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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很想研究一下的,毕竟难得能凑齐原本的身体和现在的身体,灵魂也还未消散,实在是极佳的研究对象啊。
没了幻境的阻拦,二人飞速地朝外面掠去,珠子安静地在叶映掌心躺着,他们将把青丘疆主,及青丘上千人的冤屈,原原本本地带到六界的面前。
出去与众弟子汇合之后,一行人就马不停蹄地往含山而去。
他们带出来的消息实在震撼,就连存息他们都暂时搁置了历练的计划,转而前往含山回禀。
青丘灭族的消息,连不少老妖怪都给炸出来了。虽说见证此事的人不少,但真正进去的只有明遥叶映二人,叶映担心自己被那些老家伙看出端倪来,一直不肯露面,只以明氏客卿的身份出现在众弟子口中,她如此避而不谈,知道真相的就只有明遥一个了,这家伙这些年来越活越精,说起话来真假参半,脸不红气不喘的。其他事倒是没掺水分,唯独隐瞒了那青丘至宝的消息,为了应付那群老家伙,还瞎扯了一段有的没的悲情虐恋,把那珠子叙述成了为情郎而忍辱负重的痴情女,真真是闻者伤心见者流泪,叶映在偏殿听得嘴角直抽。
她思忖着,这明遥莫不是想独吞这法器吧?
旁边的苏清晨对她的想法不置可否,她道:“就是想独吞,也是为了你。”
叶映急忙摆手,道:“可别,咱跟他可是仇人!立场要坚定,不能被他的糖衣炮弹骗了!”
苏清晨笑了笑,转移话题:“你不是一直没件趁手的法器吗?这不是刚好”
叶映道:“我就是担心,万一明遥哪天再找我要回去呢?你是不知道,他现在简直就是只成了精的狐狸!可不好糊弄了!”
苏清晨颔首,道:“他以一己之力撑起明家,哪能还跟从前一样”
叶映道:“怎么着?这个家主之位还苦着他了”
苏清晨知晓她心中有怨,无奈道:“一个毫无根基的家主,哪有那么好当当时明家的情形又是那样,他的境地说是虎狼环伺也不为过,若非如此,你叛出仙界,驻守封魔疆的那些时日,他怎会一次都没去过你明知……”
你明知,他最在乎的就是你了。
后面这段话,苏清晨没说出口。叶映静静地转着茶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她以魔尊之名,镇守封魔疆的时候,六界对她一片骂声,言风是唯一一个不理这些闲言碎语,有事没事就跑来找她的人,次数多了,仙界对言风也颇有微词,他索性叛出昆仑,成天跟在她身边尊主尊主的喊,嘴上是够敬重了,实际还是没大没小,时不时还冒出一句叶小映,气得叶映天天撸袖子说要揍他。两人吵吵闹闹,叶映嘴上不说,实则又庆幸又感动,总归自己身边还是有以前的人,没完全跟过去脱节。
后来过了百年,风声渐渐过了,苏清晨不顾师门的阻拦,亲登封魔大殿,手里还提着一坛美酒和一只烧鸡,就站在大殿门口,苍白着脸笑吟吟地问:仙友,喝酒否?
那时候她就下定决心,以后不管发生何事,她就是拼了命也得护着含山,护着这位含山的小少主。
再后来,小少主变成了含山山主,还是喜欢每年来找她喝酒,封魔疆仙树不少,郁郁葱葱参天而立,二人坐在树下,叶映跟她抱怨封魔疆的东西不好吃,厨子也不够能力,做出来的东西一点不合她口味,说是这么说,可饭菜上来的时候她吃得比谁都多。大多时候,都是她在说着,苏清晨听着,也不嫌烦,每次走的时候还喜欢掏一堆符咒往她怀里塞。
大概是苏清晨开了个好头,陆陆续续也会有一些故友来看她,比如徐提,他胆子不大,容易害羞,可每次上封魔疆的时候都特别坚定,不过他没来过几次,叶映后来再听到他的消息,却是他被驱逐出瀛洲越氏,死在极北苦寒之地的死讯。
说不上是什么感觉,但叶映当时确实发了好一阵火,还差点带人杀上了瀛洲宫鉴署,虽然后来被赶来的仙门百家截了胡,可仍是看瀛洲的人不顺眼,带着魔界众人时不时就要去骚扰一番。也正是因为这件事,仙门百家对她产生了危机感,才有了后来的屠魔之战。
这一桩桩一件件里,最让叶映耿耿于怀的是,封魔疆三百年,明遥从未来过,甚至一封书信也无。虽是两人那时确实已经撕破了脸,可她还是产生了一种,养了个白眼狼的感觉。
思绪回神,叶映从怀里掏出那颗珠子,朝苏清晨道:“这小宝贝还没名字呢,不然你给它取一个”
苏清晨接过,打量了两眼,笑道:“这上面不是写着吗?幻、云、珠。”
叶映凑过去一看,还真有。这就尴尬了。
珠子用细银绕了起来,尾端的银上眷着三个小字,不仔细看真看不出来。
叶映撇嘴:“这我就不大高兴了,我还想让你给它取个名字,你当它娘,我当它爹呢,明遥说这珠子有灵,既然有灵,那当个孩子养也不错啊。”
闻言,幻云珠‘嗡’地震动起来,摆明是不乐意的意思。
苏清晨便道:“这可不成,怎么说它爹也该是明遥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