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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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世青衣青衣篇 作者:连城三少
    议如何拥立新帝登基之事,禁军侍卫慌慌张张地跑进来,“不好了大统领,有贼兵打进城来了,这会儿已攻陷午门。”
    “娘娘,事不宜迟,请立刻传懿旨将护卫业城的十万精兵调来。”
    “大统领,你糊涂了,调兵的虎符在姜黎手中。”长孙皇后想了想,接着道:“别自乱阵脚,你立刻去找姜黎,事发突然,相信他会以大局为重的;你们几个即刻返回景和宫,替本宫劝劝那几个老顽固;本宫另有要事。”
    “喏。”几人应声行礼,退出了景仁宫。
    “墨兰,传凤辇,随本宫往暗牢走趟。”
    “喏。”
    暗牢中黑漆漆的,只入口处的盏煤油灯有些幽幽的光,熙和直靠坐在墙上闭目养神,自昨日酉时前后被送进来,她滴水未进、粒米未沾,倒不是怕长孙印蓉下毒,怕的是她不下毒而下些别的东西。新帝未立,她岂能在这个节骨眼上被她暗算,经过了丰泽的惊涛骇浪,面对变故,她早学会从容应对了。
    急促而杂乱的脚步声自入口处的台阶逐级而下,长孙印蓉找她来了,看样子马将军已经领兵打进了业城,前锋军搞不好已攻进皇城。好啊,来的正是时候。熙和缓缓地呼出口气,睁开了眼睛,神采奕奕,看着是胸有成竹的笃定。
    长孙印蓉在牢房门口冷冷地看着她,就像当日,她冷冷地看着她的娘亲那般。仿佛在说,你的死期到了。
    “来人,将她捆起来带走!”墨兰大声吩咐。
    “喏!”几个内侍手脚麻利地开了牢门拥而入,毫不客气的将熙和五花大绑。
    熙和直看着长孙印蓉浅浅笑着,今晚注定会是场盛典,但不是你长孙印蓉的,而是我姜熙和的。
    “贱*人,死到临头还在笑,哼,还以为你有厉害,跟裴沅青那个贱*人样,纸做的老虎,看本宫怎么收拾你。”
    “你可以骂我,但你不能骂我娘,现在的口孽都是要还的,长孙印蓉。”熙和肃脸道。
    “哈哈哈哈。”长孙皇后大笑起来,“还?你拿什么叫本宫还?带走!”
    熙和被押出了暗牢,长时间不曾饮水进食,有些脱力,走起路来腿都有些发抖,她强打着精神,无论如何要撑住,今晚的大戏才刚刚开演。
    ☆、天下二
    皎洁的月色下,几个内侍已匐地成尸。
    长孙印蓉强自镇定的与熙和相向而立,脸色铁青。
    六君子都到齐了,连高久安都来了。熙和身形不稳,江柳上前伸手想要扶她,她往旁边避了避,“请皇后娘娘移驾祥禧宫吧。”
    “你这……乱臣贼子。”长孙皇后咬牙切齿道。
    “哼,乱臣贼子?说的可是你自己。谋朝篡位是死罪!”
    “贱*人!你别得意,等护城的十万精兵到了,你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熙和笑了起来,“十万精兵?我三哥倘若把虎符交出去那就枉费了父王立他为储君,长孙印蓉,你虽聪明别人也不傻,不过……私自关押、下毒谋害南晋太后兹事体大,本宫倒要看看,东晋的朝臣们会有什么说法。”
    “血口喷人,本宫才不屑用这种下三滥的招数。”
    洪楷将暗牢中熙和未曾动过的食盒捧过来,熙和边笑边从袖筒中取出个小瓷瓶,掀开盒盖将瓷瓶中的粉末洒了进去,“毒害南晋太后的罪名是坐实的。”
    “姜清和!”长孙皇后怒斥道:“你太卑鄙了。”
    “是吗?同当年你谋害我娘相比还差得远,另外要正点,本宫不是清和,她从小宅心仁厚,连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就算有九条命都不够你算计的。”
    “你……你是……熙和?”
    “正是本宫。”
    长孙皇后原本血色全无的脸是苍白了几分。
    “送皇后娘娘去祥禧宫,这个宫女……”熙和看向墨兰,刚才还神气活现地命人将她绑了,这会儿躲在皇后身后,抖得跟个筛糠似的,冷冷地吐出两个字,“沉井。”
    墨兰死死咬住嘴唇,不哭不求,眼下这情形,连皇后娘娘都性命堪虞,何况个小宫女呢。
    熙和身侧还剩下庄霸、洪楷、高长治和高久安,她定了定神道:“洪楷、庄霸,你们去接应马将军,皇城不比他处,不该动的东西绝不能动。”
    “是。”二人转身就走,身影很快没入夜色中。
    “高久安,我师兄尚在祥禧宫偏殿的密室,你立刻去接他出宫,是非之地不宜久留。”
    “好。”
    “墙上有几盏龙形宫灯,其中盏是机关消息,转告师兄,等事情过去了本宫会去见他,亲自跟他解释,你走吧。”
    “就此别过。”
    看高久安离开,熙和才伸手扶住高长治,她很是疲累,硬是强撑着不让自己倒下,“扶我去景和宫。”
    “这里又没别人,何必逞强,从这儿到景和宫少说也有三、四里路,你走得动吗?”
    熙和目视前方,嘴角带出抹浅笑,同她睡过的男人都会自以为了解她,“就算跪着,我也要走过去。”
    高长治扶着她慢慢走着,今夜皇宫外城特别安静,连巡夜的侍卫都还不曾碰到,长孙印蓉是铁了心要反啊。
    高久安找到青衣的时候,他和衣躺在榻上,密室内的宫灯都灭了,只进门处盏烛灯亮着,“青衣,承帝驾崩,皇宫内乱,立刻随我出宫。”
    他幽幽地叹了口气,语气平淡道:“师兄,你传消息给相爷了吗?”
    高久安沉默会儿,回道:“传了。”
    “什么时候传的?”
    “昨天夜里。”
    他笑了起来,声音中满是苦涩,“你说……上官离开相府之后,会去哪里?”
    高久安沉默了会儿,接话道:“出宫再说吧,这会儿不是闲聊的时候。”
    “师兄,你说……我还见得到他吗?”
    “这是什么话,他离开了相府,自然就会回业城或者去丰泽。”
    泪,从青衣的眼角滑落,据六爻所示,他再也见不到他了。早知如此,他真该留在荹阳,被文帝抓去又如何?人家看中的,无非就是他手中的锦盒。不像裴菱,除了锦盒,她还有别的筹谋,旁的思量。
    青衣被高久安拖着带出了皇宫,却是说什么也不肯留在观澜别庄,只说取了所需物什就立刻赶往荹阳。高久安既不反对,也不赞同,只是路默默跟着,眼下城里混乱的很,虽然立场已然不同,却是真心不愿看他有何闪失,总觉得那是对元仁大师最后的点坚守。
    第二日辰时,太子姜黎在坤泰殿召见群臣,宣布了承帝驾崩的消息并酌令礼部立即着手准备国丧之仪;亦当着群臣的面,接见了南晋的大将马良。前些日子熙和以国帖之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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