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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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模拉样 作者:蓝汐
    她们吃着吃牦牛肉,喝着青稞酒,品着夏普青,端着酥油茶,接受着句句诚挚的扎西德勒,与藏民们起唱歌,起跳舞,似乎远方那个繁华都市里的纷纷嚷嚷,与她们再也无关。
    在篝火旁,吕楠微笑的看着正载歌载舞的路璐和桑榆,问凌嘉:“你现在对路璐和桑榆,怎么看?”
    “不怎么看”,凌嘉会意笑,“属于我的,终归是我的,跑的再远,也会回家。属于你的,终归是你的,跳的再高,也会回头。”
    二人相视而笑,缘份,总是那么莫名其妙,又妙不可言。
    在西藏的最后晚,几人回到唐卡酒店,吃着小菜,喝着小酒,共度这留在西藏的最后夜。
    路璐瞄着黄蔚然和周静,悄声问凌嘉:“你觉得黄和周,有戏么?”
    “难说”,凌嘉嘻嘻笑,说:“女人和女人之间的感情太诡异,友情之上,爱情之下的暧昧,也大有市场,且走且看吧。”
    黄蔚然瞟着路璐和凌嘉,问:“你们俩人模鬼样的在嘀咕什么呢?”
    “人模鬼样?”路璐贼笑道:“应该是直模弯样。”
    黄蔚然不太明白路璐说的那句“术语”,直以为是自己读书不到家,也不好意思去问直模弯样是什么意思,可不问又憋的慌,时陷入了两难。
    周静大笑,她很善良的为黄蔚然解惑:“所谓直,异性恋是也,所谓弯,同性恋是也!所谓直模弯样,意指长了张直女脸,跳着颗弯人心是也!”
    黄蔚然恍然大悟。
    桑榆凑到吕楠耳朵底下,小声损道:“你是妖模妖样。”
    “我哪里妖模妖样了?”吕楠差点跳起来。
    桑榆勾起吕楠的小指,笑道:“你看你,长的像妖精啊。”
    “欺负人啊!”吕楠狠狠掐着桑榆的鼻子,“我得谢谢你,你还没说我是兽模兽样。”
    众人狂笑。
    凌嘉问周静:“你该算是什么模什么样?”
    周静喜洋洋地说:“我是圣贤,圣模贤样!”
    凌嘉忍住想去洗手间大吐口的冲动,又问:“你觉得蔚然该是什么模什么样?”
    “蔚然啊”,周静略思忖,说:“经过你们的熏陶,她现在是不直不弯,模棱两可,走中庸路线,典型的中国特色,应该是中模中样。”
    听到周静这么评价自己,黄蔚然干咳声,极为难得的红透了脸,周静说的没错,她如今的状况,确实是中模中样,les这个世界对她来说还很陌生,她并不想涉足其中,但内心深处,却隐隐的总有那么点蠢蠢欲动。
    顺其自然吧,黄蔚然对自己说,活了这把年纪,经历过这么的人,就让切的切,都顺其自然吧。
    “咱们这群人,有的已在拉拉之路上狂奔,有的正身缠拉拉之路上的荆藤,哭过笑过的我们,应该是……”路璐环视着那张张美丽的脸颊,盖棺定论:“拉模拉样!”
    “好个拉模拉样!”吕楠端起酒杯,慨然道:“九十春光掷梭,花前酌酒唱高歌,为我们的拉模拉样,干杯!”
    凌嘉笑若春风,“枝上花开能几日,世上人生能几何,且随心走便是了,干杯!”
    “干杯!”
    这个在神佛圣地的圣洁之夜,在觥筹交错中,缓缓落幕了。
    第二天,大家带着不舍踏上了归途的飞机,对般人来说,旅行总是暂时的,有条不紊的生活才是主题。
    路璐依偎在凌嘉身旁,握住她的手,说:“凌嘉,还记得我对你说的那句话么,女人是毒药,沾上戒不掉。”
    “记得,当时我并不太明白这句话的含义”,凌嘉坐在窗边,思及从前,不胜唏嘘,“路璐,我中了毒,你是解药,辈子的解药。”
    路璐笑,凌嘉也笑,十指交缠,不弃不离。
    飞机呼啸着冲入云霄,划下了道白色的省略号。
    省略号的尽头,标示着句无奈又甜美的叹息——遇到你,是劫,爱上你,是命。
    我是你的劫,你是我的命。
    所谓爱情,如此而已。
    ——完——
    写到现在,终于可以为这篇文画上个句号了。
    写这篇文的因由很简单,赠友。
    生活中难免会有不如意,工作中难免带有不顺心,那是个带着些许失落,又饱含满满温馨的夜,古筝曲《春江花月夜》点点环绕,我与友品着她带来的绿茶,围着方棋局,谈古说今,白子黑子在起落之间发出仄仄声响,棋盘上分明是你争我夺,心情却是难得的平和静然,不觉中东方溢出了鱼肚白。
    如今想来,竟宛若昨日。
    那夜,友说我送你方安宁,你可否送我纸书言?
    于是,便有了此文。
    写作是件快乐又痛苦的事,它需要不断的糅杂现实,不断的赋予理想,不断的将生活分裂组合,不断的将个人审视剖析,那些好的,坏的,弱的,强的角色,皆是由心而生,落笔处是人是物,纸墨间却存着自己的身影。
    呵,家之言,不过尔耳。
    我对友说,此文有些狗血,友对我说,生活往往比小说狗血。
    由是笑。
    有朋友发纸条来问,最喜欢读什么样的书?于我个人来说,最喜欢的读物,个是史,个是哲学。关于哲学,最喜欢的不是马恩兄弟俩,也不是尼采叔本华,而是老庄的道以及王守仁的知行合,中国的传统哲学在马恩的眼皮底下常常被批斗的体无完肤,但它对我的吸引力,却总要胜过那些以旗帜来形容的官方语言。当然,朱熹那些存天理灭人欲之类不能作数。
    关于史,从《左传》《史记》到《新唐书》《资治通鉴》,都曾再反复看过。华夏历史五千年,曾经上演过的失误在后世继续上演,可见若想突破自己,何其之难。但曾经逝去的人却不能再重来,记载到史书上的,永远就是那么几个人,很时候,史官的句话就涵括了他的生,可见人的生命有短暂,有珍贵,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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