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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以陛下换虎符 作者:百里涂鸦
“是,宸王。”宋辛笑盈盈的,从有鱼身上拔下了周常。“将军,奴家陪你喝酒去。”
有鱼走向封淡淼,从怀里取出了枚红色的荷包,递给他:“给你红包。”
封淡淼瞬间脸红,尴尬地接过荷包,翻墙跑走。穆朗挠头道:“奇怪,有大门不走。”
有鱼微微笑,吩咐道:“备宴,本王要吃羊内脏料理。”
晚宴开席,有鱼怀抱着握蛋,同虞米糯坐在主/席上。封淡淼跟穆朗坐块,周常跟宋辛坐块。有宋辛黏着周常,俩冤家安分了下午。有鱼举杯敬诸位,被虞米糯按了下来:“说了你别喝酒。”
“不喝不喝,行了吧。”有鱼放下酒杯。
厨子的手艺不错,大家吃得很欢。有鱼看了眼封淡淼,他似乎没有胃口。穆朗亦看在眼里,问道:“封兄弟,这菜不合胃口?”
封淡淼揉了揉嘴角:“长了口疮,没有食欲。”并非疼痛吃不了东西,而是他并不喜欢吃羊肉。
穆朗拨了下封淡淼的嘴角,的确有个不小的疮伤。“哟,挺严重。幸好我从北僚带来了些甘草,嚼准好,晚上给你。”
“不吃。”
有鱼耳聪目明,尽管俩人对话小声,他也听得清楚。“有病就治。”
“不治。”封淡淼拒绝道,这口疮好了以后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长。他从小没犯过几次口疮,这次来之不易,他恨不得疼个两三个月。
见封淡淼没食欲,有鱼也没了兴致,本来就是为他点的菜,当年在北僚时见他挺喜欢吃的。有鱼给握蛋夹了几块羊肝:“好吃吗?”
握蛋吃得手忙脚乱,抹了身的油,点头道:“好吃。”
场晚宴草草散了席,饭后有鱼同穆朗散步。
“北僚风调雨顺,百姓丰衣足食,你不必担心。”穆郎带兵来是要向苍鸾复仇。
“亏有你料理,我又忙不过来,北僚王还是你当吧。”
“不可,我不当王,等握蛋长大了,你再传他不迟。对了,你的书包和鸡并给你带来了,放在你寝殿。”
不提有鱼都快忘了,问道:“那几只鸡也该长大了,可有婚配?”
穆郎嫌弃道:“你们中原的鸡好生奇怪,只喜欢同类。”
“同类?”
“五只公的,天天追着其他公的不放,还咬死了不少母鸡。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我早把它们炖了。”
“咳咳…”有鱼岔开话题,“封将军跟我要你,你知道吗?”
“他跟我说了,你是王,全听你的。”
“那就依他。”
林稚灵追了上来,拦住有鱼:“封淡淼要带走甄丙,我不允。”
有鱼:“封将军要用阿丙,自然有他用意。”
林稚灵:“他若留下来帮我们,我自然不反对,可他要待我们的人马去鹿州,去充实郦王的势力,我不从。”
有鱼摆手道:“不要胡乱猜忌封将军,我已经允了。你不必再劝我。”
林稚灵急得跺脚,那天她跟甄丙走得近了些,不巧被封淡淼撞见。她坚信封淡淼是故意针对她的。“有鱼!”
“你这个女人好奇怪,宸王也好奇怪。”
封淡淼从树丛后边走来,也不知潜伏了久。他围着林稚灵打量,“凤姑?是宸王内人吗?”
有鱼跟林稚灵异口同声:“不是。”
“那你有什么资格左右宸王的决定,而宸王又是出于什么理由考虑这个女人的提议?”
有鱼辩解道:“我向来都听你们的意见。”
封淡淼:“你媳妇呢?”
林稚灵神经紧,寒毛卓竖。曾经周常差点猜出了她,封淡淼是不是在怀疑了?
“啊?谁?”
“林稚灵呢。”
被封淡淼拷问,有鱼头皮有些麻。“这不是失踪了吗,正派人找。”
封淡淼笑起来:“瞧把你们紧张的,不是宸王内人就好,否则宸王顶了个绿帽还不知道。”
他知道!
“这女人跟甄丙走得太近,所以甄丙我带走了。”封淡淼忽然收起笑容,吩咐道,“穆朗,今晚收拾好东西,我们明天启程。”
“这么快?”
“军令如山。”封淡淼义正言辞道。而事实上他再不走,周常会削了他。
“将军,请你吃糖。”有鱼将颗糖递给封淡淼。
封淡淼顿了顿,勉为其难的在穆郎和林稚灵眼皮子底下接过糖,转过身去吃进嘴里,味道还行。
“怎么样,口疮好了没?”
封淡淼感受了下,口疮居然好了!他懵了:“宸王给我吃的是药?”
有鱼想他赖着病不治岂不遭罪,所以用声望值换了颗药。“药到病除,不必感激我。”
封淡淼表情复杂,欲哭无泪,匆匆跑开了。那口疮是有鱼咬成的,就…就这样没了!他没揍他已算开了天恩,还感激?
天煞的,让他个人静静!
第122章
入夜,有鱼回了寝房,五只鬼畜鸡在院子里打转,有鱼逮住了只抱进房内。这只锦鸡长得英俊,毛色绚丽如身披彩衣,但似乎并不喜欢有鱼,个劲的蹭。有鱼逮住鸡的脑袋晃了几下,道:“你说你们怎那么骚?”
宋辛从外边进来,端来了盆热水。“宸王,奴家伺候你卸妆歇息。”
“好。”
抹了天的妆,有鱼整张脸都不好受,闷得慌。好在宋辛手艺好,无人看得出有鱼副刚劲健气的模样竟是层虚假的脂皮。
宋辛将手帕在温水里晕开,给有鱼轻轻擦拭脸庞。把脸洗干净后,宋辛转去替有鱼脱鞋。
有鱼受惊,收了脚。“做什么?”
伺候主子沐浴衣是理所应当的事,宋辛也错愕:“伺候您浴足呢。”
有鱼两眼眯,放下锦鸡,令宋辛坐好,蹲到了她身前。“这样吧,我伺候你。”
“宸王使不得…”宋辛欲言又止,想了想估计有鱼也不是什么正经男人,想看自己的足罢了。
有鱼轻提起她的脚,卸下袜履,双脚落在眼里,如小说里所描绘——玉足。有鱼赞道:“你的脚还真会长。”
“可不光是脚会长。”宋辛笑盈盈道,故意伸脚到有鱼怀里,蹭着有鱼的胸膛。
有鱼眼识破她想干什么,将她的脚按进水里。“我不好这口。”
宋辛托起下巴看有鱼给自己洗脚,道:“曾经也有很男人争给我浴足,无例外都想要我。宸王说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