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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秋忆君颜 作者:一梦似水了无痕
个蚂蚁说:“要不就放外面吧。”
个年长的说:“她这么大,能吃好久,放外面,估计毛毛和鼠辈们会觊觎。”
那可怎么办呢?
还是年长的有经验:“要不咱们可劲儿吃,然后剩余的用树叶子盖起来?”
大家致通过。
好吧,这就要来吃我了,这蚂蚁比那菜刀强。
我生平最怕锐器。
这些蚂蚁高兴的在我身体外面的每个角落里争抢。
却是都啃不下东西来。
搞得我直痒痒。
于是我很不开心。
我都同意让你们吃我了,你们吃就是了,怎么能只在这里挠痒痒。
这些蚂蚁,看吃不出什么,纷纷下来了。
然后悻悻的离开。
步三回头,带着遗憾和怨恨的目光。
“得,我的使命又完不成了”,我想。
晨曦中,又看见了那抹兰,印象中我曾见过的。
如此优雅的缓缓走来,如万千灼灼桃花开。
兰色衣玦飘飘,黑发束兰带……
正当我对着流口水的当儿,如果西红柿可以流口水的话。
这仙样的人物蹲了下来,看着我,看着我……
如此深邃的眼眸,看得我越发红了。
然后,叹息声。
哦,原来声音这么美,听了会怀~孕。
然后说:“这么好的东西,怎么能扔掉呢。”
于是伸出了那芊芊玉手,捡起了我。
我的心呀砰砰砰直跳,如果西红柿有心的话。
然后,他用那温润的指腹抚摸着我,我觉得我要融化了。
然后,他拿起自己的衣角轻轻的擦拭着我,如此温柔,如此用心。
我感觉如此温暖。
然后他又把我拿到眼前看了又看,看的我的脸红了又红。
他轻轻的说:“通透了呢,没坏。”
然后把我放到唇边亲了下。
这温润的触感,香气扑鼻。
瞬间我便乐昏了过去。
我最后听到的是那咯吱的声音。
这正是我想要的死法,我想。
于是,我的使命完成了。
好吧,我这生圆满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上夜班不能睡觉,想西红柿了。
☆、只笨狗狗的努力
当我费力的睁开眼睛,颤颤巍巍的立起来,我发现我有四只脚了。
条温暖湿润的舌头在舔着我,哦,是妈妈。
我眨眨眼睛,努力看清眼前的景象。
通过妈妈的形象,我确定了自己的身份,原来我是条狗。
以我既往的知识,我知道了我并不名贵,只是只笨狗狗。
所以我这生注定不被人所爱。
也好,对自己有充分的认知,不期盼,才能不失望。
不被人珍爱,我便可以开启我的流浪人生,我已经等不及出发了。
所以我努力的在我的兄弟姐妹中争抢妈妈的甘甜乳汁,想让我自己强壮些,这对我的流浪生涯很有帮助。
当我们终于可以很自由快活的蹦跳玩耍,我和我的兄弟姐妹们试图离开妈妈身边,走远些,却发现有圈很密实的栅栏阻挡了我们的路。
我们失望的回到妈妈身边。
妈妈忧郁的看着我们,什么也没说。
这日,我们谈起了理想。
哥哥说:我希望我可以和个漂亮的小女孩做朋友,我可以陪着她玩耍,我可以保护她不受坏人侵害。
姐姐嗤之以鼻,说:是“我的理想是当个牧羊犬,这样我就是羊羊们的英雄。”
弟弟说:“我只想当个合格的宠物,吃了睡睡了吃。”
妹妹说:“我想变成人。”
哥哥姐姐弟弟说:“这个不可以。”
妹妹很伤心:“那我还是陪在妈妈身边好了。”
这时候,他们发现我始终没有发言,所以将目光转向我。
我不想打破他们的梦想,却不得不说:“那么,请问,谁能告诉我,这个栅栏是怎么回事。”
众狗狗无语。
哥哥说:“只是说下理想而已。”
于是,我说:“我只想流浪!”
妈妈在旁边仍是无语。
众狗狗散去。
现在我们已经可以每天吃喂给的饭食了。
这日,来了个大汉,绑走了妈妈。
然后我们听到了妈妈凄惨的叫声。
兄弟姐妹们吓得颤抖。
妹妹小声问:“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事到如今我不能再沉默,虽说这只是狗狗而已,但现在这也是我的兄弟姐妹。
于是我说:“这就是我们的命运。”
姐姐问:“什么命运?”
我答:“被吃掉的命运。”
众狗狗伤心欲绝。
食物的命运是被吃,这我没意见。
但是当我作为人之时,我认为狗狗的作用就是看家护院陪伴玩耍。
所以这世,让我作为被吃掉的狗狗,这个命运我不接受,所以我决定反抗。
于是我组织众狗狗各抒己见,献谋献策,准备逃跑。
第个方案,当喂食时我们咬他。
可是还没有张开口,只是做了个撕咬的动作,就被木棒狠狠地打了。
而且被罚几顿没饭吃。
第二个方案,跳出栅栏。
于是我们就努力跳跃。
终于只差毫厘即可越出之时,被发现,于是栅栏被加高了。
第三,第四......
次次的失败,最后,众狗狗们累了,决定接受命运了。
哥哥说:“反正最终有死,现在在这里有吃有喝,我们只有长大了才被吃,这还有很长段时间呢。”
所以无论我如何威逼利诱,最终没有再找到盟友了。
最后我决定绝食,这样他们会认为我生病了,这样我就有机会被带出去,就有机会逃离了。
当我说出这个决定时,众狗狗很吃惊说:“你傻了吧?放着好东西不吃,跑出去干什么。”
好吧,道不同,不相为谋。
于是,我开始了我的绝食生涯。
当我越来越瘦弱,终于被喂养的发现。
给我特殊优待,好食物,可我依然拒食。
他失望的摇头离去。
后来,众兄弟姐妹们看我的样子,说:“若如此,即便被带出去了,也没力气逃跑了。”
我说:“那最起码我努力了。”
看我态度坚决,众兄弟姐妹们每次在吃最后口时含在口里,偷偷喂给我。
他们说:“你仍可以假装没吃。”
如此,没久。
终于有天,又来了个人,指指点点我半天,把我带了出去。
因为觉得我瘦弱,就没很防备,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