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驱羊战狼 作者:颂世流风
你觉得我还在报复你?”
“我不知道,”安以洋推开他,混乱地抱住了头,“别再逼我了,求你,我真的要崩溃了!”
祁泛将他拉了回来,抓住他的双手拉了下来:“我们明天就去丹麦。”
“丹麦?”安以洋抬头茫然地看着他,泪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祁泛看着心酸,低头吻去他脸上的泪珠,“结婚。”
“结婚?”安以洋愣愣地看着他。
“出国的手续我已经办好了,只是最近太忙,想再等阵子,不过现在不等了,我们明天就去,如果你不相信的话,我们明天就去,好吗?”祁泛不住地在他脸上啄吻,脸疼惜道。
“不……我不要,”安以洋拼命地摇头,努力地想要将手扯回来,“你放我走,我不要跟你结婚!”
“那你要跟谁结?”祁泛的声音骤然放大,抓着他的手腕将他提到了跟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里满是凶狠,“除了要走,要离开我,你就不会说别的了?为什么定要激怒我?你要我怎么做?怎么做!你才不整天想着离开我?你说啊!为什么不说话?你怕我是不是?你为什么要怕我?我明明说过,我不会再伤害你,我对你不好吗?你是不是非得逼得我让你身边的人都不好过了,你才会让我好过?你回答我!”
安以洋被他疯狂的样子吓到,脸色“刷”地下就白了,连呼吸都瞬间轻了不少。让他身边的人都不好过,他知道,只要这个男人想,他定能做到。
男人红着眼跟他对视了会儿,突然放柔了语气,有些无措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吼你的,吓到了?”
安以洋看着他阴晴不定的样子,动都不敢动下,男人猛地将他搂入了怀中,不住地抚摸他的脑袋:“乖,我不该大声跟你讲话的,以后都不会了。我们明天就去丹麦,结了婚后我带你到处去玩,想去哪个国家都行,只要不再说离开我,好不好?”
安以洋不敢作声,只是抽抽噎噎地缩在他怀里。
“好了好了,不哭,听话,”祁泛将他从怀里放出来,又低头去吻他湿漉漉的小脸,“抱你去洗澡好不好?都变成小花猫了,不哭了。”
说完就径直将他抱了起来,往浴室走去。
今晚这页算是翻过了,但安以洋始终不敢忘记他的话——让他身边的人都不好过。
只要想想就令他心惊胆寒,个晚上不知惊醒了少次,所以等到他第二天醒来祁泛早已起床,因为没有电话,他也不知道他去了哪,偌大的房子又只剩下他个人,餐桌上却有事先买好的午餐,上边押着张纸条:公司有很重要的事情需要我去处理,宝贝起床了记得吃饭,我可能要忙到晚上,冰箱里有食材可以自己做饭吃,等我回来我们就去丹麦。
原来昨晚真的不是说说而已,他真的打算今天就带他去丹麦,他真的打算跟他结婚?那个疯子!
安以洋看着纸条,心里感到阵绝望,怎么办?如果去了那边搞不好祁泛会将他留在国外,他父母长期定居在美国,他也算是半个美国人,祁氏的根基又在美国,注册结婚后他会不会直接将他带去美国,那他是不是这辈子都别想再见到家人了?
胡思乱想之际,盯着字条看的眼睛瞬间亮了亮,随即又暗了下去,看来,只能这么做了。他是真的累了,不想再继续折腾,祁泛就是觉得自己无所不能,自以为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才会肆意地将人玩弄于鼓掌。安以洋轻轻笑,走进了厨房,过了会儿才从里边出来,躺到沙发上,脸安详地闭上了眼睛。还好祁泛有提到“做饭”二字,不然向怕痛的他还真不想到还有这种办法,他想象着祁泛回来时看到他的反应,心头泛起丝哀伤又有丝报复的快感,他会哭吗?像自己曾经样竭斯底里,肝肠寸断?会不会后悔?抱憾终身?又或许,还是冷着张脸,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像是看着个毫无相关的倒霉蛋,在心里暗讽他是傻瓜或者直接气冲冲地将他从沙发上扯起,大骂你是白痴吗?
他比较希望是最后种,因为在很久很久以前,“你是白痴吗?”那人经常挂在嘴上,尽管这是句骂人的话,尽管从那人的口中出来总是有种恶狠狠的气势,但是,只有他知道,这句话的背后藏匿着少宠溺与温柔。
你是白痴吗?
印象中那人真的好久都没有这么骂过他了,真的好久好久了。
眼泪不知不觉顺着眼角流了下来,安以洋的嘴角却是微微上扬,既然无论如何都无法摆脱你给的枷锁,那我只能用自己的方法获得自由,尽管这是个很笨的方法,但至少这次,我赢了。谁说我这辈子只能跟你过?跟定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 勤劳的我又来新啦!!!
☆、第百章
“少爷呢?”夏霓虹下飞机,就对来接他的人道。
“还在公司开会,今天应该天都脱不开身。”来人老老实实地回报。
“他定的去丹麦的机票是几点?”夏霓虹摘下墨镜,立刻有人替她按了下机场地下停车场的电梯。
“原本是今天早上十点钟现在改成晚上十点。”
“地理位置清楚了吗?”夏霓虹单刀直入。
“清楚,我们先回公司还是……”
“不,直接过去,记得带上开锁匠。”夏霓虹干净利落地截断他的话,走出电梯,在助理和保镖的簇拥下往车停的方向走去。
“已经联系了,”助理扶了扶眼镜,略带迟疑道,“昨天有人提议定向增发股票。”
“价值。”
“两亿。”
“对象。”
“信恒集团、通融电气和美洲银行。”
“企划案发我邮箱。”
“是。”助理替她打开车门,小声地提醒,“少爷今天去公司就是为了处理这件事。”
“我知道。”
“那您要不要先去公司?少爷毕竟还年轻,我怕……”
“他是我儿子,同时也是祁氏的总裁,是公司的决定,如果他连这种事情都处理不好,”夏霓虹轻轻笑,脸上不无骄傲,“你觉得他能凭借自己的能力在五年内爬上这个位置?”
“不能,属下虑了。”助理朝她轻鞠躬,阖上了车门。
很快,夏霓虹就到了祁泛现在的居所,开锁匠带着工具包等在门外,显然也是才刚到,见她过来,忙道:“夫人,这锁我看了下,被特地改造过,用般的工具打不开。”
“锯掉。”夏霓虹言简意赅。
“……”
工具备齐后,在保镖和锁匠的共同努力下,锁终于被破坏掉,门开立刻就有股浓郁的煤气味扑鼻而来,夏霓虹刚跨进门的脚当即收了回来,赶紧捂住鼻子后退道:“怎么