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羲山传 作者:沉默的戏剧
喊得他实在心痒难耐。
景霁摆好碗筷,笑眯眯的招呼他,“快来吃吧。”
陈道真见他模样乖巧,实在是招人疼得不行,看向他的目光带着浓浓的宠爱。
阵温和的敲门声响起,景霁走去看门,门口着那扫地的小和尚。
小和尚抱歉的看着两人,双手合十愧疚道:“两位施主见谅,如今寺里人,实在是匀不出被子了,若是实在是冷,小僧也只能找几件棉衣给二位施主压被角。”
景霁笑道:“无妨,我们少爷体热不畏寒,点小事还劳小师父跑趟。”
小和尚松了口气搔搔脑袋道:“这就好,夜深露重,还请两位施主早些休息。”
陈道真温和的笑了笑,“谢小师父。”
小和尚随后匆匆离去,今日的气温不正常,他还得去看看几个年纪小的师弟们。
风声狂狷,带来阵阵凉意,陈道真牵起景霁的手摸了摸,见他双手温热才放下心来。
自从景霁内功精进之后,早已不畏寒冷,只是陈道真依旧放心不下,最好将他裹成小雪球才安心。
两人洗漱之后齐齐钻进了被子里,温热的身体紧紧相依。
景霁钻进陈道真怀里,感受到那热暖的怀抱,舒服的发出了声喟叹声,没久便舒舒服服的陷入了睡梦中。
陈道真低头就可以看见他长长的睫毛,浓密的像把小扇子,嘴唇微微嘟起,就像小时候样睡着了便会双颊泛红,脸蛋红扑扑的十分可爱。
陈道真忍不住在他嘴唇上咬了口,景霁迷迷糊糊的张开嘴,与他交换个缠绵的亲吻。
☆、第八十三章
次日早天还没有亮,寺庙里面便响起了敲钟声。
景霁恍恍惚惚的坐起了身,抱着被子发了会儿呆。
陈道真早已经梳洗完毕,穿戴整齐的坐在桌边喝茶,见他似醒非醒的靠在墙上,便用手帕沾了温水,轻轻地擦拭他的眼睑。
景霁眨了眨酸涩的眼睛,撒娇般抱着他蹭了蹭,软软道:“我醒了。”
陈道真轻笑,取过衣服扔给他,笑问:“要我帮你穿衣服吗?”
景霁不悦的瞪他,气呼呼的把衣服穿好跳下了床。
这时有名小和尚跑来请陈道真去听早课,陈道真笑盈盈的跟着离开。
天边方有晨光微曦,景霁在院子里遥遥的望着远处的高山。
他倏然想起那句话:九天行,神鬼莫测,南方破,化雪成精。
至少应该先去南面的位置看看。
趁着此时僧人们都在忙碌,景霁决定人前去查探。
***
陈道真来到大殿,却只见主持人正闭着眼睛敲木鱼。
陈道真来到他面前,盘膝而坐,并不打搅他。
主持似乎是听见了动静,他停下敲木鱼的动作,抬起眼皮看了眼陈道真,随即又闭了回去,敲着木鱼念经。
陈道真勾起唇角笑,耐心的看着他。
景霁漫无目的在后山转悠,后山有片占地极广的树林,树林深处有道水流潺潺的山涧,庙里的和尚平日里就在这里打水。
景霁路上遇到了几个挑水的和尚,小师父们见了他表情稀疏平常,并没有拦着他往里走。
看样子这后山并不像是藏着什么宝贝。
景霁往深处走了走,再往里树木丛生百草丰茂,但人烟稀少宁谧异常。
***
整整个时辰,主持才睁开眼,他看着陈道真笑了笑,苍老的脸上牵起厚厚的褶子。
陈道真正要说话,风驰电掣之间,那主持却突然打向他,只见那主持内力雄厚武功不凡,招式时而猛烈如虎时而柔软似水,衔接间变化万千。
陈道真怔,抬手阻挡,两人皆坐在蒲团之上,见招拆招。
这主持虽武功不凡,但陈道真亦非普通人,应付起他来绰绰有余,两人与其说是比斗,不如说是切磋。
数十招之后,两人同时收手,主持道了声阿弥陀佛,又敲起了木鱼。
陈道真冷笑,这主持是揣着明白装糊涂,绝非凡人。
景霁鼓着腮帮子,无聊的拨弄着乱枝,正准备打道回府,树林里突然响起了诡异的笑声。
那是男女的笑声,只是这两种声音同样尖锐无比,那男子就像是捏着嗓子在笑,显得十分阴森。
随着笑声越来越近,两个人前后挡住景霁,笑声越发肆无忌惮。
那女子身桃红色的长裙,半老徐娘风姿犹存,颦笑妩媚至极。而比起这名女子,那名男子就诡异的了,那男子约莫四十岁的年纪,虎背熊腰却穿着身火红色的长裙,脸上浓妆艳抹,胭脂红的像是染了血,他怀里还抱着个白色的枕头,远远看去就像抱着个裹着被子的孩子。
景霁看着来者不善的两人,笑着抱了抱拳:“不知两位前辈有何指教?”
那女子定定的看着他,半晌之后娇笑道:“你瞧这小家伙细皮嫩肉的好生可爱,真真是像极了冬儿。”
男子闻言摸了摸怀里的枕头,嗔怪的瞪了那女子眼,道:“我的冬儿可是姑娘家,这小子可是个带把的。”
“那就给冬儿做哥哥,冬儿定喜欢。”
景霁听他们来去的讨论自己,又看看那枕头,心里正觉得古怪得很,就在这时却听见女子道:“既然咱们都喜欢他,不如就掐死他给冬儿做个伴儿。”
景霁吓得颤,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男子闻言高兴的鼓起了掌,在原地手舞足蹈的扭动着身体。
景霁扯了扯唇角笑道:“在下还有事,两位若是喜欢这里,就请随意吧。”
“住!”那男子突然厉声道,“我让你给冬儿作伴,你难道不愿意?”
景霁苦恼道:“我与你们并不认识,也不知那冬儿是谁,你们无端端的要掐死我,我怎么能愿意呢。”
男子眼睛凌厉的竖起,“我管你愿意不愿意,老娘现在就要你的命!”说着竟掌打向景霁。
景霁眯起眼,个侧身躲开了他的攻击,身形灵巧的闪到他身后,温声道:“两位不是我的对手,我劝你们还是离开吧,免得伤了和气。”
“你这小子好大的口气。”那女子语气凉凉道,“哪里来的毛头小子,在这佛门重地打诳语!”
景霁微微笑了笑:“在下并非打诳语,也不愿在此地惹是生非,还请两位前辈饶了我吧。”
女子冷笑道:“你立刻以死谢罪,我们便饶了你如何?”
景霁见两人实在不讲道理,阵苦笑叹息。
“别和他废话,让老娘收了这小兔崽子!”男子大喝声,赤手空拳的打向景霁。
景霁不再躲闪,拆招。
这男子虽做女子打扮,但身材魁梧力气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