前,您与我,都还是垂髫之子的时候。”
    ☆、第36章 倒v
    月下的皇宫饶是在无边夜色中也有金碧辉煌的玉砌雕栏。
    李煦提着朱笔在案前疾书。
    其实皇帝李煦和肃亲王李熹兄弟俩长得很像,年轻做皇子时,都堪称京中佳丽的春闺梦里人。
    而肃亲王的长相偏刚硬,是个不折不扣的武将,李煦的神态气质偏沉稳,不怒自威,是掌江山的帝王之相。
    刚刚遇刺的慌乱似乎与这位杀伐决断的帝王丝毫没有沾染上关系,御书房里灯火彻夜,除了往常人肉摆设样的白胖的高公公不在,皇帝仿佛只是如寻常样,批阅奏折忙到了这个时辰。
    暴风眼的中心反而是最祥和宁静的。
    不知道过了久,李煦身后,明黄色的围帘无风自动。
    李煦只侧了侧眼神,连面容间的神色都未有变化。
    围帘后无声出现了个人。
    “主子。”那人隐于黑暗之中,隐形了般,若不是他出声,任谁也差距不到此处竟然无声了个人。
    那人,顿了下,没有等到皇帝臆想之中的反应,却心领神会地继续道:“九公子来了。”
    李煦很轻地点了点头。
    暗中地人会意,无声无息地消失了,仿佛那里从来没有存在过什么人,活像闹鬼。
    显然皇帝自认为是天降神权的真龙天子,比镇宅的神兽还要管用三分。
    他在的地方绝对闹不出鬼,只能闹出妖。
    此妖兴风作浪,是个无法无天的是非头子。
    半晌,皇帝的案前响起两道脚步声。
    轻重。
    李煦再抬头,两人已跪在殿中。
    未批复与留中不发的折子堆地山高,李煦的视线越过那折子堆成的障碍,看着殿下两人,缓缓撂了手中许久不曾放的朱笔。
    “是晚之来了?”李煦的目光转,明知故问道,“旁边的,是……孟冬?”
    肃亲王世子李明远生在孟冬十月,秋尽天未寒透的时候。
    当年肃亲王妃张氏生李明远时很是艰难,生了足足十个时辰,连宫里的太后都惊动了,为了安太后的心,皇帝特意派了自己最信得过的御医去肃亲王府,个时辰后,御医回报,说王妃诞下了肃亲王的嫡长子。
    太后闻言,心里高兴,李煦也高兴,抬头看了看外面的天气,给李明远赐字孟冬。
    世子爷的字是皇帝取得。
    只是许久没有人这么称呼他。
    李明远闻言,心中动,目光偏,却见秦风正看着他。
    李明远终于意识到是皇帝在叫他,这才回神,连忙应了声。
    李煦起来,绕过桌案,缓步走到两人近前。
    他说话的声音是没有起伏的,作为个帝王,方才的态度已经足够称得上和蔼可亲、和颜悦色。
    然而,即使李明远是根窍不通的棒槌,也绝不会认为皇帝是高兴的。
    在平静的表象也掩盖不了皇帝刚刚遇刺过的事实,换个脾气暴躁点儿的皇帝,此时京中不说已经血洗,也怕是已经无数人头落地了。
    皇帝现在还没有命刽子手扛出铡刀来切白菜帮子样地咔咔地剁脑袋,只不过是因为他有话想听。
    果然,皇帝在秦风和李明远跪着的前方不远处定,似乎盯着他们看了好会儿,才蓦然发问,他的声音低沉,威严而不辨喜怒:“晚之,今夜之事,朕要听听你的解释。”
    秦风被点到名,拜叩首,平静而从容。
    “皇上,您可知道山河会?”
    李煦看着秦风坦荡的面容:“哦?”
    秦风衣袂如泄人似玉:“山河会起于年以前,乃是群狼子野心的乌合之众聚集而成,那些痴心妄想不敢说出来污了皇上的耳朵。今夜之事,便是这群贼子所为。”
    李煦看了他许久,双锋芒内敛的帝王之眉微皱。
    “……狼子野心的乌合之众?”李煦慢条斯理地问,“那背后主使呢?可曾有眉目?”
    秦风微微摇头:“不曾。”
    李煦的眉头瞬间皱死:“哦?”
    秦风又是拜:“皇上可愿听我言?”
    李煦面色深沉,不发语。
    秦风无所畏惧,只当他是默许了,坦荡直言:“晚之蒙圣上之恩,有如再生,亦知圣上心有所疑,故不辞万死为皇上排解疑难。今日之事,另有隐情,非前人之过。”
    这话说的咬文嚼字,毕恭毕敬。
    李明远在边听的云里雾里,基本靠猜。
    然而跟秦风接触的时间说短不短说长不长,对于他这个人的性格了解,已经早就不像早些时候那样见美色误终身。
    这个认知对于不对先放在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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