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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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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号风球 作者:卡比丘
    了总设计图的各个节点,许初听完,陷入了沉思。
    墙上的挂钟突然敲了十八下。
    “有没有什么吃的?”霍长治等得无聊,起来,主动担负起了饮食工作。
    许初还傻愣愣地窝在椅子里,想着事情。
    霍长治见他魂不守舍的样子,去厨房觅食了,厨房的门上着锁,他又去包里翻了钥匙才打开。
    霍久安给许初留的食物不少,冰箱里有周量的蔬菜和肉类,还有几盒营养饮料。他合计了合计,撸起袖子,拿出鸡蛋和青菜,准备下碗面。
    可是把食材放在案板上以后,霍久安就不知该做什么了。
    “你在干什么?”许初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中断了发呆,走了过来,靠在门上,问霍长治。
    “我想做碗面。”霍长治说。
    “你会吗?”许初问他。
    “不会。”
    许初向他走过来,差点被垃圾桶绊倒,霍长治手里拿着刀去接许初,又险些将许初划伤。终于让许初在他身旁定了,许初摸了摸案板上的东西,指挥他:“先把菜洗干净,放在盆里。”
    霍长治听话地将菜在水下冲了冲。
    “你要煎蛋的话,要起油锅,你找个平底锅,”许初形容,“就是底是平的那种——”
    “我知道平底锅。”霍长治说完从上面的橱里翻出个小奶锅来,递给许初,“是这个吧?”
    许初摸就摸到圆圆小小的奶锅边缘,叹了口气:“是、是、是。我看不要做难度那么高的东西了,不如吃泡面吧。”
    霍长治搜了圈厨房,没找到泡面。
    “霍久安好像是说过,那些东西不健康,”许初蹙着眉进步妥协,“那就别煎蛋了,装锅水烧开,都起煮煮得了。”
    听霍长治没动静,许初平心静气地问他:“所以你还有别的好的建议吗?”
    霍长治只得照做。
    做出了锅好歹没有糊的面,上头清汤寡水飘着两颗青菜和蛋,看不见星油光,撒了些盐才有点味道。
    许初慢慢地撩着面条吃,霍长治咬了口就不动了,他保证自己出生以来都没有吃过这么难吃的东西。
    “霍先生,你还要干好几天的活呢,”许初劝他,“你饿死了我怎么办?”
    许初吃东西时,把刘海架到耳朵后面去了,露出了双大而无神的眼睛。他的眼尾有些上翘,瞳仁是琥珀色的,直径很大,如果许初看得见,想必是能望进人心里去的双眼。
    “我弟弟为什么把你关在这里?”霍长治问许初。
    许初咬着筷子,抬起脸来,反问:“霍久安真的是紧急援非?”
    霍长治无法回答。
    “你也有事瞒着我,我为什么要对你如实相告?”许初低头又划了两口面,放下了筷子,起来,“不吃也把碗洗洗吧,休息下继续看图。”
    “大概要久才能出去?”霍长治叫住他。他的父亲应该已经到香岛了,他几乎可以想象出下属们突然找不到人,片忙乱好似没头苍蝇的样子。
    许初回过身,摊开手:“那就要看你弟弟做得究竟有复杂了,快的话两天,长的话……”
    外面突然传来声闷雷。
    像是隔了厚厚的湿毛巾传入他们耳朵里,霍长治四顾了番,又起来,去别的房间检查,才发现这个百平米的房子,把所有的窗都用水泥从里面封起来了。
    或许是因为许初看不见,霍久安连最基本的掩饰也没有做,冷硬的墙面充斥了霍长治的视野。
    “霍久安……”
    如果霍久安没有意外身亡,许初会这样被他关在这里久?
    霍长治下意识看了许初眼,许初的表情很平静,像个没事人样,今天下午发生的所有事情,都让他感到自己遗漏了什么重要的事。
    这样无能为力的失控感,令霍长治心生焦虑。
    7:00 p.m.
    许初的理解能力和记忆力惊人,饭后,他让霍长治陪着,又把总设计图梳理了遍,些霍长治都没注意到的细节角落,许初闭着眼也能给他数出来。
    核对完最后个模块,许初伸了个懒腰:“好了,我困了。”
    霍长治看了看钟,才九点,但他派不上用处,什么都得听许初的。
    “你穿霍久安的衣服吧。”许初摸着墙,走进卧室,拉开了第个衣柜。
    霍长治提出了方才检查房间就生出的疑问:“只有间卧室?”
    许初头转向他,暧昧地轻声说:“霍久安也没有告诉你我跟他睡在起的事情吗?”
    饶是霍长治也被许初的口气唬地呆了呆。
    “那我睡客厅吧。”霍长治斟酌道。
    “又不是孤男寡女,”许初随手抓了条睡袍,在手里揉捏辨认番,也不管霍长治在哪个方位,往身前递,“你先洗吧。”
    霍长治俯视着许初,许初把手撑在半空等着他,他不再坚持了,拿了衣服先去洗漱。
    浴室的抽屉里有霍久安备好的全新的毛巾和洗浴用品,霍长治快速地洗完了,套上霍久安的睡袍,袍子宽松,也显不出大小来,他擦着头发出去,让许初去洗。
    许初关门,霍长治观察起卧室。
    卧室的灯光都是为霍久安这个能看见的人服务的,任何人在这里,都可以感觉到设计师极力想要营造出种新婚的氛围,然而他想到房间倒影在许初空空荡荡琉璃般的眼珠中的景象,却徒生诡异。
    大床对面的背景墙是暗红的,原本应该摆电视机的地方空无物。
    床上方安了个大相框,红木边缘,里头是张白画布。
    霍长治看得皱眉,霍久安说得那句“对不起”,应当先给他这个哥哥。
    10:00 p.m.
    思索间,许初出来了,他的睡袍也是暗红色的,衬得他肤色和透明般,头发湿湿地垂在颈间,水珠从发尾滴下来,掉进他的锁骨的深窝里,又因为他不确信的移动,从锁骨上掉下来,滑过胸口能见的小片皮肤,将暗红的睡袍颜色染得深。
    许初的手离开扶着的墙,距床还有两米的距离,他张开双手,碰到了在旁盯着他的霍长治,手被烫的缩。
    “你傻着干什么?”许初侧过脸问他。
    霍长治不认可地看着他滴水的头发,强忍着替他擦干的冲动,答非所问道:“你见过这房间的样子吗?”
    许初摇摇头,换了方向,走向床边坐着。
    水又滴到了枕头上。
    霍长治还是没忍住,去浴室拿了条毛巾兜着许初,叫他自己擦。
    “霍哥哥,你怎么和霍久安模样,”许初的语气带着笑意,对霍长治说。
    霍长治不置可否地把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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