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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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鹿鸣兮 作者:土豆大碗吃
    靠墙的那边坐了下来,鹿鸣想往旁边挪个位子,好让郝然能和夏春起坐,却被夏春死死的卡住了手腕,动弹不了。郝然之后坐在靠门的地方,想外婆说了番客气话后坐下来喝了口果汁。
    “鸣鸣,你们在这玩着,我出去买菜了。”然后冲另两人说,“你俩今天就留这吃晚饭了。”
    “李奶奶不用了,我妈会做饭。”
    “那就和你妈妈说别做饭了,叫她下来起吃,难得周末也热闹热闹。”
    老人家这么说,夏春也不好在说什么,诺诺的答了声好。
    “外婆,你路上注意安全哈。”鹿鸣实际想说的是:外婆,我能不能和你起去,家里的气氛现在好诡异啊。
    “好咧,你们先吃,不够冰箱里还有,你去拿就是了。”
    “好,外婆再见。”鹿鸣副乖小孩的样子。
    “奶奶再见。”旁边的两人面无表情的跟着附和道。
    外婆离开,整间屋子都变得诡异起来,鹿鸣闷头不响地吃了几颗奶茶冻后,实在忍不住了,终于开了口。
    “我说你俩,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什么什么情况?”夏春搭腔。
    “就这么个诡异的感觉,我们三个彼此不说话的坐在这里。”鹿鸣抠了抠嘴唇上方,那里莫名巧妙的发痒,“我还是没分得清楚,你俩到底谁喜欢谁。”
    夏春瞪了鹿鸣眼,结果还是郝然接过话头,“我喜欢她。”
    “所以她就是那个你喜欢了八年的女孩子?”郝然点点头,默认了,“那你的男朋友消失了五年?”
    “郝然,你怎么什么事都往外说?喜欢我的事也往外说,我的事也往外说,你是不是,是不是......”夏春时语塞,“是不是怪人!”
    “她这样你也喜欢?”鹿鸣冲郝然笑。
    “之前不知道,喜欢之后才发现的,发现之后也没办法了,太喜欢了。”
    “你瞎说什么呢你!”夏春腾的下从沙发上起来,膝盖撞到茶几的角,三杯果汁差点被撞到,还好鹿鸣手快,两手掌稳稳地盖在杯口上,被子才没倒,只是撒了些果汁在茶几面上,夏春吃痛,铁佐到沙发上,拿手不断地揉着自己的膝盖。
    “给我看看。”
    “不给看。”
    “给我看看!”郝然强硬地扒开夏春捂住膝盖的手,“还好,没什么事,只是会估计会淤血,会留下块淤青,鹿鸣你帮着拿条热毛巾来。”
    “等着。”
    “啧,你别碰我。”
    “我给你敷完,敷完就不碰你了!”
    “给,毛巾。”
    “你说你,大个人了,做事总是这么毛利毛躁的。”郝然像是在数落夏春,其实语气里都是心疼。
    “就是,我都说她,明明有个女神的外表,结果混熟悉之后才发现是个女神经。”
    “鹿鸣!你不想活了是不是!”夏春吼道。
    鹿鸣朝夏春吐了吐舌头,郝然吃吃发笑,两个大男人笑得满脸涨红的看着夏春,又意味深长的对看眼。
    “懒得理你们,我回家了。”
    “你去哪,不是说好在这里吃饭的吗?”
    “你放心好了,到了饭点她会出现的。”
    “也对,因为她是......”
    “吃货。”两人异口同声。
    ☆、三十二、故事
    两个人相依相伴,却没了年少时候的快乐。那时,可以在街道上奔跑,在海边嬉闹,轻柔的海声浪接着浪拍打过来,沙滩上的沙粒也很柔软地挤在脚趾缝里。那时,总要强迫自己去回忆旧时光,可他们就是旧时光。如今又想起年以前,发现自己好像依旧是曾经的模样,只是眼尾的细纹跑了出来,手指尖被香烟熏得蜡黄,似乎也不那么爱笑了。和曾经的少年同到深夜里再次看烟火绽放,落寞的声响照亮整片夜空,都转圈又回到原地,他在你身边,以另外的身份。少年啊,你可知晓,爱你,用了我整个青春。
    “你不打算和我交代下你和郝然到底是怎么回事?”
    “能有什么好交代的,你不是都知道么。”
    “知道个大概,不清楚全部。”
    “那就行了。”
    “那不行,很细节我都不清楚。”
    “比如?”
    “比如,你也喜欢他对吧?”
    “我......”夏春白了鹿鸣眼,“我又不是铁石心肠。”
    “这么说,你还是喜欢他的对吧?”夏春没承认,也没否认,鹿鸣继续自说自话,“也对,都追了你八年了,怎么也会动点心的。”
    “这都被你知道了。”
    “搞不懂你们,为什么不干脆在起算了。”鹿鸣把刚泡好的麦茶推到夏春面前,“郎有情妾有意的。”
    “我不能。”感觉夏春说话连嘴唇都没怎么动,“至少现在还不能。”
    “怎么不能,你......”鹿鸣试探着接着问,“你还在等那个人?”
    “嗯。”夏春微微点头。
    “不是,我弄不清楚那人有什么好?这么年了,他要回来不早回来了吗?”鹿鸣长吁口气,“要我说啊,这种男人即便回来了也不应该要,不负责任。”鹿鸣将不负责任四个字的发音特意拖很长,他注意到夏春搭在桌面上的手稍稍动了动。
    “我知道,我都知道。可这是就是我的执念,我们都有执念不是么?”
    “我说不过你。”说起执念,鹿鸣就会想起简白。
    “这不是说不说得过的问题,这是个事实,我们的很痛苦都是来自于执念,很时候只要我们愿意放手就行得通的事情,却偏偏不愿意。”夏春捂着杯子,手指轻拍着杯身,“最可悲的是,在这份执念里,我们明明知道对错是什么,却装作不知情,味的将错就错。”
    “既然知道是错,放手不就得了。”
    “有那么简单?有那么简单,你和简白之间怎么会衍生出那么事情?有那么简单,郝然和我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有那么简单,我,我也不会选择直等着或许根本没有结果的结局。”
    “夏春。”鹿鸣从没见过夏春这幅模样,像是浸泡在大片悲伤里,糊成了片。
    “我没事。”夏春从鹿鸣手里接过纸巾,擦了擦眼角。“真的,感情这事说不准的,说不定哪天大早醒来我就想通了,放下了,答应了郝然也说不定。”
    “意思郝然还是有机会的。”
    “我直没说他没机会。”夏春笑,“只是不确定之前,我不能给他任何希望,那样是耽误了他。”
    “你给不给他希望,对他来说都样,我看他是对你入了迷了。”
    “不能耽误他。”夏春嘴里反反复复嚼着这句话。
    其实,对鹿鸣而言,他是羡慕夏春和郝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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