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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不是离婚了吗 作者:筠白
里湿润滑腻的触觉往下吞咽。
喝了几口水后,淩小鱼的脸色总算不那么糟糕了,人也安稳了点。
易修然“咕嘟咕嘟”喝完了整瓶水,他需要冷静下!
可没久他就听见淩小鱼大叫“热,好热。”还脚蹬开了被子。
易修然拧着眉毛,用他的双手压制住淩小鱼乱挥的两只胳膊。
“热,放开,好热……”淩小鱼挣扎不开,内心的灼热无人抚慰,痛苦到他的眼角都冒出了泪水。
易修然在大学里第次见到淩小鱼的哭的时候,就觉得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比这个人的眼泪会让他觉得心痛的东西。
俯身低头吻上淩小鱼的眼角,易修然吮吸着吻干他的泪。
淩小鱼,你大概不知道,你的泪水是我的软肋。
他的心脏像被刀割样,变成这样的淩小鱼都是他害的!他怎么能用别人的错来惩罚他?
“对不起。”
易修然低头,带着自责哀伤的眼睛缓缓闭上,他的薄唇滑过淩小鱼的额头,眼角,鼻尖,最后停在苍白的唇。
深蓝色的大床上有人交颈相缠,隐约还能听见压抑和激动的声音。
“修然……”
“琳琳……”
“喝!”大口喘息着从床上惊起,淩小鱼的脸色苍白,缓了会儿目光才有了焦距。
原来刚刚只是场噩梦!他居然梦见易修然和夏琳琳在缠绵!
定是昨天夏琳琳说的什么她跟易修然发生关系的事情害的!
缓和下情绪后便转头看看四周,淩小鱼纳闷,这不是宾馆吗,他怎么会在这里睡了晚?
摸摸后脑勺,淩小鱼开始想他出现在这里的缘由。昨晚他去看电影,撞见了易修然和夏琳琳在约会,然后他被庄煜洋带到酒吧解愁,似乎又喝醉了,嗯,庄煜洋不是说送他回家吗,怎么把他送这里来了?
想了几秒没想出任何有价值的信息,他果然是喝断片了。
准备起身洗漱,掀开被子动动身子后却觉得某些地方不太对劲。看看床单,都是白色的黏块污渍,他的腿上肚皮上也有。他当然知道这是什么,但是为什么,他在宾馆,他身上有这些黏块?
摸摸屁股,并没有什么不适。
淩小鱼起身到浴室照镜子,嗯,没有吻痕,百思不得其解。
难道是庄煜洋想跟他嘿咻嘿咻最后却正人君子了把,但是为什么他什么印象都没有呢,而且,为什么醒来后只有他个人在宾馆,是庄煜洋不想负责?
大早,徐良瑞就到易修然办公室商量新接的案子,但是看到易修然的脸后他就捂着肚子大笑,最后几乎连手中的文件都要摔了。
易修然黑着张脸没说话,只当徐良瑞脑子被门夹了。
“易修然,你欲求不满啊!”
徐良瑞的声音大得不行,公关部的员工几乎都听见了,各个脸色都变了变,这都久没下午茶谈资了,终于又听到个八卦,不激动不行。
于是个上午的时间“公关部经理被老婆踹下床欲求不满”的传言就在整个天宇公司传开了。
当然,这事也传到了总经理的耳朵里。
☆、决定
淩小鱼开门进屋的刹那,就被乔书劈头盖脸吼了顿。
两手叉腰,副泼妇形象,还故作凶恶的表情瞪向迟迟归家的人,“淩小鱼,你昨晚怎么没回来,电话也不接,我还以为你被人叉叉欧欧了呢!”
淩小鱼下意识摸摸屁股,他确定他没有,真的没有被谁圈叉。
乔书的视线移向淩小鱼的手,表情严肃,字顿问,“你不会吧!”
“没有没有。”淩小鱼赶紧摆手,挺就算是未遂吧!
不想再讨论这个话题,淩小鱼赶紧催乔书做午饭。
“就知道吃。”乔书摇头看着淩小鱼快速跑上楼的背影,深深叹口气,昨晚淩小鱼没回来,他真的挺担心的,就怕他出了什么事,毕竟那人的迷糊他是知道的。
淩小鱼在床上躺下,翻翻手机,找到庄煜洋的号码发呆。
当时他在宾馆发现自己全身光溜溜,身上还有不明液体干涸的痕迹的时候,他就开始胡思乱想了,但是想不出什么名堂来。
于是退房时,等到前台将押金退给他后,淩小鱼就忍不住问,“请问和我开房的人是谁?”
那前台的笑有些僵住,尴尬道,“抱歉,我昨晚不在,昨晚的前台已经换班回家休息了。”
“哦,这样啊。”淩小鱼有些失望,随即又想到什么兴奋追问,“那能查查昨晚这个房间的身份证登记信息吗?”
前台只好帮他查询,然后在淩小鱼期待的目光里回答说,“只有个人的。”
“谢谢啊。”淩小鱼挥手离开,心里却加好奇。他想知道昨晚的人到底是不是庄煜洋,如果是他为什么不做到最后步,如果不是为什么又在他醒来之前离开。
心里有些烦闷,就像有个疙瘩在堵着血管,淩小鱼看着庄煜洋的号码,手指点便拨了出去。
电话很久才被接通。
接通的前几秒两人都没有说话。淩小鱼心想他到底该怎么问庄煜洋,难道直接问你准备上我为什么又没上我吗?
磨了几秒,庄煜洋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了过来。
“小鱼,你在哪儿呢?”
“我刚从宾馆回家。”淩小鱼尽量保持声音的平稳。
“哦……”庄煜洋心想,果然易修然把人带走后嗯嗯啊啊去了,害他昨晚赔了夫人又折兵,人没得到就算了,驾照要两个月才能拿出来!
听到庄煜洋支支吾吾,淩小鱼就知道这里面定有鬼,便继续盘问对方,“你昨晚把我送宾馆的?”
“嗯?”庄煜洋愣,淩小鱼怎么会这么说,难道他不知道是易修然带走了他,他都忘记了?
淩小鱼声音下子提高,有点愤愤然,“敢做不敢当啊!”
“我……”庄煜洋心思转,他大概从淩小鱼的话里知道了什么,但是还不能确定,于是又低沉了声音试探,“小鱼,昨晚上……”
“你要走就走啊,留下证据做什么,留着最后步装什么正人君子啊?”
庄煜洋心下松了口气,他果然猜对了,昨晚的事情淩小鱼根本不记得。至于什么证据,什么正人君子?呵,大概是易修然给淩小鱼纾解之后就离开了,但是这样的做法倒是给了他个好机会。
清清嗓子,庄煜洋声音里带着诚恳也带了点耍赖,“小鱼,你了解我,乘人之危的事情我做不出来。”
淩小鱼冷哼声,但是心里倒是觉得昨晚庄煜洋把自己送到宾馆也算是仁至义尽,自己醉酒的时候自己最清楚,易修然总是说他会耍酒疯,估计昨晚上把庄煜洋也累得够呛,再说又没真的做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