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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时不同往日(我的陆军男友) 作者:郑风
    里。不过几十分钟便到了南京军区。在军区大门外,看着那些岗的同龄哨兵,我才开始显得激动了。
    南京,军区,虎子哥,我真的到了。虎子哥,你还不知道,你最爱的弟弟与你此刻就只有数百米的距离,墙之隔啊,却让我们咫尺天涯。不知道此刻我流浪的心是否可以在此停歇?是否找到了归宿?
    “对不起,请问你找哪位?”哨兵兄弟很客气的问道。我看他也不过只有十八九岁的样子的两年兵,唇红齿白的。
    我便笑着告诉他说:“我找营战斗连的卢洪锐。”岗哨士兵便告诉我从偏门到传达室进行登记,他还告诉我说大致登记如下,来者姓名?来找何人?找他做什么?带的物品?何时来军区?预计何时离去?等等条目。最后还要打电话给当事人!
    我听着头都大了。忽然想到孙天拿给我的通行证,不知道有没有用。我便告诉他说道:“那如果有通行证可以不用这么麻烦吗?”
    “通行证?”他问道,“是什么通行证?拿来看看。”
    我把证件递交过去。他很仔细的看着通行证,又子细地看了看我道:“给你通行证的人姓什么啊?”
    我随口说道:“姓孙!孙悟空的孙!”
    “哦,给你证件。我能问句,卢洪锐是你什么人啊!”他看着我还给我证件。
    “是我同学啊!怎么了!”我反问道。
    他回答说:“没什么,我和他室友,问问而已。你用的是不记名的临时通行证,还是要到传达室登记,不过只登记你的身份证号码和通行证号码就可以了。”
    我对他说:“谢谢你啊。”双脚总算是越过了这堵高墙,总算是有情人之间的距离近了步。
    顺着哨兵指给我的方位和道路,看着偶尔有三五成群橄榄绿从面前走过,我则成了万绿丛中点红。和他们样的平头,样的年纪,穿着时尚名牌的休闲打扮,我成了这里的唯的亮点。
    直到我看到虎子哥的那眼开始,我终于知道:
    心若没有栖息的地方,无论走到哪里都是在流浪!
    心若没有流浪的地方,我便停止了流浪!
    无论我流浪到何方,你是我此生最美的风景!
    如果流浪是你的天赋,那么你定是我最美的追逐!
    爱上你的全部,放弃我的全部。
    如果可以的话,我愿将眼泪流成天山上面的湖,
    让你疲倦时能够扎营停驻。
    虎子哥没有想到我会此时到来,当他被战友叫出来时,还是头雾水,直到看到我时,才显山露水的从惊到喜,到激动。
    我知道他的战友此时正在窗口或其他地方看着我们,没想到虎子哥看到了我,竟然没有话说,只是呆笑着,迷彩服下的他,笑得活像个傻子。
    我擂了他胸膛下,不错,这小子结实了,也黑了。身迷彩服的从头到尾都在迷惑着我,包括那军帽。迷彩下的他还是那张俊郎的脸,黑黑的脸庞竟了些胡茬,虎子哥长大了。
    我见他如片泥土般沉默不语,便主动笑着说:“怎么,吓到你了吗?还是不欢迎我啊?为何无话说!”
    (第十八章心若流浪完)
    1 第十九章 南京初见
    第十九章南京初见
    他笑的加灿烂了,撇着嘴笑着对我言道:“真没想到你居然搞了个突然袭击,你第次来南京是个人吗?这样做安全吗?你父母知道吗?他们同意吗?放心吗?弟弟,你,到底要给我少惊奇少意外呢?”
    我看着他说了这么,知道我给他带来了惊喜,也令他担心了,我终于可以清楚的由内心感觉到知道他对我的情谊已绝非为了个“性”字。
    我心想:好在我聪明,幸亏没有告诉你,否则又要节外生枝了,便安慰他说:“我只是想给你个惊喜啊,怎么?难道是‘无喜有惊’?”我假装生气的说道。
    “呵呵,怎么会呢?不会的,小朋友。喜忧参半,不过,喜还是大于惊的。你千里迢迢的来看看,我怎么会那么没狼心呢,弟弟。”虎子哥看着我双眼对我说道。
    听了这话,我倒安心了不少,便问他道:“哥啊,从合肥到南京坐车坐了几个小时,又在南京折腾了几个小时,这不,我已经腰酸背痛,好不好我们总不至于直像树桩样呆在这里啊。”
    “哦。我们去开个房间吧。”他看我阴笑个不停,就小声地解释道说:“你笑什么啊?你误会了,我是担心你晚上没地方睡啊,我晚上也不会去陪你的。”
    我看着他解释的紧张样子,个大男子汉也有如此害羞的面,如此情形倒是与孙天大相径庭。
    何必解释呢?岂不知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有鉴于此,我笑着说:“不用解释啊,我可不是你,我没有这么说!”
    我很无辜的说着,喜欢看他腼腆的样子,就像是看到了整个世界。
    “可是你心里已经这样想了啊!”他可真是会冤枉人。
    我便假装生气的说:“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既然如此,我回去了,不打扰你了。”
    我回头转身正欲上前,手却被他把拉住,而就在我们手指接触那刹那,我却抽回了手。我低头不语,狠看着自己的运动鞋。他也没有再说什么,望着四周偶尔过路的战友,个微笑便算是打了个招呼。
    我们就这样东张西望了有足足两分钟。他终究还是开口打破了沉默!“我们去那边亭子里坐会吧。”
    盛夏之时,除了草木稍显生气之外,那些人工种植的花卉早已凋谢在高温中,也不知来年能否再次复苏。
    所以我便常说,花开花落,正如人生样,有得有失。岂不闻“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护花”,草木尚且有情,何况活生生的“人”。
    我坐在凉亭石桌的左边,虎子哥坐我对面。我说道:“算起来,我们也有十个月没有见了啊。”
    他说:“是整整三百零三天!”
    我又何尝不知道是三百零三天呢,我说:“是啊,转眼间你也名老兵了。昔日那个清纯的学生如今也成熟了,老练了,真的是今非昔比了。”
    他起来,在我背后拍着我的背,笑着说道:“可是,不论怎么变,脱了这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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