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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怀不乱 作者:明珠
了,故意问说:“去楼上做什么呢?”
孟青面上泛红的看着他,咳嗽了声,小声说道:“睡觉。”
傅玉声简直要笑出声来,却板着面孔又说道:“这样热,我也要洗下。”
孟青这才觉出自己的性急来,脸上红得厉害,同他说:“三爷,你要洗澡的话,我这里没有那些东西,只有个木桶。你要是不嫌弃,我烧了热水,你凑合着洗下吧?”
傅玉声不料这样的麻烦,就说:“那就不洗了,冲下吧。”
天气闷热,虽然不能洗澡,能冲下也是好的。
孟青上楼去拿了几件自己的衣裳下来,带傅玉声去后面冲水。傅玉声从未这样洗过,时觉着新奇,脱衣裳时才回过味来,看着孟青微微笑,却并不言语。
他这时候起了坏心,斯条慢理的脱着衣裳,脱完了,又仔细的叠起来放在旁,然后赤裸着身体同孟青说:“你帮我冲吧。”
孟青的胸口起伏得厉害,眼底几乎要冒出火来,他这时候不再说话了,拿了个搪瓷盆给他兑好热水,又伸手试了下,这才举起来将水小心的淋到他的身上。
傅玉声见他忍耐得辛苦,不免有些心疼,却又忍不住要得意,他故意说:“好阿生,再帮我冲下头发。”
孟青有些凶狠的看着他,眼底除了浓重的欲望,还有丝恼火,他压低了声音,“三爷!小心吵醒了他们!”
傅玉声这才想起来他们原来都睡在后面,离厨房很近,这才收起了那些绮念,老实起来。
傍晚的时候的确闷热的厉害,他的头发都被汗濡湿了,这时候乖乖的低下了头,让孟青替他冲水。
第226章
孟青只手扶着他的额头,缓缓的把水冲到他的头发上,孟青举的高些,水流也不大,冲得人舒服极了。
傅玉声闭着眼,温热的水流沿着他的头发流淌下来,孟青的手心很热,稳稳抵着他的额头,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就是这样和缓宁静的刻,他突然生出种奇妙的心安来。
就好像这细细的水流冲走了所有的晦气,就好象这个人已经同他在起很久很久,两个人之间再没有了隔阂和嫌隙,所有那些不好的事情都不曾发生,所有有过的都是甜蜜美好的记忆。
他也不再是傅家的三公子,孟青也不再是替帮会办事的孟老板,再没有别的什么人,只有他们两个,就是这样如同寻常的人家样住在起,那么的自在自由,再也不必顾忌甚么。
孟青替他冲完水,又给他擦水拿衣裳,还拿了双很新的布鞋给他。那几件衣物都是洗净的,看着有七八成新,应该是孟青平日里穿过的。傅玉声将这套衣裳穿在身上,自己也觉着仿佛换了个人似得,两个人之间突然有了种说不出口的亲昵。
他舍不得再说那些轻佻的话了,只是默不作声的看着眼前的人。
孟青伸手替他系好短衫的扣子,然后才低声的问说:“跟我上楼去吧?”
傅玉声从喉咙里应了声,伸手握着了他的手,孟青便露出高兴的样子来,也紧紧的拉着他不放。
傅玉声也来过他这里好些次,只是在客厅,却从来都不曾上过他的二楼。如今跟着他登堂入室,踩在木头楼梯上,步步的登到高处,颗心也飞了起来,仿佛飞到了云上,别有种惬意的滋味。
孟青点着了油灯,房里的光不过是朦胧的团罢了,便有些歉意的同他说:“这里没有拉电灯,三爷怕是不习惯吧。”
傅玉声微微笑,心里有话,却怕他不好意思,所以不再说出。他想,若是有了电灯,又怕太亮了。今晚这样,倒是最好。
孟青犹豫了下,就把油灯放在了床头。原来这内室里摆着的,也是张方方正正的架子床,大虽大,却比他东台的那架简单了许。角落里放着洗脸架,床脚燃着蚊虫香,已经燃掉了半。这味道倒有些似曾相识。房里没有梳妆台,也没有衣柜,只有个木箱子靠墙摆着。另侧的墙面靠着张半月桌,桌上摆着座小西洋钟。这陈设简直算得上简陋了。
到了这步,孟青也很不好意思,咳嗽了声,低声的问他:“三爷,你睡里面吧。”
傅玉声在他身旁,笑着问他说:“难不成你怕我半夜跑了不成?”
孟青用炽热的眼神看着他,说:“怕。”
傅玉声心口仿佛被甚么重重的扯了下,有些痛,又有些甜蜜。他舔了舔唇,本正经的说:“那我教你个法子。等我睡了,你可以把衣裳藏起来。”
孟青就忍不住笑了,也情不自禁的舔了舔唇。傅玉声看得心口发热,只手解着扣子,看了看四下里,想着衣裳脱了要放哪里。孟青清了清喉咙,说:“上去吧,小心有蚊虫。”
傅玉声回望他眼,却笑而不语,脱掉鞋子上了床。
等孟青上了床,放好床帐子,就迫不及待的捉着他的手腕,把他按在了床上,低下头来狠狠的亲吻着他。
傅玉声哪里还忍得住呢?伸出手去搂住了他,两个人紧紧的抱在起,谁也不出声,急切的亲了许久。
孟青的身上实在是热,隔着薄薄的衣裳都觉着烫人,可是这热意却有种让人妥帖的舒适。傅玉声面亲他,面伸手剥着他的衣裳。孟青忍了阵子,索性推开他,自己脱起了衣裳,脱完又来替他脱。
油灯那点跳动摇曳的光朦朦的亮着,孟青有些急躁,半脱半扯的拽掉了他身上的衣物,傅玉声看到他胯下的物事已经半硬了,不免口干舌燥,心底好像有什么在挠样,痒得厉害。
“……就这么想我?”他不过是想要逗弄眼前的人,可开口才发觉自己的声音已经因为情欲变得沙哑。
孟青直直的看着他,抓着他的手不放,喉咙动了动,轻不可闻的说道,“想。”
第227章
这世上再没有哪个字能比这个动听了。
傅玉声忍不住眼眶发热,想狠狠的亲他,想要就这样把他按在身下,想要不管不顾的冲进他的身体,他又高兴,又有些生气。为什么这个时候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几个月前却对他那样绝情的置之不理。
孟青却比他迫不及待。凑过来吻住了他的唇,然后是他的脸颊,下颌,脖颈,凶狠的就好像要把他吃掉样。这不是亲吻,是咬,是吞,这样的亲昵毫无章法,却又热情得让人难以招架。
上次亲热时这个人可没有这么的粗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