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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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以陛下换虎符 作者:百里涂鸦
    见他面不改色。他说他不会去找有鱼了,舒晋不敢轻信。他若是去投奔有鱼,他宁可他马上死。
    舒晋假欢愉道:“这是喜事,丞相,你快去替本王准备几份薄礼赠与宸王,以表我的心意。”
    封淡淼这时了出来,舒晋越发紧张,紧紧地握拳,深怕他说要去找他。周常已是有鱼的了,他不能再让有鱼得到封淡淼。
    不料封淡淼却道:“郦王,下沽之地有藏龙者,每十年纳次客,曾扶刑而夺天下,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无所不在,世人称其为下沽仙人。眼下恰逢十年,郦王可去请他出山?”
    下沽仙人不是封淡淼人虚造,而乃天下之人皆知。此人年高德劭,若能将他纳入麾下不亚于掌握了百万大军。下沽仙人虽不参与大刑扫荡七国,但他留给刑王的书记却成刑国三十年内治国的方略,使得刑国日益强大,他是刑国开创万世基业的幕后第人,功成名遂。可就在刑国征伐列国的时候,他突然消失了,从此了无音讯。两年前,人们忽传沽山有仙人,名为柏通,诸侯获知是那位百年遇的智者,纷纷奔赴下沽求贤,却统统被拒之门外。
    原因不为其他,只因柏通是个有原则的人,说十年见次客,少个月、天都不是十年。
    大臣:“刑帝曾说愿以百万之军换柏通,可见他万夫莫敌的能耐。倘若柏通为除郦、晏、郁之外的王侯所用,天下则必成四分之势。郦王,此人断不能落入他人之手!”
    又位大臣出来道:“柏通重孝悌,刑帝当年请其出山不下十余次,要请得他,恐怕非郦王亲自出马不可。”
    舒晋犹疑地看着封淡淼,只要能得到柏通哪怕自己五步跪十步拜爬上沽山也在所不惜,可封淡淼真的愿意看到柏通归顺自己而不是有鱼吗?对于有鱼,他真的不闻不问吗?他不信封淡淼如此凉薄。
    封淡淼:“臣已听得齐王、纪王赶去了下沽,郦王犹豫不得。”
    无论他防不防封淡淼,柏通是定要去请的。舒晋点了头,吩咐道:“我明日启程去下沽,你们且去准备。”
    下朝后封淡淼去了市集买了袋马粮,回了府去了马棚犒劳自己的战马,他拍打步虬结实的马背,忧愁道:“等郦王明天启程去下沽,我们就去找他。”
    他不情愿眼睁睁看着柏通归顺晋郦,可父亲曾经告诉过他个外人所不知的秘密——那柏通是晋奴的叔公!当年柏通扶持刑王只道让刑国强盛,殊不知刑国有吞并七国的企图,刑国发动战争,柏通气之下走了之,隐归了山林。刑国覆灭了郦国,不知柏通心里是怎样种滋味。
    如今姓晋的需要姓晋的,外人去求恐怕都是余,毕竟这世界上,晋奴是柏通唯的亲人了。封淡淼只得期盼舒晋人品没自己想的那么遭。
    这件事他不提其他大臣迟早会提,不如让他来扮这个忠良。舒晋对他少份警惕,兴许就不会让他死在去看有鱼的道上。
    他痴痴地抚着步虬的脸颊:“你想他吗?”
    步虬高高扬起了前蹄,向天声长啸。
    第112章
    “丞相,我有件事吩咐你做。”
    “郦王有何吩咐?”
    “召集群能说会道者,奔赴各地,大肆宣传宸王残废之身,不得令人察觉与我们有半点关系。”
    “是。”
    他要看看他个阉人如何颠倒乾坤。
    ——
    “子鱼,起床了吗?”
    虞米糯倒腾了些瓶瓶罐罐,大清早来找有鱼。
    听到虞米糯敲门,有鱼简单披了件袍子去开门,然后躺回床上继续睡觉,昨晚他又失眠了。
    虞米糯把门掩上,走到有鱼床边。有鱼趴睡的姿势正好,虞米糯手掀开有鱼的被子,从竹筒里逃出几只银针。
    有鱼意识模糊,以为老头要为自己推拿,索性不反抗,任他伺候。只感觉虞米糯在背脊画着图案,然后瓶瓶罐罐磕碰得哐哐响。起初没有什么不适的感觉,然后随着银针刺下,背脊马上又辣又疼。
    “呼呼,祖父你干什么呢?”有鱼个鲤鱼打挺跳起来,把虞米糯撞得个半倒。
    “瞎嚷嚷什么,躺好,这点小酸小疼算什么,给你治病呢。”虞米糯重新把有鱼按倒。
    “我有什么病?”
    虞米糯边用银针刺有鱼的背脊,边解释道:“这是我祖上从苗寨学来的蛊术,几百年了,嫡子单传,我该是最后个通晓此术的人了,遇到我你该感到庆幸。”
    苗寨?蛊术?
    有鱼头皮发麻,印象中的蛊术都是害人害己的邪术!他吓得连忙滚到床里边去:“你在给我下蛊?搞这种东西会出人命的!”
    “少见怪。”
    看有鱼那小样,虞米糯见惯不惊,这蛊术在苗寨都已经失传,他该是世界上唯会用的人了。他将只蛊虫从罐子里夹出来放在盘子内,然后用银针刺破蛊虫的肚子,流出了绿色的血浆。
    有鱼发誓,那是至今见过最丑最臭最恶心的虫子。
    虞米糯用银针粘上虫浆,朝有鱼露出个阴森森的笑容:“此蛊名为儿孙满堂,能生残补缺、再生造化、宝刀不朽金刚不坏。这虫仅此枚,千金不换,可别浪费了。”
    “are—you—sure?”看着针头上那抹绿浆,直叫人作呕,“你不是在逗我?”
    虞米糯忍无可忍:“想当男人就老老实实过来趴好。”
    有鱼听,二话不说连滚带爬地趴了过去。
    虞米糯揉了揉有鱼脑袋,满意道:“这就对了。”
    有鱼忍受着背上的刺痛,问道:“你以前也是用这个方法治好的吗?”
    “额…嗯,当然。”
    虞米糯从来都是个正常男人,不过这蛊他确实挨过。“我中过这个蛊,在我二十五岁的时候,你看我不也活得好好的。”
    “那么说还能延年益寿?”
    “那是自然,我给你下蛊这事只能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绝不能告诉外人,否则就不灵验了。”
    想不到天/朝有此妙术,神神秘秘的,有鱼从未听说过。
    “哎,那你能不能教我?”
    “那不可以,此术只能传嫡,不然会遭噩运的,你虽说是我孙儿可终究没有血缘关系,我得传我亲孙。”
    有鱼翻了白眼:“你这是歧视外孙。”
    “欸我可没这意思,我亲孙可没福分享这个蛊,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弄到了下午,终于大功告成。有鱼反手摸着背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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