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

分卷阅读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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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弱冠 作者:娅瑄
    繁吹再也不得见华珧的痛楚,已逝去的华珧还能感受到吗?
    不能了。
    没有人能预见,华珧死后不久,陪都城王爷登基时,望神楼下忽现天坑,望神楼百余丈无迹可寻。此后,大乾式微,动荡不安。
    作者有话要说:  高考完了!其实现在返回来看当年的文笔 真的很害羞。。。但是学了理科之后我觉得自己也写不出比当年好的了。。并不奢求有少人看,但求个善始善终。时间过去这么久。。肯定没人看了吧。。。大学课业不紧张的话也会再开新的,还请大家记住下啦~再开肯定是现代了。。不过肯定还是耽美!两年之后看到有人评论说文笔很老成但是太过正式有些晦涩,再看的我已经发现了这个问题,也很感谢那位同学指正,再写的话定会改正的!不过这篇已经定型了。。。
    ☆、取代
    陶木直挺挺地倒在床上,他都不想再睁眼了。突然有点恨那奈何桥头的孟婆,竟让他遗忘了前世才去往生井。他若还记得,定会选择好好与繁吹在起,定会护好自己的爹娘,定要藏到个繁乾再也找不到的地方,和繁吹共度余生。
    那他现在,到底是应该以华珧的回忆活着,还是继续作这个懦弱无能的陶木?繁吹爱的,到底是那绝世无双的华珧,还是今生的自己?
    难道只是因为自已与华珧模样吗?
    “是这样吗?我和华珧,仅仅是长的模样吧?”陶木欲哭无泪。他已经被层层叠叠的往事吓住了,不知道从今天起才带着这回忆活着,会不会无所适从。他欲哭无泪的是繁吹和华珧的次次错过;欲哭无泪的是繁吹为华珧舍的七命;欲哭无泪的是华珧为护繁吹周全而宁愿赴死。可他难受,因为那是繁吹和华珧,不是繁吹和陶木,纵他想哭,却也无泪。
    说到底,他不过是个替代品。
    “不,长相,也不是模样的,他眉间有不可忽视的睥睨天下的影子,他唇畔有蔑视天理的不屑,喜欢他的眼吧,是目空切的黑曜石,是我活了这许年都没见过的干净纯粹······这也没什么,你和他的小性子,小脾气模样,我喜欢的都是你,你和华珧,明明就是个人!何苦在乎你和他是否样?何苦在乎你是否会舞鞭?何苦在乎你和他眉眼间的气质?剥去外壳,你和他,不差分毫。”
    陶木时还未反应过来繁吹的后几句话,他还是微微难过于繁吹说起口中的那个“他”时脸上的光华明灭,向往陶醉。
    当然,那个“他”不是自己,那个“他”名叫华珧。
    繁吹见他半响回不过神来,有些心疼,不知该说什么,只好把他抱入怀里,把他那只血肉模糊的手放在自己胸口上,慢慢收紧了臂弯。
    “不说这个了,毕竟华珧不是你,你不是华珧,华珧曾经确确实实地存在于这个世界上,也确确实实······和我行过鱼水之欢。或许到现在,我在他出征泽州前天晚上,才能让我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他是真实存在的。时间过去了这么久,我记住的竟是那晚。因为太深刻了,并不是绝情或者残忍,即便你这世是陶木,下世又不知是谁,那夜我和华珧彼此拥有的那瞬间,是任何人都无法替代的。”
    语罢,陶木反倒释然了,心却骤然空了块。那地方,原本是繁吹吧。可繁吹心里呢?是不是都是华珧?自己,是跟随在华珧身后的影子,还是寄放华珧灵魂的壳子?
    不,他是有感情的!他不要在繁吹心中,只做个苦苦追赶的影子!只做个空空如也的壳子!
    他在他心里,定要是个与华珧不同的人!
    莫名其妙又顺理成章,华珧和他明明是同个人,可他却妒恨另个自己,就连他,也说不清那没来由的阵阵恐慌。繁吹都指明了,剥去外壳,华珧和他,不差分毫,可他却偏偏偏想逃离上天为他打造的最初蓝图,重新开拓疆土。又怎么可能?
    机敏老成如繁吹,又怎么可能看不到陶木眼中丝丝缕缕的哀伤?
    他想告诉他,在他心里,“华珧”与“陶木”这两个名字的背后,都有他认定的无可替代。可向娴于辞令的他却在这关头说不出个字,惊慌失措下又是不知所措,像个妄图留下自己珍视之物的孩子,焦躁不安。
    陶木看着他不发言,眼泪无声无息地落了下来。
    “别哭,别哭啊。”此时此刻,繁吹能说出口的,也只有这几个无力的字眼。
    “说啊,说我在你心里,根本抵不过华珧,是不是?!”陶木不依不饶,“你就是把我当做华珧的替代品了吧!因为我长的和华珧模样是不是?!因为我只是华珧的下世是不是?!就不是因为我是陶木?!你说话啊!”
    不,不,我不是这样想的。我喜欢他不就是因为他是繁吹吗?我不想对繁吹这样啊。就算他错把我当做华珧又如何?至少不是虚情假意,为什么我要这样和他说话?他会伤心吗?他会不要我么?要不说至少还能好好的和他在起啊!怎么这样莽撞?真是不该!
    陶木在心里暗暗后悔着。
    怎么办!?
    “华珧确实不可以被你替代。可在我心里,陶木同样也不可以被华珧替代!”繁吹定定地把金光射进那两颗黑曜石的光华中去,不容忽视,厉芒闪烁。
    ☆、重演
    “看来,还得要像三百年前那晚了啊。”
    陶木霎时红了脸,半推半就地扯着繁吹的袖子。
    “过会儿,别喊疼啊。三百年前那晚我直都忍着没喊疼,你可别这么没骨气。”繁吹调笑着,顺便俯身凑在陶木耳边,暗送兰香。
    “我很温柔的,才不会像华珧样。”
    陶木却正经八百地捂住繁吹的嘴,板眼道:“可别再提华珧。”
    “好,好,都听你的。”
    当陶木气喘吁吁地伏在繁吹身上时,刹那间觉得天地俱老,红尘残碎,只有这刻凝固在春意中,无限美好。繁吹定从来没离开过他心里,就算离开过,那现在,也被他困在心里了。
    繁吹最享受的时光其实是两人相互依偎在床上,什么也不做,只干净纯粹的相互拥着,有搭没搭地温言软语。三百年前他和华珧那晚,最令他遗憾的也就是这了,他也是后来听那将士私下传信与他时才知道,那晚不是他太累,才沉沉睡去,而是因为华珧下了“庄生晓蝶”给他。他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因为他直未曾设防的华珧,竟也会······虽然也是心疼自己,可即便是现在想起,也还有稍微的难受。就像鞋中进了粒沙,虽不会影响你的步伐,却还直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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