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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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以陛下换虎符 作者:百里涂鸦
    苍鸾:“林池还活着?罢了,他夫人没了便好,胆小鼠辈掀不起什么大风大浪。”
    说起林氏王阳这会才想起问苍鸾:“陛下莫不是把郁有鱼留在了皇城?”
    “没有,朕把他扔到百越之地修城墙去了。”
    “噢。”王阳吁了口气,脑海里蓦地扫过有鱼的模样,让那小身板去搬砖块,他扛得起吗?
    “陛下不好了,黔州叛变,宣布归属晋郦,黔守已经捉拿了萧四。”名信使快马加鞭赶来,跳下马跪下禀报。
    苍鸾与王阳并没有大的惊诧,仿佛早已在预料之中。王阳留心问道:“叛军领率是谁,竟然打得过萧四。”
    “周周…周常!”信使吞吞吐吐道。
    又是个劲敌,事态冥冥之中告诉苍鸾,他们是串通好的!苍鸾又气得炸毛,起身脚将块巨石踹倒,气闷闷地冲进了帐篷。
    王阳心疼地看着苍鸾的背影,跟莫倚楼说道:“不必扶我了,且去安慰下陛下。”
    “是,先生。”
    黔州
    周常得知晏军窑关兵败的讯息,即刻发兵出战。打场正义之战需要讲究天时地利人和,而打场胜战仅仅需要讲究时利。皮之不存毛将焉附?打败萧四随时都可以,可唯有苍鸾的败落才是永绝后患的最佳时机。
    然而是战争便会有牺牲,这场仗汝兵也损伤不少,剩下的兵马勉强能守住座城。
    林稚灵听闻有鱼绝后后哭了天夜,到了今日情绪才消停了些。恰好周常捉拿了萧四,林稚灵将萧四押进牢房施以重型,将他折磨得半生不死,犹不解心头之恨。
    “啊啊!~”整个地牢回荡着杀猪般的惨叫,令人发指。
    “够了够了!”
    周常本不心痛萧四,切都是他咎由自取,但听他叫得惨绝人寰,不禁心生悲悯,不忍放任林稚灵胡闹下去,赶忙阻止了她。“留他条性命还有用处。”
    林稚灵始放下手中的铁烙,不忘朝萧四的裤兜狠狠踹上脚。“今天就放过你!”
    萧四遍体鳞伤,混着血迹的面孔模糊不清,好歹终于松了口气。
    林稚灵走后,周常可怜地给萧四端上碗水,冷嘲热讽道:“我说你这人啊,就是该,害人呀终害己,怎么样,还敢不敢冤枉我?”
    “我呸!”萧四呸了周常脸口水,他俩辈子的敌人,他宁可被剁成肉酱也不会向周常屈服。“有本事就杀了我,少在我面前说风凉话,他日我要是复出,就是你的死期!”
    “嚯,你嘴巴还挺硬。”周常拿起把钳子就往萧四嘴里怼,“看我不拔光你的牙…诶呀,你还敢咬我!”
    周常疼得扔掉了铁钳,拿起了刑具墙上的挂羽毛,眼里略过道阴暗的黠光…
    “啊!!”牢房里又阵撕心裂肺的哀嚎。
    破了萧四的武力压制,汝军做事不必再遮遮掩掩,甑丙从城外将伤痕累累的林池带了回来,安置在宾房内,传人去唤林稚灵。
    林稚灵从牢房里出来,连忙跑去拜见父亲,可见父亲副惨状,心疼得快要滴出了血。
    林池万分不忍地将夫人的死讯告之女儿,父女俩相拥而泣,伤痛欲绝。
    “马车上,你娘直嘱咐我万事留心,说苍鸾定不会轻易放我俩走,哪知她刚给我裹好了头襟山路就坍塌了,马车从山腰摔下山底,你娘磕破了额头,命…呜呼了!”
    林池老泪纵横,哽咽道:“我将你娘草草下了葬就赶来找你,儿啊,你定要好好保护自己,为你娘报仇!”
    “娘!”
    曾经母亲对自己的好还历历在目,林稚灵越哭越悲,向天哀嚎了声后竟晕了过去。
    自跟随有鱼伐刑起,她就再没见到自己的娘亲…
    甑丙见心爱的女人如此,心都碎了,木愣愣地跑去书库逼自己熟读兵法,好为林稚灵报仇雪恨。
    第百零三章
    鹿州皇城
    舒晋破了剩余的晏族守卫,行人马冲进了皇宫。
    能与苍鸾匹敌的人绝非等闲,诸侯恭恭敬敬地立在朝殿两旁,等候舒晋踏上阶梯坐上龙椅。
    新任的蒙王阿谀奉承道:“郦王英勇神武,这皇帝的宝座除了您谁还有能耐坐得”
    诸侯附和道:“如今郦王坐拥鹿州,何不就此加冕称帝。”
    “我亦有此意,好煞煞苍鸾的气焰。”
    “我等坚决拥护郦王。”
    ……
    舒晋称帝,苍鸾若想重登巅峰就会道坎,对于他们这类叛晏归晋的墙头草来说最怕苍鸾卷土重来,他们需要舒晋做盾。
    舒晋充耳不闻,只远远看了眼干干净净的龙案,心里似有东西落空,急急转身走向勤政殿。舒晋的不理不顾,诸侯如同被泼了冷水,脸色当即冷了下来。
    舒晋踏进勤政殿,唤人翻箱倒柜了通,仍未找到想要之物。
    侍从:“郦王,我等没有发现玉玺。”
    要做帝王则要过三关,要诸侯臣服,二要有强大的兵力,三要有传国玉玺。诸侯和兵力可以日后再征再续,可玉玺却拖不得。舒晋不想亦不敢称帝,但没有玉玺的王朝就像破了洞的根基,建立之上的宫宇就会摇摇欲坠、岌岌可危。
    舒晋不得不接受这个现实,他身心疲惫,无力地瘫坐在榻上,倒在案上小伏。
    ——他果然带走了玉玺,奈何我晋郦损失过半,到头来却是场空…
    舒晋愁闷着,胸口突然传来刺痛,身体开始抽搐起来,老毛病犯了,他紧紧捂住胸口催唤道:“快来人,给本王焚香!”
    随身侍从赶忙点燃个小香囊凑到舒晋鼻子前。轻烟缕缕升起,他闭目静静地嗅着,疼痛感才渐渐平缓,然而悲从中来,两行轻泪不禁滑落,若无旁人地低喃着他的名字,感到莫名的孤独。“尉矢,尉矢…”
    难道他和江山真不可兼得?
    丞相取来了小棉褥替舒晋盖上,捋了捋舒晋散乱的发丝:“郦王累了,休息会吧。”
    舒晋蜷着发寒的身体,像只受了惊吓却又十分乖觉的刺猬,气息虚微,只顾道:“找到他了吗?”
    丞相怀住舒晋的身体,爱怜地抚了抚,支支吾吾:“快了…”
    舒晋失落地埋过头去,嘱咐道:“诸侯的事还请丞相料理了。”
    “郦王放心吧。”
    照顾舒晋入睡后,丞相方起身去招呼诸侯。
    几位诸侯虽说参与了这场伐晏,但终究是在郦人胜券在握时才挑明反晏的立场,顺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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