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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廿载 作者:拟态满级
和究竟有什么样的意义,所以自己才会在当年听到消息时那样的愤怒,可却怎么也想不到,十年之后他本以为那人早已消失,却阴魂不散地又跳了出来,嬉笑着将脏水泼向了他。
他瞬间没有了任何情绪。
管和却有些讽刺地笑笑:“不是我这么想你,是事实就是这样。”
“……”顾靖江直抬眼望着管和,半天都没有说话。
“所以你没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顾靖江不禁反问:“所以你想听我解释什么?我说这切都是莫须有编造的,我从来都没有做过,你信吗?”
管和突然被问住了。
“你看……”顾靖江无可奈何,“所以你想听我说什么?”
“所以这切都是真的了?”
“你这么认为的,不论我做什么解释,后果都不会有什么改变……”他越说心越难过,本以为早是养熟了的小崽子,最后才发现自己的片真心全部喂了狗。又品了口茶,他做着最后无足轻重解释:“我以前可能有做过对不起某些人的事情,但是对于你,我从来都问心无愧。还有,毁人梦想的事情,我从来都不会去做,也不屑于去做。”
“什么意思?”
“现在说什么都没有意思了……是我错了,我从开始就不应该跟你讨爱情,那样显得我们都太廉价了。我当初真不该勉强的,看来还是分开对我们都好。”
将切冷冷讲完,顾靖江起身准备离开,管和这才又想起来还有件重要的事情没问:“等等。”
他抓住顾靖江的胳膊,男人以为他在挽留,却发现原来是自己自作情。
“还有个事情你需要跟我解释下。”
“好,最后个问题。”
“你个月前是不是找人监视我了?”
“……”
“你只用回答是或者不是。”
“是,可我没有恶意……”
“我知道了。”
管和的表情瞬间变得特别的失望,顾靖江也知道再说就是自找无趣——这段有些不平等的爱情从开始他先爱上他就输了。而到了半他却还以为自己已经成功,最后,这才发现不过全是虚无的幻想而已,全心的付出到头来换到的是信任破产,他发现这比管和说并不爱自己还要难受。
他也是有自尊的,他也是有骄傲的,而这在管和看来,竟然什么都比不上那个消失了十年的男人。
顾靖江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而管和大概不会明白,当有天这个男人说自己要走了,就真的是离开的意思。
决绝的没有任何犹豫。
第59章
顾靖江离开北京了,这事儿还是那次争吵半个月后管和才从顾山那里听到的。
这期间他已与顾靖江整整冷战了近二十天没有联系,那日刚好回家取之前留在家中的份老唱片,顾山便留他起吃了晚饭。
“你哥最近是怎么了?”饭吃到半顾山放下筷子问道,管和则愣了下有些不明所以,“他去上海分公司做事情了,没跟你说吗?”
管和有些尴尬:“我们……其实他也不会什么都跟我说的……”
顾山则疑惑地盯着管和看了半天:“前阵过生日的时候我看你们兄弟俩不是好好的吗?你们年纪都不小了,有些小事就不要总纠结了,毕竟都是亲人。”
管和轻轻嗯了声。
顾山从前就总这么教育管和,这些话他其实已经听过太遍了,可也不知道是不是最近那些烦心事的关系,这回的唠叨在他听来却怎么都有些别扭。他想假装不去管顾靖江的那些破事,可嘴上还是忍不住问了句:“上海分公司是什么事情?”
顾山便大概跟他提了下——乐游传媒的主业是做电影的,可这几年电影市场竞争实在太过激烈,顾靖江近来的几次投资又不算十分成功。他生怕哪次无法预计的失误使公司担了风险,于是,本着所有的鸡蛋不能放在同个篮子里的原则,他与父亲商定成立子公司“博方影业”,主营电视剧与艺人经纪方面的工作。
“这事小江他筹备很久了,我以为他会找下面的人去那边做管理,没想到他自己上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为了逃避最近我催婚他的事情,这孩子也真是……”
管和只有些懵:“什么催婚?”
“就是之前那回,你跟你哥在起,叫你起来你没来的那次。他跟孔家那小姑娘明明是互相都有意思的,也不知道都在矜持什么……早知道应该让你好好劝劝你哥。”
顾山继续津津有味地说着,管和却越听心里越有些不是滋味。他本以为自己应该根本不在乎那个欺骗了自己的男人,却又不得不承认心里总像梗着般的难受。
那天到家之后,他靠在沙发上漫无目的地想了很,那个晚上争吵的画面像是电影回放般不断地浮现在眼前,很时候管和也会不自觉地去想,是不是自己真的怀疑错了?
可又想起自己质问顾靖江他却仿佛被抓包般无话可说的样子,又觉得自己的猜想应该没错——谁又会傻到被诬陷了还不做句辩白?那些看似坦坦荡荡的自由心证,其实也不过是被拆穿后无言以对的心虚。
所以才想要假装大度。
可又继续想到,这几个月来两人尝试恋爱的甜蜜点滴也并不是假象——除开彻头彻尾的欺骗,他还是温柔的。然而,谁又能忍下欺骗掩耳盗铃?
这事从开始就已走上了条歧途,倒不如痛痛快快地断在这里,好能及时止损。
这日是顾靖江搬去上海的第五日。南方的气候与北方不同,天气太过湿热,在室外呆的稍微久些他就有些不习惯。而最让他不习惯的,大概还是身边突然少了个人——顾靖江不想那么不争气地去想他,可这么年的习惯突然将其砍断,他的心里就好像被掏空了样,思绪也总是忍不住地乱飞。
思念是如此的磨人。
而那天说出离开确实是他心里真实所想,可冷静了这么天之后,他又突然有些后悔了。
那不过是气话。
只是那根源若不被砍断,他在管和面前就永远都是卑微的,到了最后即使真正在起了,那求到的也不是爱情,他再清楚不过了。
然而,那次的争吵与不解释他也没觉得自己做的有丝毫的不妥亦或后悔——信任的桥梁早已坍塌,而也只有他愚蠢地直都没将这看清,倘若管和心里永远都放不下丁海,那么他始终都是输家。
追得实在太累了,他也该歇歇了。
而他其实从来都不是个面对困难会选择逃避的人,只是感情的问题说起来实在是太过复杂,他需要换个环境重新开始将许问题重新想清楚,同时,也留给管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