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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世青衣青衣篇 作者:连城三少
    这么好的面具,哪里买的,我也买个去,我就是活得太不自在,太不轻松了。”
    青衣看着他,若有所思。
    第二日,又是场恶战。只是持续的时间不长,两个时辰赤羽军便击鼓退兵了。东廖守军在城墙之上,投石、射箭、泼油、点火,令赤羽军死伤不少。而东廖守军的死伤几乎可以忽略。
    在长年不断的加固整修下,东廖的城墙已由内至外扩建至三层,各层之间皆有约莫米的空档,三层城墙均以坚固防火的晖石混合糯米、蒲草等原料制成的晖石砖为基。外城墙的宽度是中城墙的半,中城墙的宽度是内城墙的半,东廖城墙用固若金汤来形容亦算不得夸张。收兵之后,袁太守、几员参领跟着上官良勋回到了行馆书房,几人在地形图前商议着赤羽军下步可能采取的战术并列举了可行的防守,城里的物资、粮食由袁太守亲自督调。
    之后五日,日日苦战,双方各有死伤。外城墙几乎报废,中城墙略有毁损,袁太守已将全城的粮食包括城里百姓的全部集中到了起,每日定时定量供应。
    今日鸣金收兵之后,上官良勋和袁太守同登上了北城楼,城外四处狼烟、尸横遍野,“袁大人,城里的粮食还能撑几天?”
    “最五天。”
    “五……天。”上官良勋蹙眉,五天,李断所率主力根本到不了,他们就会陷入围城无粮之困,“袁大人,仍旧按照我们之前商议的对策行事,不过粮食要严加保护,这个时候,粮食的储备决不能出岔子。”
    “是,下官定加派人手。”
    “好了,回去吧,明日……赤羽军应该不会再攻城了。”
    “此话怎讲?”
    “这几日下来,赤羽军已经摸清了我们的底细,对他们而言,困比攻来的有效率。”
    “将军是说……他们会保存实力,困死我们?”
    “是的。”
    袁太守谨慎的往四周看了看,走近几步低声道:“将军莫急,下官有法子解围城之困。”
    “什么法子?”
    “作为东晋的北大门,东廖易守难攻,再加上周围兵匪众,百姓苦不堪言,有时兵匪闹得凶,下官会派人将城里的物资、粮食藏进城西的秘道避风头。”
    上官良勋赞许地看着袁太守道:“袁大人是个好官啊,这里的百姓能有你这样的父母官担待,实在是他们之幸。”
    袁大人有些尴尬地笑了笑,“这条秘道建自前任太守上官仪,这坚不可摧的城墙亦是他老人家生前的心血,下官不过是踏着前人的脚步往前走罢了,不敢受此夸赞。”
    “太守大人过谦了。”二人并排往城楼下走,“你可知秘道通往何处?”
    “下官不知……为防走漏消息,秘道直用来藏匿城内的物资和粮食,再加上年久失修,里头处塌方,不曾探查过通往何处。”
    “事不宜迟,你今晚便找几个信得过的人,进秘道探究竟。”
    “是。”
    “务必谨慎。”
    “下官明白。”
    行馆里,春风拂过,梨花四散飘飞。赵青衣和曾隶看似随意的在院子里踱步,实在正互相追问离开龙潭村的原因。
    “当日去找曾兄的姑娘是谁啊?”
    曾隶不答反问,“青衣兄弟怎么不同我打个招呼便离开了,害我很是担心了阵子。”
    “曾兄也是当晚离开的吗?是为了那姑娘?”
    “青衣兄弟土生土长的龙潭人,曾某实在想不出你为何要背井离乡。”
    二人你言我语的正在僵持,人忽然从房顶跃下 ,曾隶“噌”的下抽出腰上的软剑,待看清来人收好剑又嬉皮笑脸起来,“我当是谁,原来是高兄,许久不见你在何处高就啊。”
    “不要耍嘴皮子,曾隶。”高久安冷着脸挡在青衣前面,“你怎么会在这儿?”
    曾隶意味深长地看了赵青衣眼,“啊呀……这件事说起来……有些复杂。”
    青衣拽了拽高久安的袖子,小声道:“师兄,是我请他住下的。”
    高久安转过身来瞪他,满脸的恨铁不成钢,“你知道他是谁嘛,对他这么亲善。”
    青衣有些尴尬,这几天他也认真想过,严拓他们要杀曾隶,也不是全无道理。他既然可以帮助他们扭转战局,同样也可以陷害他们。这几日他同曾隶几乎形影不离,除了治伤、换药,曾隶要不在书房看书,要不就在厢房蒙头大睡,无任何可疑举动。青衣很是犯愁,既想说服自己并没有引狼入室,又要想如何才能得到曾隶的帮助,有些食无味、寝难安。
    “曾兄,敢问你同司徒瑨是何关系?”高久安单刀直入地问道。
    曾隶吃了惊,他怎么会知道瑨儿?那日他们不过打了个照面儿她就告辞了,“高兄怎会认得司徒瑨?”
    高久安面无表情的继续道:“你这样的身份……可是因为司徒瑨而与帝王结怨,不得已避走异乡。”
    曾隶暗自吃惊,抬眼看着高久安,脸色却是沉了下来。
    青衣看看高久安,又看看曾隶,觉得气氛有些不对头,师兄不会也想杀他吧?!这可使不得,这几日他直未曾寻得机会为上官良勋爻卦,万曾隶是此役唯的机会,岂不酿成大错!于是几步绕过高久安到曾隶身前,“师兄,你切莫急躁,不要伤害曾兄。”
    话音刚落,曾隶突然变脸把擒住了青衣,腰间的软剑立时架到他的脖子上,只听他冷冷道:“高久安,你究竟什么人?”
    高久安长长地吁了口气,“曾隶,我本不想动你,你不该拿青衣为挟。”
    “啊!”曾隶惨叫声倒地,剑被挑出去几丈远,好可怕的速度,他甚至都没看清楚高久安出招。青衣回身挡住高久安,“师兄……你不能杀他。”
    “赵青衣,你是猪脑子吗?”高久安气得脸都有些泛红了。
    青衣嘴角抽了抽,“反正……你不能杀他。”
    “怎么?你救他、照顾他不算,还打算以身相许?!”这个师弟什么都好,唯的不好就是这脾性,放着好好的姑娘不喜欢,总被男人搞得五迷三道的。
    青衣愣,顿觉尴尬;曾隶愣,顿觉惊愕。
    ☆、杀机二
    之后几日,正如上官良勋所料,赤羽军再未攻城,而是在城西、城北都加派了驻扎的兵力,看似要切断东廖与外界的切联络。城西的秘道因为处塌方实在太过严重无法抢修,暗渡陈仓的计策只得放弃。据斥候带回的消息,李断所率主力因遭遇山野兵匪抢夺物资而有所耽搁,最少要十天才能抵达东廖。
    上官良勋坐在书桌前愁眉不展,据昨夜爻出的正反卦,曾隶真的是此役唯的机会。青衣因为扶摇卦的限制不愿再起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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