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生日礼物？”
    或许是气氛感染，又或许是心境有了变化，江蔓清久违的做出嫌弃的模样，认真吐槽：“以前每年过生日，爸你送的礼物要么就是裙子，要么就是毛绒熊，要么就是项链……今年嘛，我猜……手链吧！”
    “确定？”
    “嗯，很确定！”
    江邵东也跟着配合地做出一副生气模样：“你也太不相信爸爸了，人都是会变的。”
    “但是直男的思维不会变啊。”
    “胆子大了？敢说爸爸是直男？”江邵东虽然假装生气着，但心里其实很欣慰，能看到她和当初一样撒娇，有这个年纪该有的模样，他真得很高兴。
    他相信，以前那个开心的蔓清一定会重新回来的。
    “可我说的是实话啊。”江蔓清很是认真地点头。
    江邵东笑着作势瞪她，这才稍稍拔高了声音喊了声童阿姨。
    很快，童阿姨捧着一个礼盒笑着走了过来。
    江蔓清一眼就看到了礼盒上面的logo，是一个彩妆牌子，而这个彩妆牌子最出名的就是每个女生都爱的口红。
    看着盒子的大小，她哭笑不得：“爸，你居然买了口红？这盒子……你不会是把这个口红今年新出的所有色号都买了吧？”
    江邵东作势咳了咳：“我让你李叔叔问了公司里的女员工，她们都说女生最喜欢的就是收到全部色号的口红，所以我想着就不如买口红吧。怎么，你……不喜欢？”
    怎么会不喜欢呢？
    这些都是心意，是温暖啊。
    “喜欢，很喜欢，真巧，我就喜欢这个牌子的口红。”脸上溢满了笑，江蔓清点头。
    江邵东顿时松了口气。
    “打开看看？”
    “好啊。”
    江蔓清随即打开，下一秒，她怔住。
    “爸……”
    一排口红上面，是一张不动产证。
    江邵东笑得慈爱：“给你的钱你从来都不要，我想着啊，你不用，那爸爸换个俗气的给你，送你一套属于自己的房子，你自己的家。这是青城最好的公寓，爸爸还亲自实地考察过了，你住在那里，爸爸很放心，不准拒绝，必须收下，说起来锦桐和聿琛成年时，也是有这样的礼物，你不能没有，算是补给你。”
    江蔓清看着那张不动产证，只觉鼻子更酸了，胸腔里也溢满了一种难以形容的情绪在横冲直撞，想要冲出来。
    “谢谢爸……”最终，她没有拒绝，收下了，知道他不希望看到自己不开心的样子，吸了吸鼻子，再开口，她笑着撒娇，“爸，今年的生日礼物我很喜欢！”
    江聿琛进来时看到的便是她笑容明媚的模样，像是回到了当年。
    心，像是被刺了下。
    他站定。
    “聿琛？你也回来了？”童阿姨正好端汤过来，看到江聿琛时明显很惊喜。
    江聿琛回神。
    “童阿姨。”他侧头打招呼，余光却是清晰捕捉到了那个女人在听到他名字时笑意有短暂的僵在嘴角。
    童阿姨开心极了：“你说说你都多久没回家了？今天也是回来陪蔓清过生日的？快去洗手，我给你去拿副碗筷！今天可都是先生亲自下厨。”
    江邵东闻声也放下筷子：“怎么回来了？”
    不动声色看了江蔓清一眼，江聿琛淡声道：“有样东西拍摄要用，想起来一直在家里，就过来拿了。”
    江邵东点点头，又问：“吃饭没？”
    “没有。”
    “那快去洗手吧，过来一起吃。”
    “嗯。”
    单手chā兜，江聿琛往洗手间方向走去。
    直到他的身影消失不见，江邵东才歉意地看向江蔓清，低声说道：“抱歉，蔓清，爸爸不知道聿琛会突然回来，我也很久没和他一块坐下吃饭了，就当给爸爸一个面子，成全爸爸，别不开心，好吗？”
    眼神里，话语中，都有着恳求意味。
    江蔓清怎么忍心，又怎么可能拒绝？
    “爸，你说哪去了，我没有不开心，真的。再说啦，多一个人吃饭也热闹不是么？你再怎么说，该愧疚的是我们了，一直都没回来陪你吃饭。”她摇头，笑得一如之前的乖巧。
    她真的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