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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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破城 作者:南佬
    。」昨日他便觉得冷,韩隐与他求欢之时,有着麒麟蛊护体,暖意窜满全身,可情事过后,酸软疲惫的身躯还是抵不过寒气侵入,到了半夜便烧了起来。
    拿着帕巾,擦着元虤的脸:「昨日不该要你。」见他难受,心里很是不舍。
    笑了出声:「是你说不让我出门,我可听话了。」握上擦着他脸的手,撒娇得很。
    韩隐笑着,拨着他的的落发:「今日伴着你,再睡会儿。」
    「嗯…若能为我按按腰,那就好了。」挪了挪身子,趴在韩隐的腿上,依赖得很。
    「好。」如此的元虤,他无法拒绝,将暖炉拉近,掀起他的上衣,抹了些香膏,为他按压。
    身上的麒麟纹活跃得很,顺着他的手与元虤身上的麒麟呼应着,按到哪便跟到哪,韩隐弯起嘴角,很庆幸自己是长生麒麟传人,他两身上的麒麟纹谁都无法取代,彼此需要着对方,轻轻的揉按着背脊两侧。
    元虤闭着眼有些昏沉,却想起昨日耶律沙奇带他去的石洞,他说的断断续续,告诉韩隐昨日耶律沙奇带他去了哪儿,最后敌不过倦意便睡去了。
    韩隐拉上被褥,让元虤躺好,元虤拉着他的衣角,他低头吻了元虤的脸:「不是要你别和他走太近…」微微叹口气。
    摸着元虤的发,韩隐想着耶律沙奇这个弟弟,或许是因为两人都没了娘,也无爹的关怀,自小便对耶律沙奇份关心,好像是从他要太傅别当他俩的太傅之时,耶律沙奇便尽心学习,也总是笑着对任何人,对他是如此,自此大伙也都受他的感染,喜爱着他,曾鄙视他的哪些兄弟们,也不找他的麻烦。
    他曾见过耶律沙奇单手震断百年巨木,这并非朝夕可练成,可耶律沙奇却从未崭露身手,直隐于这祖父的府中,也见过耶律沙奇的文笔,心思细腻,文句所言,面面俱到。
    如此深藏不露的个人,连心思都用笑容带过,韩隐不曾见他对谁特别上心,相反地耶律沙奇对人都排拒着,除了偶尔来找他之外,他从来不曾见他与谁共游,尽管,耶律沙奇与每个人都要好。
    韩隐又叹了口气,摸了摸元虤的脸,这连着五日耶律沙奇都来找元虤,他就该注意些,听着元虤说着耶律沙奇带他去的石洞,韩隐心里是紧,耶律沙奇倾心之人竟是元虤,又叹了口气。
    耶律浚敲了门:「少爷,位韩得让大人来府上找您。」
    「好生招待,会儿便出去。」疑惑着。
    大厅内,韩隐进厅前,见了名下人闪身躲进廊柱。
    「韩大人。」作揖。
    「耶律将军。」韩得让看了窗外眼,走到耶律斜轸身旁,放了本书奏:「在下奉了皇太后的命令,前来与您商讨此次耶律休哥前去大宋所带回来的信息。」
    韩隐拿起本与奏本相似之书卷,凛,本内前半段写着韩隐与汉族友人元虤甚是亲密,同床共榻,不时相拥亲吻,房内偶有呻吟床缔之语。后段便写着韩德让与皇太后萧绰共桌同食,偶有握手相望,诉衷情长之样。
    「原来是这事。」故作松了口气:「此次大宋回礼百样锱铢玛瑙,算是对我大辽表示尊重,只是…」
    「正是。」两人故意语带玄机,看着窗口的人影,韩得让又说:「耶律休哥此次前去行为有失于礼,还差点让淑德娘娘小产,这事可是恼了大宋皇帝。」叹了口气。
    「这事可真的难办,眼下大宋正准备迎接第个皇子,尚不会挑起战事,可这件事怕是会造成两盟的隔阂。」故意说着无关紧要之事,韩隐示意韩得让收起书卷。
    「在下甚是忧心。」又故意说:「坏了他人名声也就罢了,怕就怕坏了大辽的名声。」意有所指,坏了他自个儿的名声就算了,他就担心连累了皇太后。
    韩隐点头:「韩兄尚且不必太过忧虑。」也是语双关,又说:「此次休哥也已受得责罚,只要我们端正风气,些宵小之辈定也无从挑拨,来日方长,我们尚且好生招待下个月大宋前来的使节。」特别强调端正风气几个字。
    两人相视眼,见了窗外无影,韩隐才细声说:「在下会帮衬着您与皇太后,只是大人,您可想好了?」倘若韩得让真要与皇太后块儿,那便是入了皇太后的后宫,在后宫廷等着皇太后下朝,而无法入仕助皇太后。
    韩得让笑了笑,细声说:「本就无意官场,到是绰儿不愿我如此迁就,宁愿背负骂名。」很是心疼,看了韩隐眼:「倒是你与元虤,可真如书卷所言?」他挺喜爱元虤那小伙子灵活得很,怎么也想不透就搭上脸严肃的将军。
    「确实如此,韩兄可愿助在下臂之力?」他必须得到韩德让与萧绰的支持,否则萧思温是不会放过他们,靠近韩得让说了几句。
    韩得让微微皱眉:「你这事,连皇太后都烦心,我尚且需要些时日想想。」这萧思温仗着自己是皇太后的父亲,在朝中势力庞大,手下有许贪官污吏,连皇太后都不好办,就卡在亲情这份上。
    两位又聊了会儿,耶律浚便在门边给韩隐提个醒,韩隐见了就说:「韩兄,今日与您畅谈甚有所感。」
    韩德让笑着摇摇头,小声地说:「你说是你黏元虤些,还是他呢?」拱手作揖,便笑着离去。
    韩隐笑着走出厅外,是他要耶律浚提醒他的,提醒他元虤醒了,只因他答应过元虤,今日就陪着他。
    韩隐让耶律浚搬了好几箱毛裘大衣进了元虤厢房,他仔细地翻找着:「就这件。」对在元虤身上,是件白色兔毛的背心,颈上还有个挂扣。
    耶律浚笑了声。
    元虤见了,微微皱眉:「浚哥,这件该不会也是他十六岁时穿的?」刚刚连试了几件,都太大了,根本无法保暖,穿得合适的,都是韩隐小时候穿的。
    韩隐笑了笑,为他穿上,刚刚好,满意的看着元虤,他的元虤怎样都好看,穿上他的衣服是好看。
    耶律浚看着主子毫不理会元虤的纠结,继续翻着自己小时候的衣服给元虤穿,好笑的说:「白兔背心不是十六岁穿的。」
    元虤稍稍露出笑容,但听见下句,便垮下脸了。
    「是十三岁。」学着自家主子,将面瘫发挥得淋漓尽致。
    看着兴奋的韩隐,件件要他试穿着,最后拿起件稍稍大点的毛裘大衣:「这件是爷爷给我的。」盖在元虤身上,略大些,可不至于拖着地上,又说:「我直穿到二十二岁才换下。」因为肩膀无法完全盖齐,总是透着风。
    元虤听了,便理了理毛大衣,这可是韩隐的宝,他得好好穿着,说着汉语:「你还真是小气,见不得我穿别人的衣服。」笑得动人。
    脸微微红着:「是你让我小气,不是吗?」走向元虤,揽过他。
    耶律浚见他俩笑着斗着嘴,气氛甚好,便静静地退下,关上房门。
    见了耶律浚退下,元虤便放软身子靠着韩隐:「你同浚哥说了?」
    韩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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