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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涵 作者:红烧牛腩
收拾烂摊子啊。”
“我知道了。”
“还有,别影响学习。”
“嗯。”
很意外父亲并没有像别人的父母样,对早恋这种事耳提面命重复强调不允许,或是围追堵截。等他关了客厅的灯去睡觉,我才匆匆进了浴室简单的冲了个澡。
拿出手机,看到陈墨发的短信:好好休息,晚安。
今天的作业注定明天交不了了。
躺在床上,回忆几个小时以前所发生的切。有些不可思议,大概我是没想到陈墨居然会说出在起这样的话来,想不到我们居然真的在起了。
第二天大早陈墨就已经在我家楼下等我。
他随意的将手搭在我的肩膀上,问我中午想吃什么,到时候跟他起吃。
我安静的看着他,想从他的脸上看出点什么,可惜他像什么也没发生过,跟以前模样。
整天我都在走神中。如果我谈恋爱的对象是个女生,我想我现在应该不会有这么纠结,而且我应该会想,今天有时间可以再约她出去,牵牵她的小手,亲亲她的小嘴什么的,日子会十分惬意。
可问题就在于,跟我谈恋爱的是个男生,我就想,要是做/爱的话,两个男人应该怎么做?
不要说我满脑子都是这些,我估计陈墨绝对也想过这个问题。
我和他迅速的恢复到之前的相处模式,唯不同的就是了接吻的次数,看毛片的时候会相互给对方服务。就这样我们俩确定了关系成了恋人。
我的小女朋友也跟我说了拜拜,因为我冷了她至少两个星期。或许她也是感觉出来了,交给我封分手信后,彻底跟我划清界限。
女孩子嘛,等着她甩我应该不会再来纠缠。
放寒假的时候我几乎都没见过陈墨,我跟父母回了祖籍地,陈墨则因为高三毕业班要补习直都处在最后疯狂的学习中。
但每天我和他都会发短信,他短信的内容从开始的家长里短逐渐变成露骨的调戏和色/情。
高三诊之后,陈墨考进前五,他的班主任要求他报考清华,想让他在最后两个月努力冲刺把,考上的可能性还是很大的。
就学校而言,越学生考到好大学,学校的名气就越大,生源越。
可陈墨并不太愿意去,他跟我说,太累了。
即使考上也是凤尾,比他成绩好的比比皆是,十二年读下来已经快要把人憋死了,再去考清华,不是找虐吗?他想稍微轻松点读完大学。
他问我有没有目标,我哪有目标?你都不知道在什么地方读,我怎么定目标?
我是心想跟他读所大学的,即使不行,在座城市也挺好。我是这样认为。
我们学校有个传统,高考之前都会有个成人礼。每个应考生都要穿上中山装举行成人礼的仪式,并且可以要求长辈为自己择个字。
男子成年弱冠礼在古时候是要选字的,我问陈墨会找谁来帮他取,他跟我说这些都是形式,他不定会取。我开始天马行空的想自己到时候应该找谁帮我取这个字。
那天,我们都坐在看台上,高三的学生整齐的排成队,念誓词做动作。陈墨就在队伍的最后方,阳光下的他,面部刚毅的轮廓,散发出果敢的气势。他本是国旗手,在升完国旗以后列队,整个身体笔直的立,头望国旗,肃穆庄严。
他就像是尊雕像,完美的诠释了18岁男孩的朝气蓬勃,青春健康。只有我知道,这样的他,骨子里的野性和不羁。
周围的女生都在讨论,学校里有史以来帅哥美女最的届学生,即将离开,校园的风景线又少了道。
老师也在感慨,带了三年,甚至有些带了六年的孩子,陪伴了他们的青春,带走了时间,也将带走自己的牵挂。
成人礼,意味着无忧无虑的童年时期和少年时期的结束,却又代表了人生新的篇章起始。
那是让人向往的,也是让人未知而担忧的。但这切,没有人会害怕,每个人都会充满希望,人生才刚刚开始,要如何走完,都由自己决定。
我不知道此时的陈墨脑子里在想什么,是对这切怀有期盼,还是只当这是个形式上的过场,亦或者,他早已决定了自己要走的路,此时此刻只是加坚定罢了。
学生家长也参加了成人礼,看到每位父母都湿润的眼眶,这些平时从不在父母面前展现自己另面的孩子,都红着眼对父母说了最温暖的话。
我想我到了那天,应该给我的父母亲说点什么?
高考来临的日子,学校所有的学生都放假了。我比应考的人还要紧张。来,我担心陈墨会发挥不好,与心仪的学校失之交臂,二来又担心他考得太好,我就赶不上他。这两天,我没有给他打过个电话,只在晚上睡觉前给他发了条短信,内容只有两个字——加油。而他也没有回复我。
其实我还是很失落的,但也没难过久。现在切都是以他考试为重。
我对高考的理解,不过就是跟古代科举考试差不。考好了鱼跃龙门步登天,未来尽在掌握,前途片光明;考不上名落孙山回家种田,日子得过且过,富不了饿不死。
最重要的还是,人应该有梦想。而我呢?我什么梦想也没有。
陈墨高考结束的当天,他约了我出去,还特意到我家跟我爸请了假,说晚上不回家。我突然很紧张,不回家的话,是不是摆明了今晚上会发生什么。
和他在起后,我们俩在起除了kiss和帮对方释放过,都没有做到最后步。关于两个男人该怎么做,我们都知道点,却从来没有实验过。
我们先跑去喝了酒,他从成人用品店出来买了润滑剂和套子,邪魅的冲我笑,简直能把我内心的小恶魔给召唤出来。
“紧张?”他把东西塞进我的书包里,单手搭在我肩膀上问。
“有点。”我不是有点,是非常。
“呵呵,你说,是你让我来,还是你来?”
“来什么?”
“谁在上面?”
我低头没有说话,谁在上面,这意味着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已经不在我考虑是否会跟他发生实质性关系的范围上了,而是他已经确定今天定会跟我做到最后。不论谁在上面,结果都样。沉默了片刻,他见我没有回答问:“不愿意?”
“愿意。”我马上回答,话都没有过脑子就直接冲出来。话已出口,不觉脸红。
“看你这么害羞,还是我来吧。”
没有再给我选择的机会,他直接拍板决定了我们之间今天的……床上地位。
第次的经历不是很顺利很愉快,我痛,他也痛。痛并快乐着。
没错,他也感受了被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