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4
破城 作者:南佬
虤的韩隐,不舍的放开,表情又恢复了原本的面瘫样。
放开了手,看着元虤的微笑,韩隐的手微微颤抖,隐藏着情绪。
元虤坐上赵光义的马时,还回头看了他眼,只见韩隐依旧在原地,看着他离去。
☆、第五章 53
回褚香庄待了两日后,便往复州去。
因为元虤的背上尚未痊愈,褚李还是备了马车。这几日,赵光义像个黏皮糖紧紧地黏在元虤身旁,只差没和他同进茅房。
「炅儿,我真的没事,不过就挨了鞭。」听见赵光义碎念要杀了那个什么鞭子女,连韩隐也不放过,元虤到有些后悔跟赵光义说了,虽然他已经简略了许部份,像是人家追杀韩隐,他跟着逃等等的…小事情。
「老夫倒是听过老爷说过,那耶律家的木鱼村,只有耶律曷鲁的传人才能接管,看来耶律将军是传给孙子了。」褚李推测着,又说:「不过耶律斜轸怎么又有个汉名?」
「直讲他要做什么! 」有人不乐意了,元虤都接回来了,为什么还要讲那人的事,想到元虤对那人的表情,赵光义就整个不开心。他的虎儿,不准对别人笑,尤其是那个姓韩的!
赵光义看着那姓韩的眼神就知道,他对虎儿绝对不是单纯的恩人这么简单,那眼神,他比谁都熟悉。
褚李看着元虤,虽然他不说,褚李也知道元虤省略了些细节,何况现在辽国因为政权势力瓜分,想必耶律斜轸应是被追杀时遇见元虤,这孩子心细又善良,定是跟着耶律斜轸逃亡阵子才回到鱼木村。
三人这么颠颠地不过日便到了王彦超居住的小屋。
并非像府邸般大,只是栋简朴的小屋,没有下人,院子里还种了菜,养了几只鸡,与般农稼无异。
三人走近木屋,便听见有人在说话。元虤觉得声音熟悉,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让赵光义和褚李先躲起来,伺机而动。
「我说王大人,难道你就不想再为你的孩儿报仇?」
这声音挺起来有些耳熟,好像是那个萧什么的。
「萧达凛,你欺人太甚! 」道威严的声音,应该就是王彦超了。
「我?王大人,我可冤着。」讨人厌的调调,听几次果然还是觉得恶心,元虤皱眉。
「当初要不是你说会保我靖儿回府,我会跟你合作?」靖儿?是娘。
「话可不能这么说,那拓跋屋现在可打着宋辽连手杀死他族前统领的名号,屡屡对辽国与大宋发难,王大人何以撇得乾二净。」拓跋屋…是他!这关萧达凛又有什么关系?
「拓拔骨阈本就不在我的计划中,我只要我的靖儿回来,你这卑鄙小人,害得我的靖儿十年来音讯全无,你!滚! 」王彦超气得破口大骂。
「好好,您别气,既然此次王大人您不愿帮这忙,小的告退便是,您别气坏身子才好。」说完便转身离去。
三人赶紧找地方躲起,好险处理已将马夫打发走了,不然这下可就是不同的情况了。
萧达凛出农稼,身后的手下便问:「大人,可要处理?」
「不,杀了他对我们没好处,走。」萧达凛有看了门内的王彦超眼,倒也不恼,转身离去。
待他们离去后,三人才起身准备进屋。
「请问…是王彦超大人吗?」褚李先推门询问。
「谁?」王彦超口气不是甚好。
「在下开封府褚庄总管,褚李,我家老爷特地让我给您送这封信。」将信递给了王彦超,又道:「这是我家公子赵…炅以及…」
话还没说完,就见王彦超盯着元虤好会儿,信也没拆,便走近元虤。
元虤紧张,真的紧张,他担心着,这世上唯的亲人,不认他。
「你叫什么名字?」
「元虤。」语气有些颤抖。
「元虤…那便好,那便好…」王彦超拉过元虤的手要他坐在旁,手微微颤抖着说:「我那傻女儿,就爱那拓跋家的傻小子,回了中原落了难,改姓元,也不来找我这爹…,孩子,你说这世上有哪个做父母的会真的赶孩子走。」王彦超擦了下泪水。
元虤马上跪地:「爷爷。」
王彦超也跟着跪下:「活着就好…活着就好…」抱着元虤,泣不成声地说了几句「我见你就知道你是靖儿的孩儿,见你便知。」这样感伤的话
平复了情绪,王彦超看了褚庆喜的信才知道,当初的总总,以及这孩子在褚庄的保护下的生活,还有拓跋聿与王靖的死。
王彦超虽伤心难过,却直说这些年来早有心理准备,还好上苍还留了元虤给他,还让他在有生之年见得着孙子。
「孩子,爷爷无法要你跟我同住,爷爷错事做得太,终需要爷爷人来承担。」说得淡然,心意坚决。
「爷爷可是为那萧达凛之事烦恼?」元虤马上想起刚刚那个贼人,心中堆问题想问。
王彦超有些惊讶:「你怎么知道萧达凛?」
元虤就说了些他在山中遇见萧达凛追杀耶律斜轸的事。
赵光义倒是开口了:「王大人,那萧达凛似乎是有求于你,看来是不会善罢罢休的。」
「这萧达凛本是个辽小学兵,十年前,前来拜访身为复州刺史的我,说要和我共拔西域那群番人的要寨,让我可成为万户之侯,当时我让野心蒙蔽,盘算了会便答应,况且若是我成了万户之侯,靖儿也能和那傻小子拥有座城池,享着富贵雍华的生活,可没想到…」王彦超心疼地摀着眼。
「没想到他杀了拓拔骨阈,便逃之夭夭,还收买了大臣要他们杀死拓跋聿那傻小子,我得知消息便赶了去羌族想抢救靖儿和拓跋聿,可尚未到边境,便有属下传来他两夫妻已进入中原之事。我便开始寻找他们,后来知道他们改姓元,生了个孩子…。接着,有日董宗本大人的军师魏墚前来找我…」
赵光义听着这名字:「魏墚?可是当今右丞相?」
王彦超讽刺地笑:「右丞相,哼! 」露出不屑的笑容。
「那魏墚心想得到靖儿,私下已和拓跋屋结盟,他前来找我只是要将我支开,前去辽国抓萧达凛,让我来不及救拓跋聿和孙儿,待过了约年后,他又来找我,说靖儿不愿见我,但过得很好,我开始信以为真,便暗中帮他做了几件错事,等时间久,我便惊觉不对劲,等到日那萧达凛已成为辽国方千户侯时,我才发现他俩早有勾结,要不是我有…,罢了! 」没把话说完,心中感慨万千,看着元虤:「孩子,切勿让人发现你是我孙子,这便是爷爷保护你的最好的方式,切记。」有摸了摸元虤的脸。
元虤脑子有些混乱,直以来他都认为自己的爹娘是被拓拔屋害死,现在听起来,似乎不是这么简单,那陷害爹娘的人如今还是大宋的右丞相,且和萧达凛那贼人竟有着牵扯不清的关系。
「爹和娘的死…并非只是单纯的统领争夺,而是战争下的牺牲品…」元虤有些不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