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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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废土上盛开的花 作者:喵的神奇
    度上来说每秒能修复上亿个支离破碎的细胞,精度上来说即使是被核辐射破坏的dna序列都能修复成正常水准。”
    “那这个机器人是从哪里来的?”
    “对不起,我没有权限回答。”
    瑟利斯特换了个方向继续问:“上次袭击我们的变异人也是你赶走的吗?”
    “是的,亲爱的主人,我猜你定想问我是怎么办到的,所以体贴的我决定主动地告诉你。我可以用种原理类似于wifi无线网的网络控制周围任何可以发出声音的设备,发出种令变异人感到焦虑和恐惧的次声波,如果发音器的功率大点,并且他们跑得慢点的话,我甚至可以通过次声波杀死他们。”
    “比如说,车载音响?”
    “是的,只可惜电池漏电状态下的车载音响功率太低了,如果有连接着稳定电源并且带低音炮功能的大型音响的话,效果肯定会加出色。”
    “可是这不科学。”瑟利斯特说,“普通的音响怎么可能发出致死效果的次声波?”
    “这个技术问题并不难解决,不过用语言就比较难解释清楚了,既然主人自身的部分知识库已经解锁,只要耐心地想想,应该能够想起来其中的原理。”
    瑟利斯特想了想,还真的想起来了,仿佛这个知识他早就已经掌握,只是缺少个关键词来让他联想到上面去:“这……这些根本就不是人类应该有的科技,它超出了人类的科技水准至少几百年,为什么我的脑子里会有这样的知识?”
    “对不起,我没有权限回答这个问题。”玛斯又是这句。
    瑟利斯特发现,任何可以让他猜测出丁点儿关于自身身份线索的问题,玛斯都会告诉他没有权限回答,那个给玛斯下了禁令的“他自己”好像已经堵死了所有他从玛斯身上寻求答案的可能性。
    但是他对那另个自己完全没有任何记忆,回忆起过去来,十几年的岁月里也没有任何空白的片段。
    从他记事起,他直只是个普通到有点平凡的少年,既没有继承到母亲的聪明,也没有继承到父亲的勇武,甚至因为母亲怀孕的时候太过奔波又接触了太医用化学品,他的身体先天就有点不太健康,但是仿佛在夜之间,什么都变了。
    瑟利斯特还想再旁敲侧击地再问些别的问题,试试能不能拼凑出个大概的答案,思路却直被些外来的杂音干扰着。
    “外面怎么这么吵?”瑟利斯特并不是在提问,只是在自言自语地嘟囔,但是玛斯却回答了他:“啊噢,不太妙,你的保护者好像受了重伤。”
    瑟利斯特愣了会儿才反应过来他的“保护者”是谁,赶紧起来飞奔着下了楼。
    第22章 萌芽(二)
    科尔森的诊所离他的房子并不远,瑟利斯特出门,就远远地看到今天和付云蓝起出任务的佣兵们聚集在诊所门口。
    当他拨开人群挤进去的时候,科尔森的手术已经进行到了尾声,脸色惨白的付云蓝躺在担架上,在他的下腹靠右,骨盆上方两三厘米的位置有个看起来并不大的伤口,但是显然已经伤到了腹腔深处。
    “你们个个都靠的这么近干什么,生怕他的伤口不感染吗?”科尔森戴着口罩,边满手是血地缝合着伤口边对周围的围观人群喝骂,黑塔等人就把围观人群都赶到门外去,看到瑟利斯特的时候,他愣了下,放过了瑟利斯特。
    付云蓝紧闭着双眼,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甚至科尔森用消毒碘酒擦拭刚刚缝合的伤口时,他也只轻微地抽搐了下,没有别的反应。科尔森把纱布按上去,招呼黑塔等人将付云蓝的身体抬起来,好往他的腰上缠上绷带。
    “发生什么事了?”瑟利斯特已经问了好几次,都没有人理他,最后还是黑塔好心地告诉了他:“今天去的那个汽车旅馆其实就是个陷阱!看样子已经有别的人搬走了地库里的物资,并且在入口设置了诡雷,当我们发现有诈的时候,就已经来不及了,蓝推开了鼹鼠,救了他的小命,自己却被爆炸的气浪掀飞,从二楼掉了下去,根裸露的钢筋正好从防弹背心的边缘刺进了他的肚子。”
    “……严重吗?”瑟利斯特问。
    “主要是送回来的路上花了太时间……他流了很血。”科尔森洗着手上的血,面色沉重地说,“虽然少被衣服缓冲了下,还是被钢筋刺进去至少有5厘米深,万幸的是肠子没有破损,我已经尽量清洗了伤口,但是……”
    这个蜂鸟镇唯的医生没有把话说完,只是叹了口气。
    瑟利斯特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不用明说他也知道,在这种情况下,要命的不是伤口本身,感染才是最大的问题,被裸露在空气中十几年、早已锈迹斑斑的钢筋刺进腹腔,又是在这个缺医少药,连个无菌手术室都没有的废土上,普通的消毒手段根本不可能将他的伤口清理干净。
    门口的佣兵还在跟其他不了解情况的人讨论着这件事,从他们的交谈中瑟利斯特得知,付云蓝受伤之后,是牛仔开着车路狂飙将他送回来,刚被黑塔抱进来的时候人都还是清醒的,可是医院早就没有麻醉药了,付云蓝又拒绝使用吗啡之类的镇痛剂,科尔森只好直接给他手术,在做手术清洗伤口的过程中,付云蓝生生疼得晕了过去,佣兵团里血型相符的几个佣兵各自给他输了点血,让他撑到了手术结束,但是付云蓝再也没有清醒过来。
    科尔森又给他测了下心率和血压,摘下听诊器叹了口气,说:“我已经没有什么能做的了,你们帮把手,帮他把衣服穿回去吧。”
    瑟利斯特轻轻地碰了碰付云蓝变得冰凉的手,抬头问科尔森:“他会好起来吗?”
    科尔森表情沉重地看着瑟利斯特,轻叹了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什么也没有说,但是大家都明白他的意思:希望渺茫,还是提前准备后事吧。
    毕竟这样个可怕的伤口,只能完全依靠自身的抵抗力去撑过之后的感染关,就是再强壮的人也做不到。
    考虑到这个诊所要设备没设备,要医药没医药,连床干净点的被子都没有,把付云蓝留在这里也不是个事,几个佣兵商量,帮着手把付云蓝放在担架上抬回了家,放到了他自己的床上。
    瑟利斯特只是沉默地跟着,句话也没有说,全程只有炸弹机和鼹鼠路吵架的聒噪,炸弹机厉声指责鼹鼠,说要不是为了救他,团长也不会变成这样,鼹鼠就翻来覆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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